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慕的神探是夫君马甲(81)

作者:灯了个灯

供小妾媚儿居住的小院精巧雅致,处处透着主人布置时是花了心思的。

二人找到媚儿说明来意,媚儿确实是个听话懂事的,没有丝毫犹豫便将二人迎进屋中,作势还欲为贵客沏茶,看着竟像是坦荡才无所惧!

“不必麻烦,几句话便走。我直接问了,周翰是不是逼你委身顾将军?”顾南枝打量着屋内陈设,总觉得缺了什么,但又说不上来,明明是寻常女子闺房无误,小郡主却莫名生出一点违和之感。

“……是,”媚儿略略吃惊,眉间哀婉,纤睫一眨滚下泪来,“奴寄人篱下,再不愿,对待老爷也只能言听计从。”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教人好不心疼。

顾南枝不自觉收紧拳头,一条毒计牵累数人,这天杀的周翰,卑鄙!龌龊!死不足惜!

看来,是有人借此计暗行杀人之举。

郁离面上露出一丝冷笑,心道这偌大周府还真是物以类聚。

第40章 孺子可教

佳人暖阁,红帐罗幔。

本应是缱绻意绵调情处,会客方厅内却坐了两位“大煞风景”之人。

“老爷确实计划利用我来诬陷顾将军,”媚儿蹙着一对儿细眉,眼波流转蒙上水雾,“奴虽给人做妾,但为人的明洁自尊还是有的,可他是老爷,教奴如何反抗?还请郡主、郎君看在奴没有酿成大祸的份上宽恕奴家……”

说罢,莲步微动,矮身跪在郁离脚边抽泣,香肩半拢薄纱,随着哭声轻轻抽动,若郁离垂下目光,定能欣赏到一片大好春光。

可他根本不为所动。

郁离目不斜视,根本没将媚儿惯于惑人的把戏放在眼里,自顾自挑着疑点问出口:“论罪几何等真相大白再求情也不迟,你且说说,凶案发生前后你都在哪里、做了什么?”

顾南枝粗枝大叶,根本没看出媚儿美色/诱人的“花招”,只顾着在房内一寸寸打量,希冀发现些许蛛丝马迹——意料之内,一无所获。

“遵命,可…在陈述之前,地上寒凉,奴大病初愈,郎君可否准奴起来回话?”媚儿抬眸,咬着下唇告饶的模样楚楚动人。

郁离瞟了顾南枝一眼,这心大如盘的傻郡主还在研究厅前的三足香炉甚是雅致,根本没注意到这边正单方面“打得火热”。

“阿枝?”

“啊!我听着呢!”顾南枝扭过脸来,心虚笑着看他。

“……”郁离呆怔一瞬,黑着脸对媚儿吩咐:“不准起来,”媚儿愣在原地不动,郁离很快又补了一句:“跪远点。”

“哎?”顾南枝奇怪地嗔一眼郁离,对着媚儿虚一抬手,“起来吧起来吧,只要你将内情和盘托出,我们定会酌情论处。”

酌情论处?郁离对这一句颇有微词,心道阿枝对人心思虑甚少,于断案而言不利,看来日后只得时时伴她身旁,才能补全此探案能力之短了。

想到这里,郁离暗讥自己想的也忒远,嘴角却是压抑不住地上扬。

“多谢郡主垂怜,”郁离心思躁动之时,媚儿已经回上话了,“昨日开宴前夕,老爷命我等在偏房附近的空客房——那一片是留客用的西厢房,最近无人造访,自是方便行事,便将地点选于此处。”

“奴照做,可左等右等老爷不来,一直过了约定时间,奴也不敢自行离去,恐老爷唤时奴不在原处引来怪罪,”媚儿说话时眸中一直蓄着泪,见郁离态度不佳,转而冲着顾南枝面露恳切,“后来听到有人在近处呼喊‘走水’,大晚上的,外面黑得要命,奴孤身一人独坐空屋,实在是怕惧得狠,一咬牙偷跑到人多地方寻求庇护……”

顾南枝听得连连点头,流露同情爱怜之相。

“宴厅人多是吧?”郁离没好气打断,“当时为何瞒报不说?”

“奴…奴家……”

“哎呀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儿,她也没去偏房看过,当然要为周翰保密了,若从她口中走漏风声,害周翰计划失败,她一个柔弱妾室能有好果子吃?”

媚儿满含感激望向顾南枝,郁离忍耐终于到达极限,腾得从椅中站起,一瞥尚处在状况外的小郡主,硬邦邦道:“走了,也没别的,去现场。”

话音未落径直走了出去,顾南枝见他情绪不对也不敢磨蹭,慌慌张张跟媚儿告辞,继而小跑着追上郁离。

只道是风水轮流转。

“喂。”顾南枝小心招呼,一声既出——心想不对啊,明明今早还占上风,怎么这下竟在上赶子贴他?!

他是谁啊他!

东朝名士寒青君?

……行吧,自己敬慕的贤才自己宠。

这厮成心不等她,可顾南枝脚程不慢,始终不落后半步。

“喂!”顾南枝娇喝一声,站在原地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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