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攻头顶放羊(299)

作者:狩心

“侯爷放心,卑职会将侯爷的话带给扶公子。”随后护卫以夜里还要值班为由,告退离开了侯府。

一出府护卫就翻身上马,向谢鸿远府上飞奔而去。

谢鸿远刚从外面回来,凳子没怎么坐热,就有下人进来通报说门外来了一陌生人,给了封骁柏的信件,请谢鸿远亲启,谢鸿远心中一阵疑惑不解,但因是骁柏的,且无论信件的来源,他挥手让下人拿过来,接过信件,快速拆开,从头到尾扫视一遍,谢鸿远沉默了片刻,他没见过骁柏的笔迹,所以无法辨别这封信的真伪,而紧跟着,旁边的下人又拿了个东西出来,是一个纯白的玉佩,一看那块玉佩上雕刻的字“月”,谢鸿远知道,这信是骁柏写的。

他立刻起身,换上衣服,一边快步往屋外走,一边让人去里院同老妇人说他有点急事要处理,晚饭就不过去同她一块吃。

召集了六名亲兵,谢鸿远在暗沉的天色中,奔赴城外。

骁柏交代的两件事都已经办妥,护卫随即赶回王府,然而还没等他到达王府,就隐隐感觉空气中有点异常,在离王府一条街的拐口及时拉住缰绳,护卫起身跃下马,借着黑暗掩住身形,无声地掏出头,朝王府大门方向看过去,只是这一看,护卫面色大变,本来该空无一人的铁门外,不知道何时开始,竟是围了一群宫中侍卫,都全副武装,很显然已经把王府给监控了起来。

护卫退身回去,他手在马脖子上按揉了两下,示意对方安静,他则低垂着眼眸,眉头紧拧,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府被禁止出入,必是三皇子那里出了什么事,三皇子身份显赫,能这样对待他的,只有皇宫里最高位的那人。

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出任何事,都难以插上手,他心里担忧在意的,不是三皇子,而是另外一个人。

护卫担心这事也许是因骁柏而起,毕竟人是三皇子从二皇子楚衍那里直接抢来的。

护卫拉着马离开王府前门,走到后门附近,同样的,后门也围了人。

王府墙壁高深,加之王府占地广,就几个外墙的门有人守着,其他地方,却是没有人,应该是府里的人被统一看押,所以才情况如此。

护卫把马匹栓在路边一棵树上,寻找了一个位置,那里恰好也有棵树,帮助掩饰护卫的身体,护卫飞身攀上高墙,夜色渐深,周围安静的仿佛没有任何人存在。

一爬上高墙,往院里眺望,却能看到许多烛火。

护卫猫腰沿着狭窄的墙壁无声疾走,随后又是一跃,跃到了一处房屋上,踩在瓦砾上,有轻微的声响。

往前走,走到中庭。

慢慢的视野里有了人影,不是王府的人,而起宫中禁军。

禁军静立在一排房间前,那些房间全都落了锁,隐隐约约里,护卫侧耳细听,听到一些哭声。

王府的人应该就是关在那些房间里了,护卫转身,迂回着靠近那里的房屋。

尽可能的弯低身,趴在瓦砾上,从左边的第一间房,找到右边最后一间,掀开瓦砾,从露出的缝隙里,看到了在寻找的那个人。

对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正坐在一个角落里,屋里不只有他,还有一些侍妾,那些人显然都被吓破胆,搂做一团,哽咽个不停。

忽的,骁柏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眸往房顶上一抬,这一看,就看到一双也正盯着他的眼。

护卫心中一惊,没想到会被骁柏发现,他手里一打滑,弄出一道异响。

外面的禁军听到声音,开锁闯进屋,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一屋子人胆战心惊,谁都不敢说话。

禁军在屋里来回走着,眼睛晃过每个角落,眼看着要往屋顶上望,骁柏忽然蹭得站起身,禁军立即警惕地瞧着他。

骁柏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声音都明显哆嗦。

他说肚子痛,想去小解。

之所以把骁柏同王府女流关一起,因他当时待的地方是楚凤楦卧房,他的身份如何,自然不言而喻,禁军也知这些规则,骁柏额头有冷汗冒出来,一张殊色的小脸都是痛苦和哀求之意,无端就给人一种脆弱和弱小感,瞬间就激发他人的一些怜惜之心,禁军瞧着骁柏的脸,出了一会神,到对方再次以那种哀求的声音唤他,他心间都是一颤。

虽说是看押,可也不是真的不准这些人做任何事,禁军把骁柏带出了屋,外面一人过来问他什么情况,他说骁柏肚子疼,他带人去茅房一趟。

骁柏低着脸,长发披散,遮住了面上的表情,另一名禁军不疑有他,只挥手让快点回来。

骁柏和禁军往后面走,刚走到一个无人的暗处,旁边忽地蹿过来一人,那人身影敏捷,出手如电,一瞬间就从后面扣住了禁军的脖子,禁军大骇,张嘴就要喊人,脖子上一个尖锐冰冷的东西抵着,刀尖刺了一点进去,疼痛感瞬间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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