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番外(127)

作者:惜霄

这时在冀望心里生出了一个近乎荒谬绝伦的念头,但这个念头一起它便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

越是往这方向深处想,冀望就越是印制不住心灵跟身体的颤抖。

这一刻的他,双目赤红,整个人都被自己的猜想刺激得激动不已。

“是你吗?虚之,你的灵魂是否在他身体里?你的沉睡其实就是在钟叙的体内吗?还是说,他就是你?”

冀望颤抖地对怀里的人问道,当然不可能有答案,但是此时的冀望也不需要回答,他自己整个都陷入了跟钟叙认识以来所有的种种。

有了这个前提之后,冀望再把他跟钟叙认识后所有并不多的记忆往上面套,别说,还真的是给他套出了一个个十分合理且有根脚的画面。

第一个让他浑身激动得颤抖的便是他在墓地跟钟叙的第一次见面。

在那梦境里,终虚之的记忆人影活了,并能跟他进行交互。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梦魇发生了异变,但之后不管他尝试过多少次,梦魇里的记忆场景再也没有过相同的情况,已知的情况里,能让梦魇记忆场景里的人能够进行交互,那只有梦境的编织者带入梦境里自己的身份才行。

因为钟叙看起来完全就跟终虚之不是一个人,所以这一点一直被冀望当作是特殊意外。

可如果钟叙就是终虚之,那这就不是意外了,那完全就是梦魇的寻常逻辑而已!只是之前他一直没有往这么不可思议的角度去猜想而已!

一个一个回忆地对号入座,到了最后冀望自己都觉得这个猜测必定就是真实!

得到这个认知后,冀望脸上的喜色再也藏不住了,一定就是那样,一定是的!

这时候的他心底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钟叙对峙!想从钟叙口中亲口知道答案!

但这念头刚升起就又被冀望自己给压下了,另一个疑问充斥着他的心间。

如果钟叙就是终虚之,那为什么那么久了钟叙却不承认?而且还不是不承认那么简单,钟叙在极力否认掩饰着他就是终虚之的这一事情。

冀望脸色又变,眸光剧烈的闪烁着,心里快速的浮现出各种猜测。

最后在冀望心里剩下最靠谱的两种猜测。

一、因为某种特殊原因,终虚之在钟叙身体里休眠,钟叙知晓终虚之的情况但却不是他;

二、钟叙就是终虚之,但因为他的感情所以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躲避他。

前者有可能,但梦魇梦境里的逻辑他过不了,不是终虚之本人就不可能带入到梦境里终虚之的身体,所以钟叙不想承认的原因更大的可能就是后者。

不愿接受他的感情,躲避他。

有了这个认知后,冀望焚天的喜悦也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不少,脸色在这一瞬间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终虚之,手指再次无意识地描绘着终虚之的脸庞,冀望脸色阴沉的低语:“你在钟叙身上醒来,却不承认身份,真的是在躲我吧?”

没有回应,寝殿里安静至极,往日习惯的状态这一刻却让冀望很是焦躁。

“我会去确认的,如果他就是你,我不会让你躲掉,你也不可能躲开我。我错过你一次了,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我身边。”冀望语调低沉的开口。

说着,冀望描绘终虚之面容的手指改为了轻掐终虚之下颌,把终虚之的脸向着自己抬起后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个吻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那微微敛起的眸子里有着疯狂和势在必得。

*

钟叙可不知道自己离开雍虚殿的那么一小会儿,冀望的推测就从务实变成了那般天马行空,更可怕的是猜的竟然如此的贴合实情。

如果他知道,他一定后悔死了这次提议去见终虚之躯体的事情,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出了雍虚宫,钟叙没有第一时间回盛京收容所,他乘坐地铁直接去了吴东牛杂铺,距离他上一次来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上次还是刚进京的时候来的。

瞥了眼角落那张被长期定下的位置,第一次来的时候对这位置他还没有什么想法,但现在——

等着牛杂时,钟叙对着老板问道:“老板,定下这位置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似乎也不经常来,为什么要在这长期定位呢?”

“这个啊,定下位置的人是我们店的老顾客了,在我这店铺刚开没多久时就来了,当时这位顾客是被他一个朋友推着来的,我印象可清晰了,当时这位顾客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车什么牌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辆车老贵了,当时还下着雨,那顾客一身看起来贵得要死的西装,沉着脸的来店里买牛杂,看他平时就不是会吃这种东西的模样,我就问了他一句,他说是给他朋友买的,他朋友当时应该就在车上,付钱的时候这顾客还多付了一个零呢。那之后呀,这位顾客跟他朋友就时常来我这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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