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喜事:本宫要退位(659)

作者:一念问君安

甚至还因为此,从而对沐翎心生愧疚和不忍的意味,只是在如今这种状况之下,他也不可能一时之间,将这么多年的怨恨全部都给完全的放下。

然后还反过来对着当初母亲,所做的那种可以成立上是极其卑劣的行为道歉,

他目前所能够做的,便是在相信了这件事情的情况之下,选择彻底放弃了所谓的报复。

也就是在楚煊鸣的这一种想法之下,随之便是看到他从那种莫名的神色之中,也已然是重新恢复了过来,

随后看向面前的楚焕霆,凤云潋、慕容霜三人:“其实我已然知晓在这件事情上面,当初的确是我母亲做的不对,我也会尽力弥补,但凡有任何的需要,直接派人前来寻我便足矣。”

楚煊鸣向来自诩拿的起放得下的潇洒,虽然他无法完全的忽略于自己,这么多年来怨恨错了人,

但是在已经知晓自己的母亲,当初那种所作所为,害了整个沐家,并且也的确是他用着那等,可以称得上是卑劣的手段,从而嫁给了楚焕霆,

甚至于连他也是在设计生养下来之后,若是当真因为此而不被楚焕霆喜欢,也不被他给祝福的话,实则上也当真,没有什么所觉得不妥当的地方。

只是在他因为处于心中的怨恨,才能够坚持这么多年念的情况之余,突然之间在察觉到了,这么一个事情的真相之后。

也着实是难以时间完全的恢复过来,只是尽力的维持了表面的这种神色,随之垂眸看向了面前的楚焕霆:“我……”

明显一副,本是想要说些什么话语的楚煊鸣愣了愣,他张了张嘴,垂眸不去看他,最终还是没有将话给说出来。

他不知道对于自己这个,本身怨恨多年的父亲,如今却是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才是最为荒唐,并且还对不起他人的情况之余。

他除了选择缄口不言,尽力的去弥补之外,也是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虽然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楚煊鸣最终,还是没有将他原本想要说的话给说出来。

只是将目光给转了回去,随后直接从这只有四个人的屋子里面离开,将那三个人给留在了原地。

对于楚煊鸣而言,就像他依然是缓过神来,并且可以就此肯定下来,在这件事情上面。

当初的确就是母亲做错,而这二十年的时间里面,他的所作所为,也始终都是错误的。

甚至在当初母亲的这种错误基础之上,造成更大的伤害情况之下,他能够及时脱身,知道真相,选择弥补,尚且还来得及。只是这么多年的恨,却发现自己恨错了,也做错了,也同样是会让他大受打击的才是,毕竟有些这么多年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证据难寻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当这一边的楚焕霆可以就此肯定下来,当初的自己所作所为完全错误。

并且他根本没有资格去代替单宛之,去报当年所谓的仇,甚至如今还反过来在知道真相之后,需要去把这么多年以来的种种错误,全部都给弥补回来的情况之余,

无论于是从哪一点上来说,都是足足让她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承受,却又不得不承受。

从而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下,随之便是看到这边楚煊鸣,回到了府上,并且将自己给关在了屋子里面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虚空,自嘲般的笑了一声。

“还当真是可笑至极,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竟是真相如此?”

一边自嘲着的楚煊鸣,看着那不知为何处的地方,突然之间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可笑至极,当真是可笑至极……”

哪怕那笑声之中,的确带着极其明显的自我嘲讽之意,还有那明显到了极致的,无法所能够接受的情况之下。

无论于从某一点而言,都是让他一时之间,觉得极其的难看。

若是这件事情,在当初的那些情况之下,他尚且还能够那般理直气壮的话。

在眼看着事情的真相,从头到尾都是他和单宛之做错,并且还将着所有的罪责,全部都给诬陷到了一个极其无辜。

甚至是被他们这对母子,给害了的无辜之人身上,又何曾能够让他这边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接受?

再回来了之后的情况之下,便是已经选择了闭门不见的楚煊鸣,在笑着再也笑不出声音之后,便是从眼底之下,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只见他直接抬手,从一旁堆满了酒坛子的桌子上面,取了一坛酒过来,猛地将上面的塞子布给揭开,

然后没有丝毫顾忌,也不在乎自己是何等的身份,对着自己的口中,便是直接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就像他如今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

却也始终是难以,在这等短时间之中就此接受,甚至于是可以真的,当真毫不介意的,在知道了自己做错的情况之下,选择去帮助于沐翎为沐家平反。

如今他整日闷在府中借酒浇愁,实则上也不过就是想要将自己给灌醉,然后暂时性的去遗忘自己,这么多年以来。

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怨恨,也不过就是想要彻底的遗忘,在如今这种情况只会一下,他竟然是一问知此便是,随之看到他就此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半坛酒的楚煊鸣。

将酒给拿在手上,然后有些喘息的,垂着目光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面的配件上面。

虽说他的这把佩剑,的确看起来十分的锋利,但是在这配件的顶端,却是坠有着一块,有些女气的玉佩。

若是细细看过去的话,上面还有着一个隐隐约约的名字——宛之。

这块玉佩,便是当初单宛之,在即将身亡的时候给了楚煊鸣,想要让他做一个挂念罢了。

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因为单宛之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楚焕霆的爱意,并且还甚至反而因为她的设计,被对方给怨恨的情况之下。

她也从来不觉得这整个王府之上,有什么是真正属于她的东西。

只有身上这么一枚,简简单单雕刻着自己名字和牡丹花的玉佩,才是完全属于她单宛之的。

从而在这种状况之下,她所能够留给楚煊鸣,让他还能够记得自己的遗物,也别是就只剩下这么一枚,极其简单的玉佩罢了。

原本楚煊鸣将这个玉佩,给挂在自己的长剑之上,便是想要时时刻刻的提醒于自己,关于单宛之死去的这份仇恨,断然是并不能够忘记的。

无论于究竟要做到怎样的地步,他都必须将着最后的真正罪魁祸首给揪出来,然后找其算账。

可是就在他即将可以完成,坚信着这么多年的信念的状况之余,却是不想他将这一枚玉佩,给挂在配件顶端的意义,完全的就此消失了。

无论从哪一点上而言,他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此大白,那么这一枚被他赋予了特殊意义的玉佩。

便是就此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枚遗物罢了,再也没有了其它任何的意义。

已然是喝了好几坛酒的楚煊鸣,在看着配剑顶戴上的那一枚玉佩之后,不由得伸出手去,在上面轻抚了两下。

随之像是自责,又像是埋怨般的喃喃自语:“母妃,孩儿从来没有想过,竟原来当初所有的事情,实则上皆是该怪到你的身上。”

“事到如今,还本身便是能够你报仇,却是到了最后,竟然是只能够将这等仇恨给放下?并且被他们给告知,真正该埋怨的人是你……母妃,你让我该如何去接受?”

然而就算楚煊鸣这边所说,但是他所询问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枚玉佩罢了,不会对他进行任何的回答。也不会在他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之下,给予他半分的回答,所以也就是在这种状况之余,就算楚煊鸣这般所说,也始终是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如今这般究竟该让孩儿,如何才能够去面对那位?又该如何去面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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