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十色+番外(547)

作者:玉骨钢心

有一年植树节去荒山植树,彩铃就让风沙给眯了眼睛,疼的彩铃直流眼泪,同学老师都没办法。我就把彩铃领到一个避风的岩石下给她翻眼皮,别看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长大后我和彩铃就没这么近乎过。

我给她的上眼皮翻开,看见了里边的沙子粒儿,就用舌头往外舔,添一下没舔出来,就去舔第二下,第二下没舔出来就去舔第三下,舔着舔着,就觉着彩铃在底下也开始舔,我舔她的眼皮,她就舔我的下巴颏和脖子,等我把她眼皮里的沙子粒儿给舔出来了,两人的舌头就舔在了一起……

“反正岩石下既没风也没人,也不会有人怀疑我们兄妹在一起会有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和彩铃的初吻吻得很长,好像有一百年——不,足有一千年那么长——有了头一回就有第二回,有了第二回就有第三回,而且吧,一回比一回结实、舒服,一回比一回激动、热烈。

有时候我和彩铃也小声议论:我就问彩铃:咱俩名义上可是兄妹呀,这么吻下去行吗。彩铃就说:怎么不行,咱俩又没有血缘关系;我就说:可是怎么地也是好说不好听啊;彩铃听了就说:管他呢,听蝲蝲蛄叫唤还不种庄稼了呢;我就说:对,种,不但要种,还要耕耘,不但要耕耘,还要收获——我和彩铃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这个社会总是跟你对着干,你越是想的事儿它越是横着你、别着你,让你抠着挠着垫着脚尖儿也够不着,弄得你非得铤而走险,豁出一头儿去才行。

我跟彩铃就被他们给逼的,开始冒那个又新鲜又刺激的险了……

到看十色吧,还是全本的过瘾呀!

(*^__^*),

鱼色—21

谢谢您在订阅十色,提前给您拜个早年!

我和彩铃那才叫偷情,总觉得东西南北,前后左右,凡是有窟窿有眼儿的地方都有人在监视着我们,好像我和彩铃接个吻整个世界就会天踏地陷,宇宙也要大爆炸一样。

也不知道是我们的心理有问题,还是那个时候的社会就是那么不开化,其实我跟彩铃确实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恋爱甚至结婚都无可厚非,但是人们的观念就是过不来那个劲儿,我们也冲不出那个牢笼,整天偷偷摸摸担惊受怕的,神经都快不正常了……

特别是我妈和彩铃她爸,虽然我妈是她后妈,她爸是我后爸,可是我妈和彩铃她爸就像我和彩铃是他们亲生的一样,我们俩怎么兄妹都行,可是却来不了半点儿的儿女私情。

看得那个紧哪:我妈盯彩铃,彩铃她爸盯我,专玩人盯人,有时候他们还交叉换位相互协防,几乎是天天吃黄牌儿,好像我和彩铃有一点儿过格行为,就会被他们红牌罚下,然后打进冷宫,关进地牢一样。把我和彩铃给憋的呀,只好像那些书里写的,用眉目来回传情,要是被逼急眼了,就不得不用恶心点儿的那招儿——暗送秋波了。

不过那样的恋情也令我们终生难忘,因为越是压抑的爱,也就越能让人刻骨铭心,越是被禁止的情,也就越能让人产生跨越的冲动。

但是现实的压迫总的大于我们的反抗,因此,年少无力的我们,也只好将那些炽烈的爱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让所有的情,都在奔腾的血液中煎熬着……

就那么熬哇熬,熬得人都风干走形了,才熬出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学校突然放了两天假,我妈又和彩铃她爸去镇里听一个农业大学的「科技下乡」讲座。就剩我和彩铃在家。

哎呀,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巴呀!俩人儿可就解放思想,改革开放喽——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这个闹哇,那个笑哇;你追我赶,乐成一团。

那种快乐是没有任何杂质的,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相互爱恋,两个因命运而巧合在一个屋檐下的少男少女,那种青梅竹马的依恋,那种两小无猜的情分,是我们尽情嬉闹的根本原因……

等到闹够了,笑透了,俩人儿又一下子严肃了,在炕上就那么眼儿对眼儿,脸儿对脸儿地瞅着,老半天不说话,光喘粗气儿。「你摸,我的心跳的多快呀」听彩铃这么说,我就边把手伸进去摸她的胸脯,边说:「你摸,我的心也跳得贼快!」

彩铃听了就撇着嘴说:「你那疙瘩溜平有啥摸的呀!」我胆子被她那撩人的眼神儿给整的老大,就喘着粗气说:「我有不平乎的地方你敢摸呀!」彩铃是谁呀,彩铃就是个孙二娘,胆子比我还大呢,她立刻就说:「你都敢摸我我咋就不敢摸你呢!」

说着,就一把伸进去薅住我不放……哎呀妈呀,那感觉就是一本什么书上说的,那叫个神魂颠倒,春心荡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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