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23)

作者:索命天子

到小喆家的时候,看到我包扎着纱布的手叫起来的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小喆的爸妈。我望着两位老人想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这样的问题一般是没有答案的。如果在乡下的话,可能父母会说是在麦田里捡来的。在城市里,父母会说,你不是我亲生,我还是你亲生的。这句话我觉得是个病句。但小时候爸爸妈妈一直都是这样对我讲的。所以我又觉得它没错。关键在于理解它要有一定的智商。最后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是我的智商还不够理解这话。后来我问老爸是什么意思。爸告诉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即便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是我的亲生爸爸。其实我一直是这样理解这句话的。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他们是我亲生的。这种理解大逆不道。所以我在心里将自己骂了50遍逆子,然后又重责20大板。就差没五雷轰顶了。

在小喆家里吃晚饭,我们一家三口和小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不过我找不准会在哪一年等我们的爸妈都百年之后了,我和小喆都过了而立之年,携妻带女的到彼此家乐融融吃饭。我和小喆没弄好都是Y精子的杰作。如果我俩的下一代“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我肯定会让他们结成夫妻。好歹是祖辈结下的友谊,又青梅竹马的。不“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行。祖训是什么?要团结友爱。好像这话在《中学生守则》里也有。如果我和小喆的下一代又都是同性,那继续让他(她)们“青梅竹马”。这友谊一定要发展到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两家变成一家了才算完。

回家的时候,走在路上。我对爸爸妈妈说,我们一家三口走在希望的田野上。妈妈听后唱起了那首古老的歌谣,《在希望的田野上》。幸好没路过湖泊,不然的话,她准会唱《让我们荡起双浆》。妈妈的歌声引的旁人的频频观望。到底这是首老歌。我这人一见别人老往自己这看,便感到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不过每每此时我都只会哀叹自己没有学会“遁地术”。不过对“遁地术”我也只是有所耳闻,并未亲见过。

古人云:百闻不如一见。还有就是愿闻其详。这遁地术,我估计只是小说里写写,电影里演演,现实生活中从不出现。“百闻不如一见”恐怕是找挖掘机的时候了。这现代化技术早就脱离了古人的“以人为本”的思想。中国人最懂得自欺和欺人。后来这两个词演变成一个较流行的词,自欺欺人。堪称完美之作。

有时侯说话找不到合适的词,也只能怪自己辞穷。却从未埋怨过仓颉创造出来的字太多。中国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的能忍。忍到别人拿炮来轰自己了,还在求和。一直说自己的国家没什么,只是有点文明史。这就是过分的忍了。我弄不懂祖先们为什么不懂“该出手时就出手”的道理。估计是因为那时还没有刘欢唱红大江南北,并且参透了“士可杀不可辱”这话。可他们怎么没记住那句“忍无可忍就毋须再忍”呢?

回到家,躺在熟悉的床上。眼睛很快就合上了。我睡觉的时候一般不做梦。所以睡觉的效率特别的高。昨天在乐乐家走在路上都能睡是因为太累了。昨天就算做梦了也好。白日梦应该要做做的。人的愿望,现实中难以实现,只能到梦中去寻求表达了。这样来说人还是蛮聪明的。这梦就得和梦想挂上钩。

躺在床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和叶子恋爱了。而王一则没有和我反目成仇。我们是兄弟,是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兄弟,不是为了女人插朋友两刀的。从这句话可以看出女人是挑拨离间的代名词。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一个劲地安慰自己说这个梦不是愿望的实现。我和王一则是同一块铁打造出来的兄弟,不可能对谁恨之入骨的。但心中仍放不下。

国庆三天假的第三天。我早早地醒来。为了和父母共度快乐的时光。我将他们从酣睡中弄醒。这种行为估计也应该被纳入了“不孝子不孝行为参考大纲”。怎么这两天我做的事都大逆不道啊?我是真的弄不懂了。人迷糊着可能会活的开心点,所以我选择迷糊着活着。这一生只为图个快快乐乐。

晚上得上晚自习,所以下午就跑到学校去。我去学校是全然不顾父母的反对。好像那里有谁在等着我似的。但齐沫明明离开了啊?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等我在学校。这几年流行两本书:《在北大等你》、《等你在北大》。我想这都应该是换个名字换汤不换药赚广大人民群众钱的,并且主要是我们高中生的。因为我们面临着高考。根据那两本书的销售情况,我估计下一本出来的应该叫《北大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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