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A和他的笨蛋老婆(20)

作者:越狱的鼠yyds

不知过去了多久,很快又似乎很慢,江谕睁着眼,像是被定住,动弹不得,温热的呼吸融化在唇齿间,唇上的酥麻与滚烫漫延全身,再传达至心脏。

分开的时候,像是失去了热源,江谕轻微有些不适。

他傻傻地看着韩砚川,大脑好像被几团麻绳缠绕,唇瓣不受控制地张合,声音恍惚又飘渺,“我、我没喝酒...”

韩砚川喉结滚动,看着眼前有些无措的小猫,心口宛若塌陷一块,他哑着声道:“嗯,我也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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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韩砚川: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关系,所以你觉得我不值得依靠吗?(超级委屈)

江谕:赶忙安抚(超级心疼)

鼠子:差不多行了啊....茶过头了啊....

小江说我没喝酒,意思是他没醉

所以韩砚川回答他,我也没醉

第二十章 雪地吻·续

可江谕却觉得自己醉了,脑袋晕乎乎的,那股酥麻劲儿好一会儿才消退。

江谕眨眨眼,茫然地低头,像是在寻什么,韩砚川不解地看着江谕,下一秒,江谕慌慌张张地站起身,他忘了自己还伤着一只脚,刚迈出一步,便一个踉跄摔在了雪地里。

韩砚川心口一缩,赶忙将人扶起,“没事吧?”

江谕紧张地抓了一把雪,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定是狼狈极了,于是低着头磕磕巴巴道:“我我我...我有点紧张...”

韩砚川被江谕的反应弄得也有些紧张,暗暗懊恼自己是不是吓着人了,“抱歉,我先扶你进去。”

回卧室后,江谕便蒙在被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像只掩耳盗铃的猫。

韩砚川坐在床边,顺毛似的一下一下地摸着被子,害怕再把人吓着,轻声开口:“是不是吓着了?”

鼓囊囊的被子没有动静。

韩砚川接着喊道:“江谕?”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声音闷闷地传出,“你...亲我了。”

韩砚川大方承认,“嗯,我亲你了。”

“...为什么?我还没回答你...”江谕隔着被子声讨,像是对韩砚川的先斩后奏感到不满。

可始作俑者却在江谕看不见的地方勾勾唇,佯装知错的语气道:“那现在我听你说。”

“我现在不想说了...”江谕的话语里带了些愠怒,他仿佛知道韩砚川在逗自己。

“那我说。”

韩砚川没有强求,他隔着被褥缓缓开口,声音与往日里淡淡的冷漠不同,他说:“我喜欢你,江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格外在意你,甚至对你产生了占有欲,戒指是我故意骗你戴上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对你有心思的人看见后离你远点,易感期同你说我的过去,也是我故意的,我想让你心疼让你惦记。”

韩砚川说的不急不缓,他看着被子里没了动静,便添了把火,“但我摸不清你的态度,刚刚或许是我误会了,如果吓到你了,我道歉。”

“没有。”江谕急急地掀开了被子,两颊被闷的有些红,“你没有误会...”

韩砚川耐心地等着。

江谕鼓起勇气道:“我也...喜欢你的。”

韩砚川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沉,原来那句被他堵住的话,是这么动听。

他撩了撩被沿,让江谕的头完整地露出,然后他慢慢凑近,带着酒味的呼吸萦绕二人,微醺的后调让人上瘾,就像吻过一次的唇,韩砚川还想在品一遍。

不过这回韩砚川和刚才的鲁莽不同,他礼貌地向江谕打了报告,“那现在,可以亲吗?”

