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番外(233)

作者:汪汪碎大冰

他垂眸扫了她几眼,未置可否。

谢知鸢被他看得心里发虚,见男人还不理自己,不由得一急,小手触上他随意垂在扶木上的大掌。

“陆夫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她拽着陆明钦的指节,大眼巴巴地看着他,好似两丸黑溜溜的水银。

水汪汪的通透,绵软的一声“陆夫子”好似要掐出水来。

陆明钦眼皮一跳,他半阖了眸,指腹缓慢勾住女孩的小指头,忽地笑了笑,“既然叫我一声夫子,那便该按我的规矩行事。”

男人的笑在暗影中颇让人心惊肉跳,谢知鸢虽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后颈下意识发凉。

她不确定地怯声道,“好嘛,阿鸢都听夫子的......”

一刻钟后,谢知鸢才真真切切生起了后悔的心思。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则不得其正②,阿鸢瞧瞧,这般基础的怎能出错?”

男人语调不紧不慢,“不听话的学生便该罚。”

他话说得悠然懒散,被他揽在怀里的谢知鸢却心乱如麻,她上半身往前倾倒,绵密的外裳堆叠在腰际,遮掩住与男人相连的下半身,

她手臂被迫撑在桌上,轻轻颤颤的。

“阿鸢这回想脱哪件?”

还没等谢知鸢开口,她腰窝发凉,亵裤边角便已被慢悠悠拉扯下去。

“饶,饶了我......”

她声音带着几分哭腔,“下回定不会错了......”

男人屈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腰窝,便如往常般淡声道,“那便继续。”

谢知鸢强撑起精神,笔间墨水沾上宣纸的那一刻,身后却蓦然响起啪嗒声。

她一愣,手下不小心写错了一笔。

谢知鸢心脏骤缩,

怎,怎么办,表哥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写错了......

她越想越慌,眼尾的泪直直滴落至纸上,晕开不大不小的圈。

玉带坠地的响声在寂静声中无比明显,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漫不经心的嗓音,“又错了?”

下一瞬,他单手抬着她的小屁股,指节掐入软绵里,垂着眸缓缓道,“再给阿鸢一次机会。”

谢知鸢感受到那种威胁,呜咽一声,脑袋的思绪还算清晰,可不知是不是因着身体渴望着什么,她的手竟与所有理智背道相驰。

没两瞬,她看着自己写出的东西直直低泣出声,身后是男人低沉的叹息。

“不要,表哥——唔”她话语在空中落了一半便被突如其然的坠落捣碎。

她的身子其实早已习惯了,但每一回还是撑得慌,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势下,更是艰难。

......

谢知鸢闷哼着哭泣,清液早已噼里啪啦浸湿半张小脸,手指却还软绵绵地握在秋毫处。

女孩纤细的腰被男人的大掌牢牢箍住,即便再颤再抖,他的手依旧安稳如山般岿然不动。

“专心,”陆明钦低沉着气,他自后往前提了提她的胳膊,哑声问,“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③,下一句呢?”

谢知鸢哪还有脑袋思索,可只要她答不出来,男人的手便会松一瞬,女孩柔软的小肚子被撑起道弧度,

“不要了表哥,我我不写了......”谢知鸢腰软得实在是撑不住,指尖的笔一松,啪嗒一声掉落到桌角,溅起的墨汁在瞬间洇湿她的玉足。

鸦黑的睫停顿在半空,陆明钦低低叹了一声,笑意浅浅,“屡教不改的学生又该如何呢?”

作者有话说:

——②③都出自《大学》①引自鲁迅先生

这章是评论区“啊吧啊吧啊吧”同学的提议,接下去就是养崽——大概还是周末更?

表哥:江南篇和狗子争宠,养崽篇和娃争宠,我累不累?

第176章 、盛京1

暮冬乍暖还寒,整座盛京城都好似被冻住了,连猫儿都懒洋洋地甩着尾巴躲入屋内,街上只可见零星几个行人。

陆府,年岁大些的嬷嬷带着才没入府两日的小丫鬟去领月例。

廊外微末春光散入,角落里的积雪借着这几丝晕出冷晖。

被刻意压低的谈天动静在静默中蔓延。

“嬷嬷,我未进陆府前曾听闻陆府的主子们出手大方,规矩又不多,可真有此事?”

