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关系+番外(223)
沈见清体一软,音也随之柔和:“阿越, 用嘴含住。”不然叫什么吻?
秦越清楚,但离得越近,她越能清楚感受沈见清耳朵因为疼痛引发的热度。
秦越还是退缩了,又怕沈见清会因为她的举动再次变得焦躁,只能一面用轻柔地碰她, 一面用语言分散她的注意力。
“沈老师, 我的耳洞是去年三月捏的。”
“本来是陪别, 我不经意想起一件事, 反而在她之前捏了。”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沈见清问:“什么事?”
她以为是自己秦越好的事,秦越却:“我小时候见过的那个姐姐抱着我摸过太阳之后就不见了。”
“她来年春天一就会去找我,带我晒太阳, 可我等了很多个春天,她都没有去。”
“沈老师, 我想她了。”
“所以我在春天捏了她觉得好的耳洞。”
经秦越主动剖析的心事,远比周斯从旁观的角度分析出来的更能触动心。
沈见清作为秦越心事里唯一的主公,被深藏、珍爱,却没能给予对等的回应,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里爬满了已经结果的蒺藜,处是刺,她放下头发,急不可耐地抱住秦越:“怪我吗?”
秦越:“不怪。”
“不要骗我,让你等了那么久。”
“真的不怪,有盼头,我那几年吃药都变得积极了。”
就是,有时候会想,我明明有好好听你的话,一直在春天等你,为什么你还是不喜欢我,迟迟不去找我。
这些话秦越不敢和沈见清,怕触碰她敏感紧绷的神经,她只是搂紧沈见清的体,把下午在会议室里和周学礼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沈老师,只要你去,我就一定会回去找你。”
不管当时走得多远。
23年,追逐沈见清早已经变成了她心的一个影,更是她无力改变的骨相。
沈见清心里的蒺藜消失了,她低下头,热烈地亲吻着秦越的脖颈。
秦越骨子里一阵战栗,熟悉的兴奋在体内滋生攀爬。
沈见清恣意地抚摸着她,在她唇边低呢喃:“阿越,欠你的,我会一一部还给你。”
秦越微怔,知道自己不用再去追问沈见清捏耳洞的原因了。
她是在还她,或,是在努力配得自己。
这件事好像也成了她无法抗拒的习惯。
可她本该享受她无尽的仰望。
秦越躁动的YU望一瞬之间沉寂下来,她着沈见清迷醉的双,无道:“沈老师,这两年你都经历了什么?你能不能自信一点,把从前那个我视为方向,对于拥有我这件事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沈老师还给我?”
————
两晚都还有事。
秦越已经开始画原理图了,沈见清似乎更忙,从九点开始,她的电话几乎就没有停过。
“稍等。”
沈见清暂时静音,对正在忙碌的秦越:“明天不要坐你导师的车,等我一起走。”
秦越问:“谭景怎么办?”
沈见清:“我处理。”
秦越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沈见清立刻恢复通话,快步往出走。
这一夜,秦越虽然不见,但隐约听沈见清房间的动静一直持续了快天明,她似乎比这个项目组里的任何一个都要忙碌。
隔天早在餐厅,沈见清秦越经过,用她这两年已经形成本能的严肃吻叫她:“秦越,过来。”
秦越步子一顿,在宋迴“祝你好运”的怜悯神中走沈见清桌边,和她打招呼:“沈老师。”
态度恭恭敬敬的,很像回事。
沈见清反应过来,音微不可察地软了一些:“嗯。”
随即对斜对面的谭景:“从今天开始,你下班自己打车,换成秦越跟我,她体不好,不能吹冷风。打车的费用,你月底统一找我报销。”
谭景咬着煎饺抬头,向秦越。
秦越波澜不惊,腿被沈见清在桌下用手指一抵,她偏过头,熟练地咳了一。
周学礼恰好经过,脸色立刻就变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咳了?是不是这边太冷了,哎呀,我得给你找个点对点的车,让你少在路吹冷风。”
沈见清适时:“周老师,我的车报备过,可以进〇七一,我刚还在和秦越这事儿。”
周学礼大喜:“那感情好啊,以后就麻烦沈老师来回带着我们小秦了。”
“顺路的事,周老师不必客气。”沈见清转头着秦越,“小秦,你的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