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三人行必死无疑+番外(66)

作者:五序

对,是三个必死无疑,她硬着头皮跟他商量能不能放了他们。

装填子弹的手指一顿,沃尔纳把□□扔给了身旁的士兵,迈开步子走到白蓁蓁面前停住,视线扫过她身后

二人,回转到她脸上,苍白五指拢了拢她漆黑的长发,“你是在求我?你拿什么求我?”

指尖擦过她娇嫩的唇瓣,他问,“自由?”

下滑到漂亮的锁骨,再问,“财富?”

接着触摸到裸露的肩膀,“理想?”

最后堪堪停在细软的腰肢,“还是尊严?”

居高临下的冰冷审视找不到一丝暧昧缱绻的痕迹,白蓁蓁有一种被当做猎物盯上了的错觉,不由想要远

离,停在腰间的手却死死扣住了她。

“你舍得下吗?你舍不下。”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里每分每秒都有人在死去,凭什么你护在身后的这个就能轻而易举地活下

去?”

他拔出腰间的配枪放进白蓁蓁手里攥紧,不顾她剧烈的反抗,将枪口直直对准了前方。骤然响起的枪声

惊飞了树上栖息着的黑鸦,它扑棱着翅膀,融入前方化不开的浓重夜色。鸢尾草地上躺着两具瞳孔放大的尸

体,鲜血汩汩流动在月光下,反射出镜面般银亮的光泽。

他手一松,怀里的白蓁蓁瘫坐在地,难言的委屈霎那间弥漫到整个胸腔,眼泪簌簌从眼眶滑落。沃尔纳

半跪下来,温柔强势地掰过她的脸颊,“哭什么?死了一个苏茜我可以给你找出第二个,我那么爱你,总会

给你最好的”

白蓁蓁一怔,大睁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沃尔纳,下一秒就狠狠推开了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哭过的嗓

子干涩而疼痛,“你爱的是我吗?你爱的分明是笼子里唱哑了喉咙的百灵鸟!”

她的声音有些尖,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沃尔纳吩咐了士兵清理现场,拽起白蓁蓁的手腕往车里拖,她

拼命挣扎着,还是躲不过被扔进后座。汽车缓缓发动,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沃尔纳侧着头,点了支烟,

升起的徐徐薄雾遮盖住眸底思绪。

他没有哄她的打算。

一路上被抽抽噎噎的呜咽声烦的不行,沃尔纳语气不耐地催促了四五次让前头的司机开快点。等车一

停,他一侧目,目光凝在白蓁蓁那靠着车窗的半张脸上停着不动,发鬓散落,眼角嫣红,妆哭的有些花了,

浸过水的黑眼睛却比往常还要亮上几分。

弗朗茨的眼光其实很不错,给白蓁蓁挑的这件礼服教人看了十分赏心悦目,顺眼到让沃尔纳想动手撕了

它。

半截烟头一掷,正中不远处的垃圾桶,他拽着白蓁蓁下了车。一路上她挣扎地愈发激烈,多少难听的词

汇都从嘴里过了一遍,听的沃尔纳青筋爆起,一关上门就扳着她的肩膀往门板上推,倾身封住了喋喋不休的

红唇,霸道而强势地撬开贝齿。

(以下省略)

“如果怀孕了,就生下来吧” 他搂着她轻声细语。

“我死都不会生下你的孩子”白蓁蓁依旧望着那盏水晶灯,那种白到眩目的光可真是扎眼。

“不想生?”沃尔纳微微笑着,“那可由不得你,我比较希望那孩子像你,像你一样长着一双子夜般美

丽的眼睛”

*

弗朗茨立在汽车旁,摘下了嘴里的烟,紧皱着眉头问士兵,“你说她是被谁带走的?”

士兵尽职尽责地重复着那位白小姐是被海德里希少校带走的。接着他就看见了这位脸上永远挂着笑容,

人缘极好的诺依曼少校在一瞬间沉下脸色,笑意无影无踪,暴躁地扔了烟头咒骂了一句什么,踢了一脚汽车

轮胎还嫌不解气,摔车门的响声尤其大。

汽车途经一家药店的时候,弗朗茨对费恩喊了停车,并拒绝了他陪同的行为,“你在这儿等着”

他下了车,步入亮堂堂的药店,大半夜的就这么一家开着。他环视了一遍货架上的药品,一个都不认

识,只好回到收银台,敲了敲桌面,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店员,“什么药褪淤青?”

