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908)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他迷迷糊糊的伸手,将司矜拽了过来。

那一瞬间,司矜好像忽然理解,那丑鱼唱的歌,有什么作用了。

… …

繁殖季来势汹汹,靠着被关小黑屋的小幺不停加持痛觉屏蔽,司矜才得以撑过前两天。

第三天,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空挡,还没洗漱完,就被大笨鱼压在盥洗台上,缠缠绵绵的亲吻。

关键这时候的鱼不仅狠,还会撒娇。

会扑闪着湿漉漉的眼睛望他,“aoaowuwu”的叫着,落在人类耳朵里,像极了撒娇的猫。

还是个长发美人猫。

但司矜实在有些脱力,便主动开系统商城,买了个新的止咬器,毫不客气的挂在了人鱼嘴边。

这下,大笨鱼就更委屈了。

抱着他不肯松手,蹭来蹭去,尾巴也不老实的来回摆起来,像只狗狗。

司矜只能双手锢住他的腰,心累的拧起眉头,对小幺下令:查询本位面鲛人设定及繁殖季习惯。

不一会儿,奶萌的汇报声就自耳边传来:【资料显示,这种时期的鲛人特别敏感,就好像一下子幼稚起来,需要哄。】

捏了捏眉心,司矜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摆出个职业假笑:“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wu~~( p_q)”

“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但你总得让我吃个饭再继续吧?”说话间,他伸手捏了捏鲛人的耳鳍:“不然我饿死了,你就该哭了。”

临渊低头想了想,似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便主动把人抱回床上,把拨通的前台电话递给司矜,让他点餐。

敲门声起的时候,又主动去拿饭。

似乎已经猜到了大概,鲛人约翰亲自来送饭,看见带着漆黑止咬器的王,一时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

渊小鱼听后,委屈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把饭放下,就试图去摘止咬器。

但下一秒,就被司矜强行按住了手腕:“别动,安静一会儿。”

“ao!ao!”临渊不满的ao了两声,指了指门口奋力憋笑的约翰,埋在司矜颈间,偷偷抽泣。

仿佛在说:宝贝你看,他嘲笑我。

第1946章 鲛人传说29

其实,约翰还想继续笑,但又深知这种玩命的笑话不能多看,便只好强忍下来,合上门规规矩矩走远了去。

到楼下再笑。

眼见外人远离,临渊才安静下来。

尾巴抬起,薄薄的尾鳍拍了拍司矜按着他手腕的手,等人看过来的时候,眼神朦胧。

仿佛在说:你不开止咬器,我就要掉小珍珠了。

哪成想,爱人直接转过头去,继续吃。

临渊深深锁起了眉头,两腮高高鼓起来,挣脱司矜的手,不再跟他说话。

哼!万恶的人类,不好好多加几次哄他,他是不会好的,“哼哼哼!”

“呦,你还委屈上了?”

司矜开了口,临渊没转头去看,下一刻,哗啦——

尾巴和双手被链子绑在了床上,动也动不了,司矜则顺势躺在他身边,打了个哈欠,安静睡下,毫无心理负担。

人鱼的繁殖季只在第一次和人……的那一年才会出现,首次的事态并不凶,也不会像火龙那么难熬。

所以,司矜睡得无比轻松。

睡梦中,纤长的指节还轻划过鱼的鳞片,偶尔会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但又很快离开。

恶劣,挑衅,又毫无负罪感。

独留被绑的临渊心神不宁,扇形耳鳍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扑闪,带出一阵阵小风,堪比空调。

不一会儿,一颗珍珠就落了下来,红色的,代表着他愤怒的情绪。

渊小鱼望着珍珠,咬咬牙,竟是手上力道一加,偷偷拽断了链子,握住司矜那不负责任的手。

放在正确的位置,眼睛满意的眯起。

等司矜迷迷糊糊的睡醒,又迅速松开人,乖乖把手放进一堆链子里,让对方看不出链子断裂。

眼神委屈的落在那片来不及关合的鱼鳞上,好像还在怪司矜调戏他。

司矜垂手按下了鳞片,说要去关(坐)心(实)一下,晋宁和黎晓母女的量刑结果,然后,就合好衣衫走远了。

渊小鱼耳鳍闪闪,两腮又重新鼓了起来。

,,?^?,,果然,别的女人都比他重要!

