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古Alpha的小娇妻(47)

作者:吃鸡不吃皮

经历过荒诞无稽的穿越,佟虎担心醒过来的凌吱身体里会住进别人,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宁愿凌吱这辈子都醒不过来。

脱掉布靴躺回床上,佟虎轻轻将软绵绵的身躯抱在怀里,手掌摩挲着单薄的腰背和翘臀。

“我的吱宝宝天天躺着,屁/股都麻木得没知觉了吧?”佟虎按揉着凌吱腰椎之余,嘴里讨起便宜来,“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盼着我回来抱?离开我一会儿就难受得不行?”

一声短促的“嗯”,并未打断佟虎按摩的手,因为太轻了,轻的就像是细微的喟叹,还不敌窗缝吹进的风声大。

凌吱受困于经久难醒的梦,梦里被捧在手心,被温柔注视,被怜爱的抚摸,梦里又有寂静跌落的泪珠,和囔囔的抽泣。

他在梦中梦被人频繁扰醒,被亲得满身口水,他睡在盛满纸屑的空间里,没有床,没有枕,甚至连被子都没一条……可他不冷,有个大家伙在全力温暖着他。

忽然身体又好疼,像是从高处摔下口鼻淌血,一只粗暴的脚当他是蹴鞠踢来踢去。

好疼,他好疼,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想大声呼救,可他发不出声音。

疼痛不断加剧,眼前天旋地转的红色漩涡将他吞没,他最终没有闭上眼睛,也没有等到他想等的人……

“吱宝宝——”

“吱宝宝你怎么了,哪里疼吗?”

佟虎被突然抽搐的凌吱吓得无措,大声喊道:“爹,爹,叫个郎中过来,小耗崽子好像要醒了。”

搂着凌吱小小的头,任佟虎如何压抑自己眼泪都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佟虎倍感无力的大放悲声,“不疼了不疼了,让我替你,让我替你吧凌吱!求你了!!”

“虎子哥,你快勒,勒死我了。”凌吱掀开眼皮,模糊的视线被一道白光闪花,他伸手摸了摸,手感像是发丝。

指尖勾起佟虎那缕突兀的白发,往眼前凑了凑,凌吱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还未老先衰了?小心娶不到媳妇。”

“娶媳妇?我……”佟虎又喜又恼,咬住凌吱嘴唇胡搅蛮缠地一通啃。

半月来他藏起太多太多的情绪,他的心痛、恐惧、自责与孤独,他做出的最坏假设,全部的全部都被醒过来的凌吱重拳粉碎。

他再也不敢和凌吱置气了,把自己气犯病事小,险些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找媒婆就找媒婆,一个大龄产妇,一个半老徐娘,再能折腾能折腾到哪?不嫌累就介绍,他又不是搅和不过来。

凌吱开始还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后来手疼还是别的什么羞于告人的感受,让他成了如痴如醉的软脚虾。

单方面的唇肿,应是足够证明他清白了吧?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被逼无奈”,几次欲合的眼睫均受制于意念,瞪成铜铃大小。

只是余光所及的白发,如细韧的鱼线割入心脏,将跳动的那物痛不致死地搅碎成肉糜。

凌吱毫不怀疑这丝丝缕缕的“刺眼”与他有关,就像他明知会命悬一线依然奋不顾身地赶回来。

温热的泪液润湿了他的唇瓣,让他情不自禁地嘟起嘴回应,舌尖没等正式勾搭,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如同一个醒人的脑瓜崩,弹得他扑棱翻了个身。

佟虎也听见了门外扫兴的动静,摸了摸颊上泪沫,站到一旁候着。

郎中背着红漆药匣,在佟三的引路下进了屋子,这些天他前前后后来过几趟,凌吱再不醒,他都快怀疑自己医术出了问题。

取出药匣内的脉枕,郎中抿起挂满青灰色胡须的嘴唇,朝背对着他的凌吱讲道:“凌捕快不把身子转过来,在下如何把脉啊。”

被角遮住唇上的肆意妄为,凌吱红着耳根解释:“刚才我是做噩梦,并非伤口真疼,您先回吧,诊金我们照付。”

“这……”

郎中有些无功不受禄的为难,又眼馋佟虎递过来的铜板,思忖片刻道:“那我留下些党参吧,回头炖些鸡鸭肉服用,也好补补气血。”

“多谢。”佟虎接过药包,推着佟三后背往外撵,“爹,您替我送送郎中,再买只老母鸡,还有红枣、枸杞什么的,不着急回来。”

门闩插响,瑟瑟发抖的凌吱急中生智,“哼哼”地鼾声弥散开来。

第25章 你要我,我就不要别人

花瓶里的花又换了一茬,只不过这回不是名为仙鹤白的芍药,而是嫩黄粉蕊的含笑梅。

这等富贵人家庭院的赏物,也不知佟虎这穷小子是翻谁家墙头折来的,凌吱撇嘴嘀咕了句女娃娃才喜欢的这东西,眼神飘忽间,又总被那抹烂漫吸引。

担心再不去六扇门报道,会沦为和凌杜一样的下场,凌吱用过早膳,迈着大爷逗鸟的四方步往六扇门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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