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西泠余姓苏(55)

作者:苏泠西

我也极力回应着他的吻,紧紧地抱着他,抚摸着他的后背。

张箫轻轻在我耳边说:老婆,我想要你。

我迷离地说:我就是你的。

用张箫的话说就是:当时他看到的我,眼睛充满了诱惑,充满了恐惧,充满了各种各样奇特的神情。

只记得曾经有一次在我寝室逃课的时候,我俩都有些控制不住了,便想进一步发展,只可惜,那样的姿势我们摆了半天,最后还是作罢。

那时张箫说:老婆,我们该怎么做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张箫还不甘心,又压在了我身上,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真可爱,真逗,于是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这一下,他更着急了,扬言非要灭了我。他也就说说罢了,可是他还是没辙儿。

于是我从箱子里翻出了陈曦给的那个光碟,和他一起学习。

看了几眼,张箫就说他懂了。

可是那次他的刚一进来,我疼的啊……

我真的疼的撕心裂肺,大叫了起来。他便赶紧抽出来,双手捧着我的pp,眼睛看着我拧曲的脸,一个劲儿地在耳边问我没事儿吧?

自从那次之后,张箫便再也不轻易说要ooxx了,我俩一直都没有完成最后一步,他怕我疼,我也舍不得让他疼,于是我俩还是依照老路子,相互做着手工活儿。

但是那夜可不同,在酒劲儿和情致的相互作用下,我俩终于完成了该有的最后一步。

虽然很疼,我当时为了不让他看到我的痛苦状,我选择趴着的姿势。

那时候牙齿紧紧地咬着毛巾;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了出来,大概这就叫做干泪横流吧;双手仅仅攥着床单……

虽然疼痛,但是心里却有一阵一阵的电流穿过,带给大脑一轮一轮的冲击。

难怪老祖宗造了一个词儿叫做“痛快”呢!我体会到了。

当张箫的动作突然加快,力度也随之加大之后,还发出了低沉的吼声,我真的有一股一股的感觉进来。随后,张箫趴着我背上,喘着粗气。

当他的气息平稳之后,他看着我的眼睛,惊讶地说:老婆,你哭了?

我说没有。

他轻轻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然后一把搂住我说:老婆,从此之后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

他这平淡的一句话,却直接打动了我的心。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他一下。他也抚摸着我的身体,缓缓地亲了我。

就在这时候,张箫惊讶地叫了一声:老婆,你流血了……

我赶紧一摸自己的下身,神啊,还真的流血了。张箫赶紧找来纸巾擦拭,看着他笨笨的样子,弄得我心里却又不那么恐怖了,没有了疼痛感,反而是幸福的。

完事儿之后,枕着张箫的胳膊,躺在他的怀里,我悠悠地说:哎,早知这样啊,我就不该给你看陈曦给的光盘。

张箫笑道:多亏了陈曦的盘呢,要不然我老婆还不知要处女到啥时候呢。

我怒道:滚滚滚,真猥琐。把人家弄流血了,你还这么贫。

张箫这时候便色迷迷地凑到我耳边说:老婆,我见到你的处血了。

我顿时晕厥。

虽说嘴上很讨厌他这么贫,但是心里却真的觉得:我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人了。

陈曦说:你没救了,你真的彻彻底底成了他的人了……

在翠华山上成了他的人,我寄予我们的爱情忠贞。

第65章

昨天上了24小时班,好累,今天睡了一天,终于好受些了。

谋生真难啊……

我这行业啊,真真是看着惬意,干着悲催,哎!

本来去翠华山是想朝拜翠华仙子的,没想到我们却做了跨越的一步,不知道翠华仙子能否原谅啊,呵呵。

有一句唐诗是:“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讲的是山上海拔高,花开的比城里晚,即便城里的花开尽,也还可以上山寺赏花。

而我俩那次去翠华山可是大大相反,我们在山上花红柳绿,碧水蓝天,可第二天回到西安的时候,却是乍暖还寒,阴风阵阵,黄沙漫天。

被这风一吹,我病了。

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

陈曦说我是:弱不禁风。

这也不光是寒风吹拂的缘故,脏兮兮的沙尘暴一吹,我回到寝室便想洗澡。怎奈那天恰好停了热水,那就拿冷水洗吧,然后上床睡觉。

渐渐地似乎看到了张箫,在球场上打篮球,他手里拍着球,看着我,明媚的春光照耀着他那明媚的脸,还是那样傻傻地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突然来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上来就和张箫动手,张箫一虎难敌群狼,只有被挨打的份儿,我大惊,大叫,哭着叫的,想极力护住张箫,却怎么也走不到他跟前,我感到似乎也在被人打,而且打到肚子上,好疼,我一个劲儿地抱着肚子,不过还能“叫张箫的名字,边叫边打滚,眼泪还扑拉扑拉地流着”,这句话是后来赖子给我形容的,哎。我只记得到此,后面就没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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