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务后我总是死遁(快穿)(59)

作者:浥尘尘

傅容与想了一瞬,将那人放开,警告道:“管好你的眼睛和嘴巴,如果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我可以教你。”

“会写的、会写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那人一叠声地道歉,看傅容与放过他了,一溜烟地跑了。

傅容与眉头紧紧皱着,好像还在生气,明媚站起身揽住他的脖子:“我们走吧。”

玲珑有致的曲线紧紧贴在傅容与的胸膛上,他低头一看,面不改色地用手里的大浴巾将她包了个严严实实。

明媚傻眼了:“你这样我怎么走路?”

傅容与没有说话,稳稳地将她抱起来,大步往酒店走:“这样就行了。”

“可是好热啊!”

“回酒店我亲自帮你脱下来。”

“你不要脸!”

“嗯,以后还会经常不要脸,你要习惯。”

转眼便又是冬天了,今天是《洛神》的最后一场演出了,剧场中的观众依旧热情高涨,剧场的工作人员最后一次检查全体设备,第一幕的演员已经在舞台两边候场了。

“该过去了。”傅容与将手递给明媚。

明媚牵着他的手:“我们在一起有一年了吧?”

“一年零十天。”傅容与笑起来,眼睛里仿佛有星光闪动。

明媚心里甜滋滋的:“你记得这么清楚。”

“就你不记得。”傅容与作势要刮明媚的鼻梁,明媚忙往后一躲,嘴巴鼓起来:“妆!弄花了等下!”

傅容与只得收回手,牵着她出了化妆室。

后台有些黑,傅容与格外注意脚下,明媚在后面说了一句什么,傅容与却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明媚的声音传来。

“如果是想吃火锅,那么免谈,你前天才说你要减肥的。”

“不过,我可以做给你吃,”终于到了亮处,傅容与转头看向明媚,“家里的东西没那么多添加剂和调料,不用太担心发胖。”

“嗯。”

剧场灯光全部熄灭,接着亮起,如同这一年来的每一次演出一样,整场舞剧依然完成得很好。

幕布落下,将台上观众的热情隔离在外,明媚看着缓缓下落的幕布,等它完全合上的时候,明媚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往后倒去。

在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了傅容与的声音,她想和他说,其实她记得的,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可惜,没机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在第49章

第28章 无情拜金白莲花×专一冷血偏执帝(1)

正是伏暑天,烈日当头,官道上一行车马慢吞吞地走着,被烈日灼烤了数个时辰,人和马都有些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只有路边的夏蝉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听得人心生躁意。

领头的人穿着玄色的甲胄,他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汗,望着好似没有尽头的黄土路,又回头看了看队伍中间的一驾马车,脸上露出不耐的神情,从江南到京城按正常的速度本不需要这么多时日,可奈何马车里那位贵人娇气得很,受不得颠簸,圣上又颇为看重这位贵人,他只好命队伍放慢了行进速度,正是酷暑时节,这一路行来手底下的兄弟都跟着他吃了不少苦头,却没有人向他抱怨过,思及此,程临心中愈发烦闷,他回头朗声道:“前面三里路便有驿站,再赶一会儿路我们便到那里休息整顿。”

兵士们听见程临的话,脸上的神情瞬时轻松不少,纷纷应声:“是!”

原本萎靡不振的队伍顿时来了精神,有些兵士甚至开始讨论起等会儿要吃些什么了,只除了队伍中的那驾马车,依旧是静悄悄的。

马车里,明媚正在接收剧情,也许是受程临话语的鼓舞,驾车的士兵一扬马鞭,马车顿时加快了速度,明媚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倒,眼瞧着就要滚出马车,明媚眼疾手快地扣住了马车的窗沿,身子总算没有飞出去,马车立时停了下来。

明媚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只觉得头晕眼花,胃里不舒服得很,突然她抑制不住地干呕出声,马车外立时传来一个女人尖细的声音:“夫人您没事儿吧?孙辙你怎么驾的车?惊扰到夫人你有几个脑袋拿去砍!”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明媚想说她没事,又是一阵恶心感涌来,完全出不了声,她只能老老实实地靠着车厢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好了些,明媚手软脚软地爬回软塌上坐好,又听得那女声道:“夫人可还好?马车里有为夫人备下的酸梅汤,最是消火去暑了,夫人可要用些?”

明媚在马车里看了一圈,找到了那人说的酸梅汤,她为自己舀了一碗,闻着酸梅的味道,她胸中的不适总算是消散了,她向马车外回道:“我没事,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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