… …

另一边,嬴成梁别墅。

望着尾巴烧焦,头发都近乎烤没的红尾鱼,嬴成梁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直接摆手道:“把她关回地下室,直接解剖提取人鱼膏和人鱼脑!”

“不!不要!”安妮激动的吼起来:“嬴总,我的自我修复能力很强,很快就能恢复,请不要否定我!我可以为王产卵,可以成为王后!”

“我没有骗你,你抓了迪恩斯的王,鲛人一族不会放过你,不出一个月就会集体侵袭,只有我能保护你,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嬴成梁转过头,看了人鱼一会儿,抬手示意保镖松手。

他发誓,要不是他家地下室就剩下这一条,断然不会由着这只蠢货跟自己谈条件。

“说吧,你多长时间能恢复?”

“半天,嬴总,只要半天就可以!”安妮仰着头,说话间,一点红发已经从秃秃的头顶长了出来,脸也恢复了以往的白皙。

嬴成梁这才稍稍放下心,叫人把她扔进鱼缸,沉声道:“半天后,继续去找临渊!”

“繁殖季内怀不上他的鱼卵,就等死吧。”

安妮感激涕零,当即应下,傍晚的时候,果然又摆动着短短的尾巴出现在了酒吧,临渊床前。

第1947章 鲛人传说30

男人像是睡着了,纤长的白发一路垂到腰际,侧身的时候,还能看清背上一道道清晰的抓痕。

盯着那痕迹,安妮下意识咬紧后槽牙,嫉妒到发疯。

凭什么?

明明是她用歌声把王的繁殖季提前,先占到便宜的竟然是个男人,还是个恶心至极的人类!

真不知道王选爱人的眼光为什么会差到这种地步,是因为身边没有其他鲛人吗?

不过没关系,她这样好看的雌性出现,王肯定不会再看那恶心的人了。

这么想着,安妮便伸出手,想从背后抱住临渊。

更值得兴奋的是,几乎是一瞬间,临渊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翻身正对着她,睁开了眼,缓缓露出微笑。

太好了,王笑了,王喜欢她!

“王,您醒了?”红尾鱼兴奋的低下头:“我叫安妮,您一人怎么能安然度过繁殖季呢?我来帮……啊啊啊啊!”

她没想到,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脖颈就被临渊用链子狠狠拴住。

呼吸不畅,直接被丢下了楼。

唱了三个小时歌,被雷电劈,被路人嘲笑,被嬴成梁恐吓,费力恢复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来一趟,却连王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

… …

把鱼甩出去之后,临渊动了动那被他拽断的链子,茫然中透出几分烦躁。

本来还想继续睡,但翻涌的心绪又迅速迫使他精神起来。

琢磨片刻,竟是将止咬器捏的粉碎,从床上坐起来,不但没有擦干红尾鱼留在地上的水渍,反而拿出了自己上次落下的那一片鱼鳞,磨成薄薄的一片,握在手中。

想了想,竟是又忍疼多拽了十几片,为谨防尾巴变秃,还得挑着地方拽。

拽完之后,又用尾巴勾了个凳子过来,坐在桌边专心致志的磨鱼鳞。

磨下来的粉末可以给矜矜上药,剩下的薄薄的鳞片嘛……大有用处。

于是,等司矜嫁祸完晋宁回来之后,一进门,就看见渊小鱼委委屈屈的坐在床头,双手抱着尾巴,看着桌上的鳞片和一小盒药膏掉珍珠。

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司矜一时想不明白,直到拿起药膏才发现,原来,他之前给自己上的药,是用自己的鳞片打磨的。

目光稍稍变柔,望着临渊尾鳍边一小片光秃秃的肌肤,司矜终于是坐下来,摸了摸鱼的后脑勺,哄孩子一样的语气问:“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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