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娇(65)

作者:景咸咸咸

“明日我有要是得出府一趟,须得花些时间在外头,你在府中不必害怕,我已安排了人做你贴身的伺候。小事大事你皆可以问她一问。”

他又伸手去揉揉林烟散在肩上的发,“家中虽有母亲在,可你来日定是我将军府的主母,在府中不要畏惧任何人。”

林烟微微点头,算作知晓了的意思。

她想到了些旁的,直言:“明日可去给母亲请安么……”黎国重礼教,晨昏定省是应当有的。

是第二回随着詹瑎唤柳氏“母亲”,林烟还有些不大习惯,说话也不利索。

男人笑道:“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你明日无需太早,睡足了觉,稳稳当当的去请安就是了。”柳氏这几日卧病,太早去反而是要等着,累人的紧。

“母亲的话,有些许是不大中听的,你不要理会。有事定要等着我回来,莫要逞强,当心着吃了亏去。”

林烟应的极好:“有事我便忍着,我等你回来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进的慢,可随我一块慢慢来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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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色未晚》by憬里

言柚幼时,父母捡回来一个哥哥,他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不知道自己名字,还是个路痴。

她唯恐这个哥哥再次走丢,去哪儿都要紧紧牵着他。

结果好景不长,她还是把这个哥哥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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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重逢时,言柚细高跟一崴摔在景清让面前,手不小心扯了下他的西裤。

"……"

已然将自己忘了的男人眸中染着没有温度的笑,声音轻蔑。

"不好意思,我对不知羞耻的勾引没任何兴趣。"

没成想后来,他竟能拽着自己衣角,压着嗓音闷声道:"是我……不知羞耻。"

第34章

次日。真如詹瑎的料想,她是累极了的模样,窝在被子里头睡得香甜。

天色渐渐亮起来,詹瑎一夜也没能睡好。软玉在怀反而是心神难定,白天是有要事去办,得强打些精神起来。房内的安神香是睡前点上的,瞧着效果甚好。

在林烟颊上印了轻吻。他今日没如往常那般唤华儿进来,服侍洗漱更衣。左右都是觉着不妥,不止不妥,还会吵到林烟的睡梦。如此这般,倒还真不如自己动手更衣洗漱的好,又非是个天生手脚不便利的,在药庐时候不都是自己来的嘛,可是习惯很了。

简单用过早膳,詹瑎要等的人也正巧到了。

卫俟(sì),原是詹瑎兄长的副将之一,后败了一秘事,请辞去了副将一职,只单单待在詹怀身侧做一使唤的亲侍。卫俟与詹瑎见过几次,詹怀的丧仪之上,卫俟一个大男人掩面而泣的模样詹瑎记了良久。

信威将军的职分从他兄长身上转而到了他的身上,其中之一猜测便是贺帝有意再扶起一个,代替詹怀的位置。此人除去詹瑎之外,找不出更为合适之人了。

詹瑎进书房取出诉状呈叠放在袖中,自书房出来一眼便见了来人。

卫俟对詹瑎这个将军家弟还算恭敬,垂首做辑,有礼道:“见过二公子。”

此番来到将军府也有疑惑,是不知前来作甚的。詹瑎家仆从前去他家中请的人,寥寥几句中没能看出半分端倪来。

晨起有大雾,可视之处范围并不大,将军府东厢这般瞧着,有园子围着,水榭华饶,美的也如仙境一般。詹瑎勾了勾嘴角,是为欣慰。

他昨日还恐看错了人,想着卫俟会否质疑于他,今日便不来了。

今日人来了,他一颗心也算更为稳当了些。

卫俟还没从口中问出话来,便听詹瑎口气轻快,带了笑意道:“既然来了便不要多礼,随我去礼部将状纸交了。陈元吉的事儿,可还没完呢。”

卫俟自是惊喜的。

昨儿个将军府的二公子出殡之日忽然回转家门之事,没花多久便在阳城沸沸扬扬的传了出去。其间故事颇多,什么携了女子回来,什么娶了妻,又是什么与陈家四公子公然“交战”……那样多的故事卫俟一一听过,还是心里气急心哀。

气得是陈家的此行此举,大大的不尊重将军府的人。大公子于他,救命之恩大过一切,即便是那时候他犯下大错,大公子也没将他舍弃;其后心哀的,是他尊如兄长的大公子,这样短的时间里头,便被堪堪遗忘了。

而大公子那时拼了全力,要护着安好无虞的弟弟,一朝的活在风口浪尖,活得怕也是举步维艰罢。

怕就怕将军府从此一蹶不振,老将军在北境镇守,是非有皇帝之命不可回转的。是以即便是亲生儿子去了,也没能回来见最后一面。听闻就此大病一场,身子也大不如前了。

二公子这般的言语,一听就会不愿同陈家的四公子就此善了。卫俟愣神在原地,眼眶子竟慢慢的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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