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与红酒(25)

作者:青丘有狐言

他后靠陷入软垫,我发现今天津岛先生靠着的不是一只软和的伞盖水母,水母变成了一只温顺的鲸。

真有钱啊……我默默羡慕,是我眼馋许久没钱买的,Mafia最新品可变换形态的沙发靠垫。

“小矮子不解风情。”津岛先生抱怨道,而后他像是找不到什么话语继续,停顿半晌后,才语调平板地说了一句:

“他的吻/技也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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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另一位提供“战地亲吻互骂吻技烂”的梗的大大(是的感谢一位大大允许使用的梗)!写出来的感觉和想象里差了十万八千里……

摸个主世界类似小段子补偿一下(?)

……中原中也一脚踩在翻倒的钢筋之上,粘稠的红色在他脚下蔓延。太宰治坐在另一侧,绷带未遮住的鸢眸视线落在远处,空茫无物。

这对里世界公认的最默契也是最糟糕的搭档刚刚完成了一次任务,一如既往无视敌人的吵吵嚷嚷,一如既往心有灵犀般的配合。

一如既往的顺利,毫不意外。

太宰治觉得好无聊,好想死一死来破坏这无趣的毫无意外的世界。

中原中也敏锐感知到了搭档的情绪,他犹豫了下,跳下高处满脸不爽地走向太宰治:“喂太宰,回去了。”

太宰治抬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捉弄中也的主意,于是他没动,只眯起眼弯起嘴唇用最甜腻的声音喊:“中也~~~”

中原中也下意识站定,他的直觉告诉他,太宰治要搞事。

一般而言太宰搞事了,倒霉的总会是他。

他们之间距离不远,太宰治步伐轻快地走向纠结着要不要直接丢下他的小矮子搭档,强硬掰过对方的头,在骤然睁大的蓝眸里带着恶劣的笑容狠狠吻了下去。

默契让中原中也瞬间明白太宰治的小心思,他不甘心地想这方面我可不会输给你!于是开始依靠本能开始与同样生涩的太宰治开始唇舌之争。

最糟糕的搭档在废墟之上接吻。

最默契的搭档在彼此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真是牙尖嘴利的狗。”太宰治摸了摸自己开始渗血的嘴唇,“真痛啊……”

中原中也抹了抹嘴唇,那抹鲜艳的红转瞬消失:“明明是你先咬的我!啧,看你两三天换一个,原来吻技这么烂。”

“中也才是!吻技烂的都没有小姐姐来宽慰你!”

“混蛋太宰!好心宽慰你的任务目标都被你干掉了吧!”

“反正中也就是不如我!哼哼哼!刚刚都喘不过气了吧!”

“……才不是!明明是因为你一副脱了水要憋死的鱼的脸色!”

之后尾崎红叶提着伞剑微笑表示要找太宰治麻烦,广津柳浪劝她儿孙自有儿孙福。

然后他俩作为双方家长打了一架。

当事人正在森鸥外办公室接受首领微笑的鼓励。

最后说一下,记者小姐脑子里的东西有很难过审的部分呢~

以及记者小姐磕双黑太中~

第22章 某位记者小姐的访谈记录(也)

大约是两次试探都被津岛先生毫不留情地打了回来,假期的第三天,也是我采访津岛先生的第三天,我们报社的老板,也是虚假的报社社长,没有要求我带任何东西。

之所以说老板是虚假的社长,是因为更多时候,我觉得我的前辈才是整个报社真正意义上的领导者。

比如现在,前辈像是早就有所预料,他安慰了气鼓鼓的老板一番,熟练地掏出糖果塞给对方。

我毫不意外地看见老板喜笑颜开,并且选择性地忽略了蹲在一边的我。

前辈随意胡撸了一把我乱糟糟的头发,他说:“又到时间了吧?呿,现在都有专人来接送我们的小家伙了。”

我无奈扶住额头:“前辈你就别取笑我了!那等大人物,要不是兴致来了,哪里愿意搭理我一个小小的新人记者啦!”

