(清穿同人)[清]娘娘负责躺赢+番外(447)

作者:花气薰人欲破禅

弘昼极为委屈:“皇兄,他骂我。”

鄂尔泰只得跪了:“皇上,臣如何敢辱骂于和硕亲王,请皇上明鉴。”

弘昼还是追着他问:“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那我好好的怎么就能记错了?”

鄂尔泰一个头两个大:“臣的意思是,和亲王这些日子悲痛过甚,说不得就记错了……”

“你还是在骂我伤心的脑子坏掉了!”

张廷玉眼见重点鄂尔泰被带歪了,开始跟和亲王辩论关于‘记错了,绝不是对亲王不敬’这些话,不由头疼,只得自己把问题带回来。

“皇上,曾静之事还请皇上三思。”

这才把重点带回来,只是同样带过来的还有和亲王的注意力:“张大学士,您这也是觉得我假传圣旨?怎么,难道皇阿玛生前只能跟你们这些朝臣说话,就不能见一见我这个亲儿子。有什么体己话就不能跟我说?张大学士是这个意思吧?”

张廷玉直面和亲王的匪气,也只剩下“不敢不敢”二字。

鄂尔泰跟张廷玉两人跟曾静又不是亲戚,不过是作为先帝顾命大臣不得不保先帝旨意才出言阻拦当今,见和亲王死活坚持这个说辞,两人也就只得默认了。

朝后,两人不免一起长吁短叹:先帝爷性情就够爱憎分明,情绪化严重的了,可也是忍过了康熙爷的孝期,直到雍正四年才大刀阔斧的开始动工,干掉一种兄弟朝臣,且还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可当今这样看似稳重从容的人,却在政事上更加果决独断,更不容人质疑。

且先帝爷的时候,怡亲王还好劝一劝,常能阻止些先帝的举动,可如今……和亲王简直

是在旁边架桥拨火添砖加瓦加油助威的那个。

一朝天子一朝臣。

张廷玉比鄂尔泰更敏锐的察觉到,当今与先帝爷不同,他不受情绪的波动,也不受任何外力的波动,他更像一个皇上:朕说,你们办,其余的,闭着嘴跪着。

或许,这是个比康熙爷和先帝爷还不好伺候的皇帝。

弘历不知道这些老臣在心里对自己的评价,如果知道,只能更满意。

此事后,他有点体会到了皇阿玛的感觉:有一个一直支持自己的兄弟,感觉确实很好。

正如皇玛法与裕亲王福全,皇阿玛与十三叔怡亲王,或许他跟弘昼也可以做这样一对君臣兄弟。

然而只过去了三年,他却要到棺材里把弘昼揪出来。

那一日是难得的好天气。

弘历原本在案前练字,忽然有宫人连滚带爬的进来:“皇上,皇上,和亲王薨逝了。”

弘历还记得自己那时候的心情,他心跳几乎都要停了。

都等不及备圣驾,他直接打马出宫,还不忘告诉宫人:先不要告诉太后娘娘与裕太妃娘娘,免得两位突闻噩耗,伤心过度。等他回来再亲自去向两人说。

待他打马到了和亲王府门口,只见门口挂着白布,里面传来下人的哭泣声。

要不是有人扶着,弘历只觉得自己跳下马的时候,腿都是软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的。

和亲王府的长史官迎出来,脸上却没有泪水,只是焦急惶恐。

弘历于伤痛中不免大怒:“主子薨逝,你这做奴才的全然没有悲伤之情!且滚到一旁去,等朕再处置你!”

他大踏步往里走,又见和亲王福晋亲自迎出来,身上竟没有孝服,弘历越加恼火,却不好直接对着弟妹这等未亡人发作,只匆匆前行,然后冷道:“先平身吧。”

到底忍不住加了一句:“你虽是悲痛,却也该管好府里,若有不能,朕便将永壁永瑛带到宫里去照顾!”

吴库扎氏脸色越发惨白,又穿着花盆底跟不上皇上的步伐,口中想说什么又说不出。

皇上也懒得

理会这如今连丧服都不穿的妇人,直接走到王府正殿。

当皇上见到眼前的棺木时,终是忍不住落泪。

而终于跟上来的吴库扎氏,见皇上泪眼,更不敢说话了,脸上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跪在了一旁。

弘历缓步走上前,扶着还未盖棺的棺木,看着里面弘昼的面容,只觉栩栩如生,不由更是泪如雨下。

哭了片刻,弘历忽然发现,弘昼的遗体不单是栩栩如生,而是根本就生着:他居然睁开眼笑了!

弘历当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愤怒形容了,他伸手入棺,一把拎住弘昼的衣领子,给他从棺材里拔了出来。

弘昼怀里还藏了一个西洋的小扁瓶酒壶,“咣当”掉了下来。

更是险些没给弘历气死过去。

这才反应过来,为何福晋不穿孝服,为何长史官虽披麻戴孝的,但只有焦急之色没有悲戚之色。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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