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哄你,去离婚+番外(12)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灵,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觉得他至少是喜欢吻她的,不至于只限于身体上的索取。
恋爱的人才会有拥吻的欲望,那么,是不是能说明他也是喜欢她的?
“凌骁?”邬朵朵的声音哑在喉咙里,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
裙子的一角被拉了下去。他的拥吻变得热烈,且无法停止。
这里虽是休息室,但也是属于办公室的一角,在这里似乎不太妥,可她明显感受到他想要。她一直认为他冷情冷性,昨晚给她,只是喝了点酒之后的一时兴起。
可现在是在办公室里。他本该很清醒才对的。
“可以吗?”他问了,可他也把门关上了。冰冷的音质里隐隐杂夹着一丝烧哑的难耐。
问只是随便表示,其实根本没打算过给她抗拒的机会。因为她反骨,他就要她听话。
邬朵朵仰起头看他,他金褐色的眼睛凉意渐退,清醒之间染上点情。欲。她轻点下头,墨色的眼睛里是顺从。
“在这里,允许你放肆。”试着探索别样情趣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你喜欢听话的。”
“这句话你听吗?”凌骁左手虚插裤袋,倚在门板,看着白色衬衫上一粒粒钮扣被推出扣眼。
她眼睛过分灵气逼人,缭绕着薄薄一层被压制的不羁。
征服不听话的,更能让人有成就感。
“听。”邬朵踮起一点脚尖,唇面在他喉结划过,停留片刻之后,轻咬一口。
她轻轻抵触着他胸膛,他喉结一紧,滚动了下。
他单手握住她细小腰枝,带向怀里。肌肤相亲相贴,频频厮磨,温暖的怀抱很快变得滚烫烧人。
窗外的湛蓝天空中,划过一架飞机,拖着长长的一条白色尾巴。
她也想放飞自我,遨游在爱的海洋里。就像蓝天白云上的那架飞机,在他心上画上长长的重重的一笔。
室内温度急剧上升。
邬朵朵坐着,发稍拂在他的胸膛上。细细的汗珠抖落在他冷白的脖颈上。
电流夹击,在不知不觉中失掉几分冷静,征服上瘾。
……
跟凌骁吃过午饭后,凌骁叫米特助又把邬朵朵送回景悦蓝湾。
一个午觉醒来,邬朵朵全身无力,走路步伐都是虚的,刚下到一楼客厅,就晕倒在沙发边上。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躺在沙发上了,她看到陈管家站在一边正在打电话给凌骁的私人医生周铭,然后又打给凌骁。
邬朵朵头很疼,想坐起来但动不了。全身绵软无力,连抬手都做不到。
她瞥见茶几上,摆着那束白玫瑰,花朵缺失水分的样子跟她现在的状态倒挺搭。
不知道舒悠柔送这花给他是想跟他白头偕老呢,还是已经知道她的存在,用来讽刺她的。
总之,看到这束花令她心里非常不舒服。
她亲手制作亲自送上门,结果又被凌骁带回了这里。几个意思?凌骁不认得这“初见”的logo了吗?舒悠柔为何偏偏要在她店里下单?
邬朵朵敲着沉重的疼得要炸裂的脑袋,下一刻随即又猜想舒悠柔房里的男人到底是谁,是凌骁吗?一晃眼的功夫她看不清。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纠缠不清的关系?她急于知道。
邬朵朵捂着额头,趁着凌骁还没挂断,对管家叫道:“陈管家,电话给我一下。”已经很费力的喊,声音却发不出,喉咙已经被烧哑。
陈管家回头把手机递给邬朵朵。邬朵朵对着陈管家指着桌面上那束白玫瑰,想说话,喉咙却干哑想咳。
陈管家说:“这花在凌总的车上,我看是你店里的,我就给拿进来了。”
邬朵朵对她绵软的摆摆手,哑着声音道:“拿去扔了。”
陈管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帮了倒忙,这位小祖宗看上去对这花束很反感,她急忙拿出去处理掉。
邬朵朵把手机贴近耳边,问凌骁,“你在哪里?”
她的声音被烧哑了,喉间哽着点酸溜溜,又有点不安心,说出来的话听着有几分可怜。
“办公室。”凌骁在忙,隐约传出敲打键盘的声音。
“凌骁,”邬朵朵急急叫住他。她忽然想到如果有一天,他跟舒悠柔在一起,那么她该怎么办?
“嗯?”
“……没有事了。”邬朵朵排山倒海的难过侵袭而来,声音干哑还有点抖,“刚才只是想你了。”
那头凌骁沉默了片刻,低而轻的音弦轻轻弹在她耳边,“不是刚分开吗。”
“你今晚会回来吗?”
“晚点回去。”
凌骁抬手看下腕表,还有一个小时下班。电话里邬朵朵似乎挺严重的,声音干哑,完全不是离开公司时那个音质带着点清脆的感觉。
她干哑的语气中透着隐隐约约的不安心。挂断电话后,他有点莫名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