陈嬷嬷听罢,先摆了摆手,绕过长廊弯道时才开口道,“这陆府啊,规矩说严不严,要说不严呢,也摸不准。”

小丫鬟们一个个跟在她身后,纷纷道,

“请嬷嬷明示。”

陈嬷嬷笑了笑,“承蒙圣上荫庇,世子爷如今已官拜殿阁大学士,放眼满盛京瞧瞧,谁家也没得过这种青眼。如此所谓的规矩自是不成规矩,都是你们应刻在骨子里的本分。”

丫鬟们应是,跟着嬷嬷到了庶务堂领了身份牌、月例并衣物等一应杂物,出了院落,才听她接着道,“陆府的事你们也算听说过一些,我便不再多说,世子爷无甚可忌讳的,他喜好清净,别往他跟前找不自在就不会出错;如今府中中馈由小总管掌控,但这些都不重要,你们唯一得记牢了——”

她转身停步,“世子夫人才生产完没多久,正是事事要细心妥帖的时候,若你们中有幸被挑去了正房,切忌多听多做少说。”

丫鬟们再度应是,接下去的一路都恭谨垂首,半道上却撞见一只大狗。

说是大狗也不然,这只狗其实不算高,但因着流畅的肌骨与柔顺发亮的毛发显得异常醒目,一眼望去便能被其威风凛凛的气息所吸引。

它停下步子,两只耳朵直直竖起。

有丫鬟怕狗的直接瑟瑟发抖快跪下了,最前面的陈嬷嬷率先停步,垂首敛眉让其先行。

大狗警惕地扫了她们几眼,机敏的黑眸微微眯起,过了好几瞬才大摇大摆离去。

陈嬷嬷松了口气,“这是......旺将军,近日世子夫人身子骨弱,它难免焦躁了些——不过若来往之人身上没有那些害人的药物,它是不会随意吼叫的。”

小丫鬟们惊疑不定,想说什么却都憋着没开口,直至到了耳房,待不见了嬷嬷的身影,才歇了口气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我娘亲在陆府做过绣娘,我也算知晓一些事,嬷嬷还有许多事没同我们说呢——”

一个娃娃脸的丫鬟一面将手里的包袱拆开,一面嚷嚷。

“快说快说!”其他小丫鬟闻言憋不住了催她开口,其中一个抢先问,“听闻世子夫人在朝中当大官,可真有此事?”

“那当然!”

娃娃脸丫鬟索性将手里的布包一搁,转身坐到拔步床上,脸上是想将所有都吐露出的迫不及待与兴奋,

“夫人她可是当朝唯一一位女御医,江南三府的百姓都得过她的福慧,去岁殿试一举夺魁的唐状元,就是夫人亲手救下的。”

小丫鬟们都“哇哦”地惊叹起来,

娃娃脸丫鬟见她们脸上的讶然,不由得有些得意道,“还有呢,方才嬷嬷提及的管中馈的小总管,你们猜是谁?”

其他人纷纷摇头,她也没卖关子,直截了当道,“那是世子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去岁嫁了府里的大总管,如今夫妻二人可得世子他们的重用了呢。”

这边小丫鬟们谈论得热火朝天,府中另一边的停南轩却是一片寂静,唯有不大不小的洒扫声于廊间蔓延。

不一会儿从里间匆匆忙忙出来个侍女,碰着外头的洒扫丫鬟忙问,“陆世子去哪了?”

“似是在书房。”

侍女听了个开头便提步往东面的书房赶去。

如今积雪消融,小道两侧布满层层叠叠的晶莹。

书房外的木桃长势喜人,低枝斜斜插入窗牖,被一只手携着布条擦去其上的露珠。

伴云将积雪消融的水擦净了,目光才探至一旁的世子爷身上。

男人正靠在太师椅里,低眉提笔,却被匆匆入内的侍女打断,

“世子爷——”

侍女对上男人的墨黑的眸,声音不自觉小了些,“夫人,夫人又涨......”

陆明钦没再说什么,手中秋毫往笔山上一搁,便径直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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