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A,我无敌了(106)
“就是,凭什么让她先进去,我这伤口都烂成什么样子了。”
“不想挨揍就老实滚到最后面,如果你幸运的话,等我们打完了,兴许会给你留点药渣。”
雷鸣般的笑声瞬间响起,每个Alpha都充满恶意地看着温祁烟,在他们眼里,这个一直躲在医生后面的女A,长得那么清秀,一看就是从自由教那边走后门进来的,是他们最看不起的那种小白脸A。
“不用着急,治愈剂都是有数的,只要成功地提交了申请,兑换了贡献点,肯定不会落下的。”刘医生满头大汗,还是耐心地解释着。
老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
那个黑面男A压根儿就不听,一把把人推了出去,刘医生重重地摔在地上,眼镜打着旋儿地飞了出去。
“既然都有数,为什么要让她先去?”
“这是组织的规定,按照贡献点排名。”
“噢,贡献点这么高,怎么还挡着脸?有什么不敢见人的?”
温祁烟扶起刘医生,把人放在自己身后,轻轻捏紧拳头。
围观的众人以为她怕了,顿时嘘声阵阵。
她没有说话,转过身一拳兜在男A的下巴上,接近200斤的体重咣当一声砸在墙上,缓缓掉落在地上。
看着墙上的人形大坑,所有A都瞬间老实了,男A是他们里面最强壮的,居然一拳就被干翻了。
现在他们是真的相信这个女A是个隐藏身份的大佬了。
“还有谁有意见?”温祁烟温柔地举着拳头问。
拥挤的走廊瞬间空出一条通道,温祁烟架起刘医生,直接进了治疗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是,是8号!”一个女A突然叫道,她的表情很是狂热,“我见过她在格斗场上训练的样子,出拳的姿势一模一样!”
除了那个还在昏迷状态的男A,所有人都沉默了,整齐划一地从兜里拿出医用口罩遮住了脸,他们现在无比庆幸自己不是那个出头鸟,又忍不住感叹那个男A实在倒霉。
惹谁不好,惹那个煞神8号,看这样子,估计又得多住半个月院。
走廊上的动静被尽数关在门外,温祁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治疗室的环境。
一堵透明的玻璃墙将房间划分为二,左边是医生的观察区,右边是患者的治疗区。
治疗区内部又被隔板整齐地分为五个小房间,每个房间里都摆放着一台银色质感的治疗舱,其中四个房间关着门,门上的红灯亮着,意味着里面正有人在进行治疗。
“这都是今早刚送来的伤员,一下子占了四个舱,所以我才催你。”刘医生解释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的腰上打了一针普通治愈剂,老胳膊老腿哪儿经得住Alpha瞎推。
“啧啧,新手菜瓜踩到雷区的炸.弹,把自己人全崩上天了。”
温祁烟收回目光,视线落在刘医生的手上,他开始配置强效治愈剂了,基地送过来的是半成品,需要医生根据个人情况进行调配。
像她这种伤势一般注射一瓶就够了,只不过骨头的愈合总是要慢一些,所以她还需要在治疗舱里躺上三个小时,出来以后就可以活蹦乱跳。
“你说说你,跟他们动手干什么?Free都看着呢,他们回去自然会受到惩罚。”刘医生嗔怪着瞪了一眼温祁烟,眼里却是隐藏不住的笑意,“坐下,我先看看你的伤口。”
温祁烟老实地坐下,她也不想惹事,只是那帮崽种太欺负人了,仗着自己是Alpha,动不动就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的,她看着就烦。
“还好,没什么大事,可不能再这么冲动了。”刘医生忽然感慨,眯着眼睛回忆,“想当年你第一次进医疗室的时候,满头满脸都是血,我一看头都开瓢了,那会儿你才多大,好像才十二岁吧,哼,就跟头小狼似的,谁要是招你,你就要把人家肉都咬下来!”
温祁烟默默地听着,原来在别人眼里,原身是这样的形象,也行吧,只要不是哈士奇就好。
等到她躺进治疗舱里,刘医生还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嘱咐,实在吵得她头疼。
温祁烟嘶了一声,皱起眉头,“药劲儿上来了,刘医生,我先关门了。”
“啊好好好,今天观察一下,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刘医生赶紧退了出去,回到观察室以后才想起来,哪有那么快的药效,这丫头,准是嫌他唠叨。
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把塞缪尔叫了过来,本来想把电动轮椅给温祁烟留下,后来自己直接坐着走了。
温祁烟在里面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回笼觉,三个小时就过去了,睡醒之后只感觉神清气爽,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口气能爬一百层楼了。
一开舱门发现刘医生已经走了,阳光美少年塞缪尔安静地站在角落里,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一脸贤惠人夫的咽样子,就差戴围裙了。
虽然她昨晚叫塞缪尔今天来陪她,但那是故意说给飞娅听的,现在见面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毕竟拿人家当幌子了。
塞缪尔倒挺开心的,笑出了八颗牙齿,“你好,温祁烟,我又来找你啦。”
“你好,塞缪尔。”温祁烟干巴巴地回应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提示治疗完毕的铃声突然响起,播放器里传来电子音,“本次治疗已结束,请及时离开,不要占用治疗舱。”
“哦,好的。”
治疗室的大门应声而开,温祁烟大刀阔斧地走在前面,还是自己的腿好啊,比机械什么的轻多了。
这个社会喜欢改装机械义肢的人很多,尤其是在军团,雇佣兵这种地方,大家普遍认为机械比人类血肉更加可靠。
她这人比较保守,还是喜欢原装出厂设置。
走廊上安静如鸡,一个个桀骜不驯的Alpha此时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后背紧紧地贴着走廊墙壁,将中间的通道空了出来。
温祁烟奇怪地扫视了一圈,目之所及每个人都低眉顺眼,看起来乖巧极了。
塞缪尔从她身后闪出来,大声宣布着闹事男A受到惩罚的消息。
不得不说,这小仿生人认真起来还真有几分冷酷。
离开治疗室的楼层之后,温祁烟停住了脚步,“如果我今天还想出去逛逛,也必须有人陪吗?”
塞缪尔很快回答:“是的,根据规定你现在处于观察期,外出仍需陪伴。”
温祁烟轻轻叹了口气,那还真的是很不方便呐。
昨天碰到的那个司机说他们今晚就能回来,她现在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没有任何后顾之忧,本来打算赌一把藏在他们的车里离开。
“你昨晚不是说过还想叫我陪你,我来了,为什么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塞缪尔怔怔地看着她,“是我的服务不好吗?”
温祁烟:“......”怎么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
“当然不是,只是天天憋在医院里,谁都会有点心烦吧。”
“为什么?这里不好吗?”塞缪尔不解地问,“这里很安全,很干净,许多成员都把这里当做休息站的存在呢。”
温祁烟梗住了,该怎么跟他解释呢,任谁在一个死亡风险很大的组织干事,都会想找机会躲清闲吧。
可她不一样,她即将成为脱缰的野马,奔赴真正的自由,在反叛军的地盘多呆一秒都让她身心不适。
余光瞥到塞缪尔突然开始抽搐,温祁烟吓了一跳,怎么还给聊死机了?
仿生人低垂着头颅,脑袋抖得跟拨浪鼓似的。
她赶紧扶住塞缪尔的肩膀,生怕他摔倒在地,万一磕坏了哪个零件,她可没钱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