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零当绿茶女王(36)

作者:一寸墨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何曼殊居高临下的看着王秀,她也不装了,主要是又没外人,装给谁看,她更不想再叫王秀娘,恶心人。

“你个孽障,我是你娘,快放开我!”愤怒的瞪视着何曼殊,王秀气得差点吐血。

一辈子打雁,没想到居然有被雁啄了眼的一天。

她还是小看了这个十八岁的丫头片子,难道,这么多年来,对方也在跟自己装?现在不再装是因为翅膀硬了?这样一想,王秀的脸更阴沉了,她倒要看看死丫头要搞什么鬼,难道还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只要她一天是对方的母亲,孝道就压在对方的头上。

除非死丫头不在王家村为人了。

这样一想,王秀沉下心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不太一样的‘女儿’。

“啧啧啧!俗话说,一口唾沫一个钉,你这刚刚才说我不是殊丫头,现在立马又说是我娘,左也是你的理,又也是你的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知道王秀是什么人,何曼殊是真不打算给好脸。

面对何曼殊的讥讽,王秀已经静下心来,“别废话,说出你的目的。”本就没有什么母女情,既然撕破脸脸,她也就懒得装了。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突然响起,何曼殊一边优雅的鼓着掌一边赞赏地看着王秀,“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看,你要是早点有这样的觉悟,咱们不就早一点进入正题,你也少受点罪,啧啧,真是何苦来哉。”

听到何曼殊的风凉话,王秀捂着胸口,咬牙切齿道:“你就不怕我大叫引来外人?”

何曼殊没有接话,而是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王秀的脚,威胁的意味很浓。

实在不想吃自己脚丫子味的王秀明智的闭了嘴。

看到王秀还算识趣,何曼殊满意的往床架上一靠,翘起修长的二郎腿,“你看看我这老何家,被你娘收刮得那叫一个干净,俗话说母债女偿,你借我点钱装饰装饰。”

听到何曼殊那理所当然的土匪话,王秀有一瞬间的蒙/逼。

等等,什么意思?

要钱?

死丫头跟她要钱???

“没钱!”明白何曼殊绑自己的真正目的,王秀是真的黑脸了,别看她在外面特别喜欢装做一朵清纯的白莲花,可实际上她的本质跟王老太是一样的,贪财,也爱钱,进了她口袋里的钱哪里还有吐出去的可能。

“你看,你又不乖了。”

何曼殊并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而是从床沿的一侧摸出一根竹条,那根竹条小指般大小,打不死人,可打人却非常的痛。

在看到竹条的瞬间,王秀不仅脸黑,连眼睛都红了,“你居然敢打我?”

甩了甩弹力知足的竹条,何曼殊诧异地看着一脸像是遭受了军/统十八般酷刑的地/下/党,“一会你还要去县医院治脸,我怎么可能打你,那不是授人以柄吗?”这样的蠢事她才不会干,再说了,收拾人又不一定要打人。

打人是下下策,不值得推行。

一听竹条不是打自己的,王秀松了好大一口气,结果,气松早了点,就在她松气的时候,手臂下的肋骨一阵钻心的巨疼传来,差点让她一口气上不来真正的晕过去,“你...你...”艰难地指着何曼殊,王秀勉强发出微弱的声音。

其实,她也想大叫救命,可也得叫得出来。

满意的看着自己造成的成果,何曼殊才对着王秀灿烂一笑,“怎么那么小气,钱财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留着有什么用,你又不出王家村,放着岂不浪费了,还不如拿出来我帮你用用,起码,我用的时候你也能享受一点。”

“没有钱,真的没有!”就算有也不给,凭什么给!捂着疼痛的肋骨,王秀满头大汗,到了现在,她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一个魔鬼。

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我说你有,你就有,就算没有你也可以要,我相信,你能要来的。”指点江山一般,何曼殊意有所指。

殊不知,何曼殊的这一番话在王秀的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

死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以要得来,跟谁要,谁能让她要,随着话意追根溯源,一张清秀的脸庞出现在了王秀的脑海里。

那张脸与她的脸有八分相似,那分明就是半个月前刚刚才与她在城里相认的亲生女儿。

还记得女儿在与自己分开时给的小袋子。

里面是各种票证与钱,那笔钱最少能让她舒舒服服过上一年半载,所以,死丫头的意思是让自己跟女儿要钱,得出这个惊人的结论,王秀差点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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