况且,前辈你真的毫无自觉啦!我叹了口气,走到门口对着有些局促不安的白发青年说:“麻烦再稍等我一下!马上我就好啦!”

“请务必快一些!”白发的,穿着反季节的毛领衣物的青年急匆匆地说,他似乎很不习惯被他人注视,但他长得极好的容貌已经为他招来了太多目光。

我看得出他很焦急,敏锐的直觉也告诉我面前这个青年一直绷紧着神经。也许是阳光垂落的角度,又或许是我的错觉,青年紫金色的瞳孔似猫科动物般骤然收缩。

像是受到了极大惊吓。

“嗯?还没好?”前辈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不等他出门,我默默叹了口气,转身回去把他往报社里推,没有让他与白发青年直接来个面对面,“前!辈!不要擅自打扰我和朋友的交流啦!”

“抱歉抱歉,我这不是有些担心你嘛,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前辈举手投降,我居高临下看他,举起拳头捏了捏:

“我天生力气大!前辈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当初掰手腕的时候,全报社可都是被我干趴下了!哼哼哼!”

“我们的修也小姐最棒了!”

前辈竖起大拇指,我看他标准而显得有些浮夸的笑容,再次无奈叹气。

“前辈,昨天交给你的材料都看了吗?乱步先生要求的各式资料我可是辛辛苦苦找了许久的!不能只看战斗技巧篇章!那个不是必要的!我们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小报社啦!”

老板探出头,嘴里还咬着糖果:“对哦,要认真看,修也可是放弃了宝贵的休息时间找了许多呢。”

前辈的视线游移,最后很不甘心的模样:“……好吧,我知道啦!会好好看的!”

我坐上了白发青年开过来的车,好奇地四处看了看,结果打开隐藏的暗柜时和一把枪支面面相觑。

我乖巧合上柜门,安静坐在原处不再好奇地四处张望。

白发青年的车开的很稳,他大约发现了我的小动作,贴心地没有指出,而是与我闲聊舒缓骤然紧绷的神经。

……看来远离了前辈,或者说远离了报社,对他的情感抚慰效果很好呢。

“我叫中岛敦。”他在开车的间隙里迅速回头看了一眼我,“……真的很像呢。”

“那我可以叫你敦君吗?”我前倾身体,故作不知,“像什么啊?”

“可以的。”中岛敦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不自觉有些紧绷,像是一种刻在本能中的反应,也不是畏惧害怕,就是那种单纯的,猎食者忽然发现自己的领地里侵入了另一位顶尖掠夺者的本能抵触。

而且还是已经被胖揍了一顿的沮丧。

我若有所思地缩回身体,听着似乎已经习惯自己的反应的敦君若无其事地说:“……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前辈。”

“唔,蓝眼睛的话,其实也很常见吧。”我指了指车窗外迷乱的色彩与匆忙的人群,霓虹灯闪烁不休,人群杂乱而和谐,“现在想要什么颜色都有啦。”

“不,很不一样。”中岛敦很坚持,他说:

“那种纯粹明媚的蓝,我只见过三个人有。”

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前辈,一个是他前辈。

那是他灰白人生中,第一抹色彩。

那时他如同往常一样,努力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笼罩躯体的阴影既让他恐惧,也让他安心。

但很快,他被迫踉踉跄跄走上巨大的台子,投射的灯光让他无处躲藏,耳膜里是模糊的声响。

血腥味在唇齿间溢散,少年贪婪地舔舐不多的甘甜,干渴的喉咙与空荡的肠胃在叫嚣。

不够,不够!

猛兽在牢笼里焦躁地低吼,困住它的桎梏布满冲撞撕咬的痕迹,已然摇摇欲坠。

但是……

贴紧地面的少年想到了同伴冰冷的眼神,已经离开的他似乎就在他耳边嘲讽:“野兽就是野兽,不要妄想着变成人类。”

少年龇了龇牙,尖锐的利齿避开了手下按着的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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