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头的病美人师父+番外(67)

作者:板栗丸子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了郗安的身上。

众人皆知,郗安最恨的就是军中的叛徒,之前在四大营中,南营处置叛徒的军法是所有军营中最残忍的。

由此而来南营所有人都畏于郗安手段的残忍,反倒是军纪严明,无人敢叛。

郗安正要在军事布防图上落笔的手一顿,转手将毛笔放在砚台上,双手撑着案几,慢悠悠的说:“请进来吧。”

不多时几个将士便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个人穿着一身东大营的兵服,脸上被打的满是血迹,虚弱不堪,一进来就脱力跪趴在地上,双手抖抖颤颤的撑在身侧,垂着脑袋甚至不敢看郗安一眼。

旁边的一个副将将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禀将军,我们发现此人时是今日晚膳之前,他谎称自己的老母病危,手中有越将军的文书凭证,需要出营一趟,经过我们士兵的查验发现他手中的凭证是仿越将军的字迹,并且从他的身上搜出了一封密信。”

说完副将便将密信呈于郗安的身前。

郗安转身坐在身后的虎皮座椅上,拿过那封信,垂下眼睛看了两眼。

上面不过是写了一些东南营的军事布防。

郗安甚至没有将信看完,他将那封信拿在手中,望着跪在地上那人说:“抬起头来我看看。”

那个叛徒早已经吓得抖抖颤颤,不敢抬起头。

郗安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身旁的将士见状连忙走上前,两人钳住叛徒的双臂,一人强制的抬起他的下巴。

那人抬头一对上郗安的双眸,吓得更是厉害了,他挣脱了众人,俯身爬到了案几前,对着郗安连连求饶。

“将军!将军!我是被迫的,我真的是被迫的!”

“那西营的副将是我的表哥,我病弱的母亲当真在他的手中,他威胁我.......他威胁我如果不给他传信,他就要活埋我的老母........”

“郗将军,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啊!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啊!”

那人痛哭求饶的声音在营帐中萦绕,吵得周围的人都纷纷皱起了眉头,郗安更是表情不耐。

他揉了揉耳朵,指尖夹着密信扔到了越辉身前,说:“你的兵,如何处理?”

越辉垂下眼,看了那封信一眼,随后他面无表情的抽出了身侧的佩剑,绕过案几两步走上前。

那人被吓得步步的后退,不停的叫嚷求饶。

周围的将士立刻按住了他的肩膀。

正在越辉抬起刀剑要一刀砍下他的头时,郗安忽然慢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一个叛徒,就仅仅是一刀杀了吗?”

“........”

“一点都不过瘾啊,越将军。”

越辉立刻明白了郗安的意思,他将剑收了起来,退步站在了一旁。

郗安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从虎皮座椅上站起身,慢慢的走到了那个叛徒身前,歪着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那人跪在地上,见郗安面色平和,身上未带佩剑,还以为郗将军是想要饶他一命。

他连忙更卖力的对着郗安叩头求饶:“郗将军,我真的知错了,日后你让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求你饶我一命.......”

忽然那人求饶的话音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痛苦的叫声。

郗安单手拎起了他的头发,将朝营帐外面拖。

郗安用的力道很大,男人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生生的扯掉了,他双手按着头皮,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叫嚷,可是郗安手中的力道却没有松下半分。

就这样,他像是一条在案板上不断蹦跳的鱼,被郗安一路拖着走出了营帐,走到了营帐前面训练场上。

众多的将士正在训练场上训练,一看见郗将军来了纷纷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对郗安躬身行礼,更是不住好奇的望向他身后拖着的男人。

训练场中燃着篝火,光线很亮。

郗安一直将那个叛徒拖到了场中间才住了手,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他蹲下身,在万千将士的面前将那人的头狠狠的按在了泥地里。

泥地的土壤粘腻,在训练场的将士都不讲究,训练中脱了裤子就随地如厕,那一片的地上更是不知沾染了什么水迹,散发着阵阵的骚臭味。

郗安的手按得紧,男人呼吸不得,头埋在泥里疯狂的挣扎,他的手在地上乱划,手指甲被划得脱落,地上划出了道道血痕,瞧着很是可怖。

郗安却是阴沉着脸不松手。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眼,即便是久战沙场的战士也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折磨方式。

一直到那个人的手脱力的快要没有了动静,郗安才松下了手中的力道,将他的头从泥地里拔了出来。

男人的鼻子猛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就像是疯了一般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挣脱了郗安的手在人群中疯狂的向前跑。

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里都塞满了烂泥,如同一个疯子般四处乱窜。

郗安也不追,就笑笑的看着他慌不择路的跑。

郗安觉得这样才有意思。

一刀杀了有什么好玩的?死一点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对死亡的恐怖。

就这样像是抓耗子一样,先抓住他,让他跑,给他一点希望,再抓住,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过的无比煎熬,不知道身后的利爪何时会刺入他的心脏,一点点的折磨......

这样才有趣。

泥巴糊入了男人的口中,他张着嘴巴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挥动着像是痴傻了一样乱窜。

周围的将士也乐得看热闹,笑着你踢一脚,我推一把的,那个叛徒眼睛被迷了泥土,他哭喊着,似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嗓子里支支吾吾的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郗安单膝蹲在地上,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快步的走近,飞起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腰上。

“啊———”

伴随着一身惨叫,那人猛的被

郗安踹到地上,四周泥土四溅,郗安面色不变,却更加用力的用脚踩在男人的头上,将他的头往泥里踩。

将士们看的高兴,觉得好生刺激,人群中响起了阵阵惊呼喝彩声。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郗安折磨的那人尿湿了裤子,裤子半掉在屁股上,嗓子沙哑的再也发不出半句嚎叫,面部在地上蹭的血肉模糊,辨不清人样。

郗安还正在玩,这时忽然有将士来找,走在他身旁毕恭毕敬的说:“郗将军,前线哨位有事来报。”

郗安又踢了男人几下,忽然觉得没有意思了,于是他高高抬起脚,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个人的脑袋被郗安踩碎成了几半。

脑浆混杂着血迹飞溅在泥土上,爆发出刺鼻粘腻的血腥味,男人的手脚依旧在地上扑腾,渐渐的软在了地上。

郗安也不急于听什么信息,他的脚踩在地上一下下的蹭着靴子的血迹,垂着脑袋,声音不大的对众将士们说:“若是效忠于我,我定不会亏待你们,可若是背叛我,这便是下场。”

“是!”场上响起了齐声的应和声。

郗安接过身后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泥土血迹,这才问:“出了何事?”

前来报信的将士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对郗安说:“禀将军,前方的将士抓到了有人偷偷向城外偷传信报。”

郗安擦手的动作一顿,嗤笑了声说:“又来一个,传信的人在哪?”

身后的将士沉默了一下说:“传信的是京门方散阁的信鸽,信鸽本已经将信传出去了,却在京门外被哨鹰叼落,被报了上来,我已经命人将方散阁查封,据方散阁说他们也是拿人钱财,受人之托.......具体的嘱托人是谁他们也不知.......”

“受人之托便无罪吗?”郗安反问道。

将士立刻低下头,说:“是将军,我这便去将他们下入大牢,严刑拷打,逼问出幕后之人!”

郗安没说话了,只是冲那将士抬起了手。

上一篇:他与它 下一篇:混世魔王他是个粘人精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