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渣男:天才宝贝腹黑娘(19)

作者:卿未眠

不过,想想方才商谈时听来的那些新奇经营方法,南月笙又自我安慰道:值得的,如果加上这些还是值得的,那些会员制度之类的法子,一定可以捞回损失的,一定!

蜃都城门口,一位年近四旬的老人眼巴巴等候着,他身后停着两顶轿子,还有二十几个家丁,有见识的人细看那轿子上的标志,纷纷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些人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林问家的人。

而离此不远的一家酒楼雅间,也有一位年约而立的华服男子,透过窗户的缝隙紧盯着城门口,神色明暗难辩,眼中更是时而深沉时而阴骛,时而恍惚时而复杂。

“主子,回去吧!”同在雅间里的另一人出声劝道。

那华服男子不为所动,视线定格在城门处一动不动,当一辆马车渐渐经过城门时,他的瞳孔下意识紧缩了几下,眼看着马车停住,从中下来一位身量纤细的绝美女子时。

他用力抠住了手边的窗框,似是痛恨又似是感激地咬牙切齿地望着那个女子!

第20章 野种是什么?

野种是什么?

“林问歌,你终于回来了!”

就在同一家酒楼的另外一个雅间里,一对母女怨毒地盯着城门口,当那位四旬老人与马车上下来的女子说了几句话,激动地抱住她的时候,母女俩看得扭曲了如花的脸,那恨不得生啖其血肉的模样,让人心生寒意。

“贱人就是贱人,几年不见,越发风骚了!”年轻些的女儿愤恨道,漂亮的脸上满是不屑鄙视。

“韵儿,你可是少府(九卿之一)夫人,要优雅!”年长些的那个眉眼风流,声音如水般妖娆,她故作姿态地端茶啜饮,笑颜如花、眸如利剑道,“我嘱咐你安排的事可安排好了?”

“当然,这还用娘你说吗?”被称为韵儿的女子得意洋洋地开口,眼中露出了明显的快意和解恨,“哼,她本来就不知廉耻,我可算不得污蔑她,谁让她还未及笈就勾搭野男人呢,还怀了野种,真不知道当初怎么进得宫,先皇怎么没杀了她!”

年长的女子忽然将茶盏重重一搁,满含冷光的眼睛定定看向城门口那辆马车上下来的一个小男孩:“果然是下贱胚子,竟然连那个野种也带了回来,真是丢人显眼,有辱门风!”

且不管酒楼内如何,城门处却是一幅父女重逢的天伦画卷,那年约四旬的老人仔仔细细看着眼前盈盈而立的绝美女子,只觉得比起七年前,好像才长大了三四岁,一点也不像二十出头的样子。

“爹爹可安好?”那绝美女子,正是一路从西北而来的林问歌,此时她眼中含泪地问候着老人,忽然间像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娘,这就是外公吗?”小穹也跳下了马车,抱着雪球站在林问歌身边,一人一兽均歪着小脑袋仰视这位老人,不自知地露出些亲近和好奇。

老人,也就是林问闻言低头,眯着有些视力退化的眼睛看向女儿身边的小男孩,身形发颤地弯腰抱住他,哽咽道:“好孩子,我就是你的外公,这几年苦了你们娘俩了,从今以后外公护着你们,再不怕了,啊?”

小穹心头一阵温暖,伸出小手安抚似的拍拍林问略显佝偻的背,虽然他还不完全明白外公为何如此,但他还是将稚嫩的嗓音放柔了安慰道:“外公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娘和小穹以后孝顺您!”

林问歌偏过头忍住泪意,七年不见,这位老人对她的态度却还是未变,雪霄情商为负,无法体会到他对女儿的关怀痛心,可她懂,正因如此,看到比七年前苍老了十岁的老人,她的心一阵阵的心酸愧疚。

南月笙和南月黎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均感意外地相视一眼,无法相信眼前这个面对女儿和外孙反应激动的老头,就是酉国传说中的林丞相。

不是说林丞相睿智威严、权倾朝野吗?不是说林丞相有威胁皇权的霸道魄力吗?怎么他们看到的,和这些完全不符呢?

林问还未稳定情绪,被祖孙俩当夹心饼干的雪球不干了,毛绒绒的小爪子扒啊扒,费了好大劲才钻出小穹的怀抱,“刺溜”一窜,跳到了林问歌地肩膀上,蹲坐在那里抬起右前爪,人性化地摸了把头,好似在擦汗一样。

南月笙注意到它时,雪球正冲着林问歌“呜呜”直叫,还威胁性地亮亮爪子,他一扯旁边的妹妹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好像很不一般?”

南月黎正对着那边祖孙三代重逢的场面感伤呢,听到问话擦擦眼角,白了他一眼道:“你才发现啊,那小东西本来就不一般,我问了问歌,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像现在这样有灵性的表现还不算什么,我在马车上,还见它分过棋子,黑黑白白,一个不错地就扔到棋坛里了,可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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