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玉玺丢了?(181)

作者:福泥先森

三道也不掩饰了,急不可耐的提醒赖御。

赖御知而不答,从中掏出玉玺的碎片,盯着望了几眼,与几个道:“先回宫,把玉玺交了再说。”

赖御收了玉玺,跳下桌子拉起叶秋白向楼上走,扔了一句给窝着火的三道:“收拾收拾,我们马上出发回大都。”

听毕,三道舒了心,抱着睡死过去的五迷,三步并两步的上了楼。

一行人行装简便,很快收拾完,前来敲白灼的房门。

白灼是一日一夜未睡,刚宽慰下黑虎去睡觉,又无奈的去开门问道:“怎么了你们?”

“我们要走了,跟你说一声。”赖御前来道别。

“这么快!”黑虎穿着亵衣便跑出来,急忙追道,“过了今夜再说吧。”

“不过夜了,得赶紧回大都。”赖御摆手,话不多说欲向楼下走去。

白灼也不再挽留,目送几人离开,黑虎则在后头骂骂咧咧道:“分裂的玉玺可不是个好兆头,大都皇帝都一个样儿,蠢得要死。”

白灼清咳一声,示意黑虎闭嘴。

黑虎不岔的闭上了嘴。

听毕两人的对话,走在前头的赖御稍做停顿,而后扛着包裹下了楼,几人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他了。

“走,回大都!”赖御三步并两步的跳上马车,将包裹扔进里头,吆喝一声驱动了马车。

没了丁禧驾车,只能赖御亲自来。

赶着深夜的星光,马车轻车熟路的驶离了深林,外头的大漠静悄悄的只剩几声兽鸣。

换了几头骆驼,时隔数月,总算辗转离了莽莽黄沙向大都趋近。

正值寒冬,祛除了风沙,却躲不过萦绕的北风。

叶秋白端出一馕热水,往赖御满是胡茬的脸上一塞,正好对准了他的嘴巴。

多日养成的习惯了。

赖御喝了几大口,笑意盈盈看着叶秋白,牙齿在黑须和灿烈的阳光下尤显白亮。

像个二愣子。

“再过几个关卡便是大都了。”叶秋白指着地图与赖御商议。

这数月来全是赖御驾车,定是疲劳,给他说让他开心些。

不过倒也没见他疲倦,跟云游的闲散道人似的,驾着车疯癫走了大半个国度。

“进了大都可就没这么自在了。”赖御放缓了行驶,想与叶秋白聊上几句,“等完成了任务,我们再细细的云游这些地方。”

叶秋白缩在棉衣里,露出小半张脸,眉眼弯成月牙,期待着道:“我要再去龙岛尝尝那儿的雪花酥,还有火岩岛的叫花鸡也要尝尝,大漠的油炸蝎子也没吃过……”

还想再说下去,听闻那头没了声响,叶秋白侧身望过去,对上了赖御复杂的神情。

转瞬即逝,赖御慌张的躲避开叶秋白的目光,望向前方马的屁股,重做高昂的喊了一声:“好,等完成了任务,我们都去尝尝。”

吓得马加快了步伐,又是一阵急奔。

凛冽的寒风耳畔,叶秋白又缩回衣袍中,不觉的贴近了还在驾车赖御,同往常般走了一日又一日。

临近大都的最后一道关卡的小城中,沸沸扬扬的传着几件事。

赖御稍停搁便听到大家的谈论。

“东方那儿出事了,你听说了吗?海里出现了一条青龙,搅动的东海水泛滥,快将整个岛淹了!”

“啊!南方也这样,我只听说南方的火山丘今日浮动起火云海,听说快要喷了!”

“唉,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大都应该没事吧,离着这么远。”

“不好说……”

“东洲和南洲出事了。”赖御溜了一圈,赶上马车。

“我也听说了,大家都在议论这事。”叶秋白忧心愁愁,也欲和赖御谈论这事。

赖御轻叹一口气,撩开帘子向里头找三道:“先生,东洲和南洲出事了。”

三道倚在马车壁上,双目颓然抱着睡得昏沉的五迷,一脸的淡漠:“先回大都吧,我有事问那个小皇帝。”

“锦锐!”赖御加重语态道,“我也有事要问他,我这就快马加鞭回大都。”

说毕,赖御放下帘子,嘱咐叶秋白坐好后便抽打马鞭。

经久未急奔过的马儿在这一鞭后卯足了劲,扬蹄越过关卡,朝大都奔去。

大都

锦锐正欲去阮颜殿,最近去的越来越频繁。

南洲与东洲频频发来急报,锦锐皆不闻不问,朝政荒废,百姓怨叹。

婉后钟陵婉联合家父氏族力量,在都宣扬梅妃谢香梅蛊惑圣上,使之迷失心智不理朝政,百姓中除却妖妃的呼声愈来愈激烈。

籍籍天下皆将罪责归咎于一女子身上,荒谬!

“报,西洲孔将军之子孔泾源有急事要报!”

锦锐刚踏出门槛,外侍带着一蓬头垢面的男子跪向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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