韩砚川的鼻尖抵着江谕的,然而只是轻轻蹭了蹭,似乎就感受到了湿漉漉的鼻息,韩砚川就像一头势在必得的狼,江谕则是早已落入狼圈的小绵羊,韩砚川逗着、哄着,轻易就把人引诱到手,一步步拆吞入腹。

“可以。”江谕的回答细如蚊吟。

这回的吻不同,因为韩砚川得到了回应。

江谕缓缓张开齿关,让韩砚川进入,等韩砚川将所有的氧气都偷走后,江谕紧张地皱了皱眉,等到韩砚川稍稍放过他后,江谕又像猫一样,伸出舌头,轻轻触了一下韩砚川的舌尖,暧昧又青涩。

韩砚川的大脑却如过电一般,猝不及防地被江谕勾的酥麻,他睁眼看着江谕,对方却是羞涩的很,一副纯稚样儿,看的韩砚川想将人狠狠地揉弄一番。

但最后他还是留了手,虽然江谕还是被亲的发软,整个人飘飘然的,舌尖的酸麻许久没有缓下来,江谕不由地卷起舌尖,顶着上颚缓解这酸麻。

他被韩砚川围困在被褥里,还被直勾勾地盯着,江谕偏过头,想避开韩砚川的视线,他求饶着开口:“可以不要了吗?”

韩砚川轻笑一下,问:“为什么?”

江谕咬咬舌尖,小声道:“有点麻。”

最后韩砚川笑着放过江谕。

*

因为明天就要回A市,晚上韩砚川便帮忙收拾行李,江谕的东西不多,很快便收拾好。

但江谕回A市后,得先回家一趟,宋帘如知道他的脚受伤后,便操心地打了好几通电话。

江谕躺在床上,看着韩砚川收拾好行李,再看着韩砚川关了灯,爬上床,躺在他身侧,将他搂紧。

“回A市后,我得先回家一趟。”

“嗯。”

江谕犹豫地说:“我爸妈那...他们还不知道...”

韩砚川拢了拢怀里的人,轻声问:“当初,为什么不告诉父母?”

“只有一年而已...”

一年,一年期止,两人的合同便会结束,江谕只想偷这一年的时光,没有再多的贪念了。

韩砚川轻吸一口气,吻了吻江谕的额,望着那双永远对着他发亮的眼,温声说:“江谕,还记得当初在露台你承诺过我一个人情吗?”

“记得。”江谕点点头,不知道韩砚川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现在我要行使它。”韩砚川认真地看着江谕,“我想无期限地续约合同,我想让我们的关系便成真的。”

“可以吗?”

江谕痴痴地看着韩砚川,韩砚川温柔地回视着,江谕只觉得喉间发紧,有些东西似乎在破土而出,那些他从不敢想,不敢去追的,竟在这一刻蜂拥地挤进了他的世界。

他几乎是颤抖着答应的。

而后,江谕便像是要钻进韩砚川的怀里,紧紧埋在韩砚川的胸口。

“怎么了?”韩砚川摸了摸江谕,问。

怀里的人只是摇摇头,湿热的眼紧闭着,不敢在黑夜中露出异样。

韩砚川只当江谕太激动了,哄了好久,才让人平复。

后来两人互道晚安,相拥而睡。

雪依旧在落,路灯长明于夜色,纷飞的白絮飘曳山间。

江谕在温暖的臂弯里悄然睁眼,望着眼前他曾寤寐难求的人,情难自禁地红了眼。

乱琼碎玉,飘然落地,他轻声在韩砚川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无人知晓,唯有这场大雪知道他藏匿了许久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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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采访一刻

鼠子:本次出差,二位有什么收获?

韩砚川:终于把老婆搞到手了(美滋滋)

江谕:呜呜呜暗恋成真了(美滋滋)

第二十一章 老照片

近一个月的出差结束,江谕回了爸妈家,他被勒令在家休息,剩下的等脚伤养好了再说。

于是江谕和韩砚川只能视频通话,江谕郁闷地想着要是自己脚不受伤就好了。

现在两人每天只有晚上两小时的时间可以打视频。

“你看,草莓已经长出来了。”韩砚川将摄像头对准盆栽里的刚露头的小草莓,粉嫩嫩的,尾部悬着根茎,垂在簇拥的叶片里。

“再过几周大概就完全成熟了。”江谕道。

“脚怎么样了?”韩砚川问。

“好多了,已经可以触地了。”

“嗯。”

韩砚川的镜头依旧对着草莓,江谕看不见人,轻皱了下眉说:“我不想看草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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