店员报出好几个药名,看他一脸迷惑便问道,“是哪种淤青?怎么造成的?面积大不大?”

弗朗茨冷冷笑着,“床上搞的,面积可能不大,范围肯定大”

房子里的空气有些闷热,能听见火焰噼里啪啦的微响。弗朗茨提着药,在燃烧着的壁炉前看到了披着真

丝睡衣,屈膝坐着的白蓁蓁。她刚洗过澡,长发还往下淌着水,濡湿了睡衣领口,转过来的时候,沉沉的黑

眸里看不见光,锁骨上遍布紫红交叉的吻痕,脖子上的一道掐痕尤其显眼。

她手里握着把带血的剪刀,一点一点摧残着今晚穿过的那件礼服。纯白的礼服上也沾了血,金线和珍珠

铺了一地,她看也不看,全剪碎了扔进壁炉里。弗朗茨放下手里的药,行至她身边,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她

的锁骨上,抬手一一抚过,“我真遗憾……被沃尔纳抢先了”

颇具攻击性的视线在半空中与沃尔纳相交汇,他见到了他胸前横贯着的一道伤。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bug

第63章

今早浑身酸楚地起床,白蓁蓁就发现房子里多了一个女仆打扮的法国女人和一条外形凶猛的大狼狗。纯

种的德国黑背,体格强健,肌肉线条优美,站起来能高过白蓁蓁的小腿,脖子上的铁链没有栓住。

不过是一条翘尾巴的狗,却长着一双狼一样的眼。白蓁蓁的表情无可抑制地扭曲了一瞬。谁不知道她害

怕狗?松了铁链还牢牢守住门口这是要恶心谁?

房子的女主人下了楼,神出鬼没的女仆端上来一份摆盘精致的早餐和一杯热牛奶后褪到一旁。玻璃杯里

的白色物体勾起了某些白蓁蓁不愿意回忆起来的画面,心头霎时涌上无穷无尽的厌恶,抄起杯子当下就砸了

出去,嗔目切齿地吼了一句滚。

杯子砸到了那位系着围裙的女仆额头,碎片划出一道豁子,鲜血沿着鬓角流至下巴,热牛奶也尽数泼到

了她的衣物上。她擦干了身上的血和牛奶,清理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把地板拖的干干净净后去换了一身衣

物。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她给白蓁蓁换来了一杯果汁,“夫人请慢用。”

再次褪到一边。

整个过程连表情都没松动半分,一副任凭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木头样子,白蓁蓁一肚子的气没

地方撒,抓起果汁杯又砸了过去。周而复始砸碎了四五个杯子后,头破血流的女仆终于不说敬语了,保持着

麻木的表情一言不发,又端上了一杯色泽鲜亮的葡萄汁,褪后了几步,站上那片满是污渍的地板,低眉顺

眼。等了几分钟,没有新的杯子砸过来,她这才略带迟疑地抬头看了一眼。坏脾气的女主人握着杯壁的手指

微微发白,明明是一副恨不得当场手撕了她的模样,却硬生生忍住了暴虐的冲动,她有一双纯黑色的眼睛,

干净,却莫名压抑。

替她准备的早餐也只吃了一点,白蓁蓁上了楼以后一整天都没下来。布兰琪试着上去喊过,门被反锁

了,敲门也没有回应,只好作罢。雇佣她的人开出昂贵的报酬让她来到这里工作,唯一的职责就是照顾那位

夫人的饮食起居,结果这才第一天就碰到了厚实的铁板。

布兰琪是个新人,带她的那位长辈见过不少难伺候的贵族夫人。地位不一,有私密情妇,有大家闺秀,

也有孀居寡妇。她教给布兰琪的第一句话就是越是昂贵的薪水背后就意味着主人越古怪,现在看到倒是十分

有道理。

昨天联系布兰琪的是两位先生,一位看起来冷冷清清,另一个看起来阳光大方。今日先回家的是那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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