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墨仙记(91)

作者:佳佳小公子

这要从十年前说起,那时候,他与琯襦的修为还是一样的,都是源皇境,琯襦也是他的师兄,那时的他,才刚踏入源皇境,兴奋异常,每天缠着琯襦涛涛不绝的说起自己晋升的过程。

琯襦好像停烦他的,就说,有事要找他儿子,叫自己别跟着。

他当时怎么说了。

“无妨,我也挺想念琯阳侄儿,今天恰如喜讯,我就送他件礼物吧!”

琯襦自顾上前,心想不要白不要,自己儿子难道会嫌法宝多?

于是他们悄然来到琯襦的大殿,无人。

琯襦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知道,儿子只要不在他的大殿,那么他只会去一个地方。

随后他们两人便来到琯襦大徒弟傅玄渊的大殿,他俩修为都高过他们,只要不想要他们发现,是不会察觉他们的存在。

琯襦不知道,因自己的一次悄然,打破这一切的平静。

走至内殿,推开大门,一切都静止在这一刻。

他的儿子昏睡在卧榻,面部平静安逸,而他的大徒弟傅玄渊正俯身吻在他儿子的唇上。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发生的这件事,情绪无法控制的爆发。

“逆徒!你在干嘛!赶紧给我滚下来。”

他的咆哮将昏睡的琯阳惊醒,傅玄渊也顺势被吓坏了,那种心里最深的隐藏被发现的惶然,让他紧张的从琯阳身上滚下卧榻。

他不敢耽搁,立马爬起身,跪在琯襦面前,紧张恐惧的上身伏地,不敢与其对视,他虽有无措,但并无辩解之意。

琯阳醒来有些见到师兄竟跪在地上,伏地额头触贴地面,有些疑惑,抬头就看到他父亲与萧下圣在此,更是好奇。

赶紧起身行礼“父亲,萧下圣!”

他爹不与回应,萧下圣点头致意。

他方又说,“爹!师兄何故要跪地?”

说起这个琯襦就来气,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大怒之下,将伏地的傅玄渊拽起身,拖拉着出殿飞走了。

琯阳有些急促的紧跟而上,“爹!你这是何故啊!师兄到底何错之有?爹!爹!”

他的修为与他爹相距实在甚远,一晃眼,他爹就不见踪影。

后面跟上的萧老仁一把拽住琯阳的手臂,劝慰一般的说:“小阳儿,你不知发生何事,不要掺和到这件事,你爹他自有主张。”

他还想再说几句,就被琯阳给把话给截胡了。

“下圣!萧下圣,你知道对吗?你知道发生何事对吗?可以告诉我吗?我想帮我师兄。”

萧老仁语塞,说?这叫他如何说?难不成要告诉他“小阳儿啊!你不必担心你师兄,许前你爹才撞见他亲你,是亲,亲嘴的亲啊!男的,你师兄是男的,他亲的也是男的啊!小阳儿这有为阴阳调和啊!”

他是无法说出口的,最后一通搪塞胡诌将琯阳给糊弄过去,他要去找琯襦,还不知道他在盛怒之下,会不会不清醒的做下不该做之事。

琯阳也有此意,因此并没有纠缠下去。

他来到他爹的大殿,在里面转悠一圈,没找到,又转一圈还是没找到,最后颓然的做下,又忽然起身,焦急的来回走动。

他心里惶惶不安,焦急不已,从他五岁起,他爹就将他丢给他的大徒弟,也就是傅玄渊,从小与他同吃同睡同塌而眠,在他内心深处,就连他父亲都不及傅玄渊在他心里的位置。

他不知到何处去寻他父亲,只得在住处等着,即使焦虑不安也不敢离去,因为他知道他爹若想躲他,他是找不到的,这得这样等着。

萧老仁才不会像琯阳那般去住处寻找,他与他相处这些年最了解他的脾性,知道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

来到那处,果真见到琯襦在此地。

“你果然在此,对了!你那徒弟呢?”

琯襦冷哼,他不来此处能去哪儿,琯阳那小子肯定到大殿去寻他了,他这得躲到她不知道的地方。

这处低阶是他大殿的驻地,在大殿的东北方向有一处暗门,那里可以通向这座主峰魁沫峰的最深处。

这处地方除了他,就只有整天跟着他萧老仁知道。

“哼!那逆徒被我杀了!”

萧老仁才不信,虽说琯襦的性质有些暴躁,易怒,可人是非常正道的,况且傅玄渊还是他养到如今,他能下得去手?

而且当时撞见那一幕,都没有当场将他抹杀,就证明傅玄渊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不似亲子也胜是亲子。

萧老仁在一旁劝慰“他俩从小长到大,生出不该的情素也是可理解。”

萧老仁话还未说完就被琯襦打断“你想为那逆徒开拓,难不成还有我承认他的龌龊心思,断袖之癖本就有为天道阴阳调和,简直无言可说,气煞我也气煞我也啊!我好好的儿子,难不成要因为这等事而毁了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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