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命+番外(19)

作者:涧边琴

苏幕现在可没有时间听她废话,她精心铺垫了这许多,就是为了这后面的话。苏幕的脸色凝重起来,她用眼神示意张大嫂现合上嘴巴:“嫂子不奇怪为什么我今日突然对你说这些吗?”

“呃……为什么?”张大嫂发热的大脑还真没想到这里来。看着苏幕的神色,她后知后觉的进入气氛,不禁跟着苏幕一道放低了声音。

苏幕轻声讲述起自己编造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并没有说平民品格低下,贵族生而高贵的意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只是主角长期受崇拜世家豪门的母亲熏陶,自己现在的阶层也接触不到贵族,一切信息来自书本,自然在想象里美化了一方。而另一方嘛,一方面是实际上对她造成了伤害,另一方面又常常和她接触……还有其他原因,关于主角年龄、遭遇、性格的,欢迎补充。

本来这些不该我说——作者是应该给读者多留些思索的余地的,但是想到也许会引起争执,于是厚颜自说自话了。

第9章 传染

苏幕躺在c黄上,感觉才刚闭上眼。

“砰砰砰”、“砰砰砰”,连续不断的敲门声传来。昨夜做了许多事,直折腾得半夜才上c黄。听到声音,意识里先是模模糊糊的以为对门的吊丧女这次拍错了门,好一会儿清醒了,先看看旁边c黄上刘兰芳还躺的好好的,于是安心地披衣穿鞋。

西北少云雾,夜间月光也格外清朗。庭院浸泡在一片冷光中,家里人少,苏幕每天忙得连轴转,没时间打理花草,又担心高大的树木会给贼人带来可乘之机,干脆让它空旷在那。

苏幕推开房门,先去厨房取了菜刀,才回到院门前。她扬声问道:“谁呀?”

“我~”

苏幕一听声音,连忙把刀放下,打开门,外面赫然是她师父刘娘子。

刘娘子鬓发散乱,衣冠不整。苏幕一眼看去,发现她的外衣没系好,里面粉色的中衣露出来,居然穿反了。再看刘娘子一脸惊慌,这难道……

苏幕先把刘娘子让进门,“师父,咱们里头说话。”又带路去了屋里,找出茶杯茶叶,正要去烧水,刘娘子已经坐不住了,一把拦住她,“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样,出大事了!”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苏幕提着水壶不明所以,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笑非笑,把水壶放到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刘娘子:“不是有何将军的话放在那儿吗,蛮族不会来的,是不是?”

刘娘子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就是在这极慌张的时候,刘娘子也不许别人有一点对自己的崇拜对象的不敬,“那个事我已经说过了,不许再提——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她皱着眉想词,半天吐出一句:“和往常不一样,不成样子。”

苏幕平时是很注重维护老师的颜面的,今天几次三番和刘娘子顶嘴,让她觉得有些生气。

苏幕迅速意识到了这点,暗暗责怪自己表现太过,面带愧色连连请罪,刘娘子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好了好了,别再打岔了,我有事要说——赶快收拾东西扶你娘起来,我们跟着村里的人一起走,快!”

她面色焦急,坐立不安,整个人被恐慌冲昏头脑,如果这时谁拿个工具放到她胸口,里头没准也是在播放“为之奈何”的循环曲“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苏幕于是靠近刘娘子,她人矮,站着也比刘娘子坐在椅子上低了一点,但,有时高矮更体现在一种气场上,此时苏幕神情平静,似乎下一刻天塌下来都不能让她惊慌似的,这就使刘娘子有了一种精神支撑。

苏幕轻轻抱着刘娘子,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语气像是哄孩子一样又轻又软:“没事的,没事的……师父,你先说说怎么了?”

刘娘子靠在苏幕怀里渐渐平静下来,期期艾艾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知道,我有晚睡的习惯。下午我们把王娘子要的衣服收拾好之后,我寻思着只要明天最后加上几个锁眼和钉扣就可以了,就没急着弄。我就开始看你上次给我捎回来的话本,就是那个郑公子上香路上拾了小姐的手帕的故事……”她接着絮絮叨叨地把整个故事从头讲一遍。苏幕耐心地听着,左手搂着刘娘子,右手有规律地抚着刘娘子的背,不时附和一句“是这样的”,“他太没良心了”。

刘娘子惊魂未定,激动太过,越想讲正事越是控制不住地要把所有细枝末节都说出来。急得直发慌。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要通过冗长的叙述宣泄过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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