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140)

作者:怂怂的小包

他们想让聂衡之纳自己的女儿为偏房,最好是平妻,当然贵妾的位置也勉勉强强可以接受。

季初当时性子还有些鲁莽,不等她说完就冷着脸拒绝了,给李家舅母好大一个没脸。

李家舅母又气又恼,可能也自恃过高,将此事直接在寿宴上挑明了,她想当着过寿的老夫人,聂衡之身为晚辈肯定不会拒绝。

但聂衡之是什么性子,心高气傲到了极点,怎么可能被人压着纳妾。季初当初没有入他的眼,即便明媒正娶,他也是爱答不理的,何况一个妾室?

他沉着脸直接砸了酒杯,嗤笑着说了一句自己姓聂不姓李,他的事还轮不到一个舅母做主。不顾自己外祖母的脸面,他斜睨了季初一眼,直接敛袖离开了,一身气势傲人,硬是没人敢拦他。

季初压抑着欢喜,小步地跟着他后面,眼角余光瞥见李家人的脸色像是被打翻的颜料,红的黑的白的都有,难看的很。

有了这么一出,聂衡之就和李家疏远了,李家人和聂锦之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却不想数年过去,物是人非。甚至当定国公府都覆灭了之后,李家人却又是像忘了当年的事情,主动朝聂衡之示好。居然连她这个和离的前夫人,都用了心思,刻意等在这里堵她。

福至心灵,季初左右瞥了一眼,翘着红唇开口,“李大人您到潞州城来是为了聂侯爷?您孤身一人离家可真是辛苦了。”

“是啊,衡之是妹妹的骨血,听闻他受伤,我们一家人都寝食难安。我的小女儿若雪心系表兄,也跟着一同来了,日后也能照顾他。”李侍郎又叹了一口气,很是为自己的外甥担忧,担忧到只有自己年仅十六的女儿贴身照顾才放心的地步。

季初有些想笑,好不容易才压住了心中那股笑意,绷着脸点点头,“李大人说的很是,若雪姑娘细心,定能照顾好侯爷。”

话说完,她也不管李侍郎是何种反应,绕过了他就往前走,迅速地让他反应不过来,将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噎在了喉咙里面。

想要让季初将若雪引荐在衡之跟前的李侍郎,看着季初远去的背影,气的胡须颤抖,季尚书的女儿,果真是有辱斯文,和离了还不知廉耻地住在别馆之中。

小女儿才貌出众,定能修补他们家同衡之的关系,怎么才能让她出现在衡之面前呢?李侍郎自己也悚这个外甥,绞尽脑汁想了想找了个下人问了聂茂之的住处。

无论如何,衡之身边缺少一个侯夫人,这个位置得是李家的。

***

季初同李侍郎的谈话自然瞒不过聂衡之,几乎是她这脚迈进房中,后脚聂衡之皱着眉头很嫌弃地问她,“若雪是谁?他怎么还有一个女儿。”

当年被塞着做他贵妾的表妹是李侍郎的二女儿,聂衡之隐约记得名字里面带了个月,跟雪没有丝毫的关系。

屋中弥漫着淡淡的玉兰香气,他也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圆领袍子,猛然一瞥仿佛一位俊美书生,可惜季初再一定睛,他眉眼间的挑剔神色告诉她眼前人还是那个熟悉的定国公世子。

“侯爷,平京城既然派来了使者,想必很快也会知道我和沈听松的关系。这几日您看我能否暂避到他处去?我看李大人也不会放弃让他的女儿来照顾你,迟早还会生出事端。”季初定了定心神,低声细语地将自己的意思说给他听,左右他的头痛之症有了缓解。而且,那个“他”出来的时间已经从两个时辰逐渐缩短到了一个时辰。

想必,很快也就消失了吧。然后,聂侯爷的失魂症就会好起来。

“不行!”聂衡之飞快地拒绝,甚至因为激动坐直了身体,直勾勾地盯着季初。

季初心一跳,又与他温声说了一遍自己不适宜出现在人前,还提了一遍外面疯狂传播的流言,“侯爷也清楚你我之间现在根本是清清白白的,若我一直留宿在这里,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她以为那些传言是聂衡之弄出来的。

聂衡之却不然,他并未察觉到她的意思反而觉得她在为自己找借口,心下一涩,他咬咬牙扯开了自己的圆袍,将包着绷带的伤口袒露在她面前。

为了迷惑徐大监等人,他早上练了一会儿骑射,伤口如他所愿地流了血。

此刻动作粗鲁急切之下,同样地点点暗色在他的绷带上晕染开,映入季初的眼底。

“本侯说过了沈听松一事不会牵连到你和季家身上,而这伤是你欠我的。”他语气冷淡,深处夹杂着的一丝惶恐与委屈,没让季初发觉。

季初呼吸一窒,抿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将他的外袍系上,想了个折中的方法,“不如我只在白日陪着你,到了晚上你容许我回到季府去,第二日我再过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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