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1442)

批复了之后,便没有消息了。

这反映出护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人在海贸挣钱之后,还想更大的压缩成本。比如,水师护航的费用,他们觉得很高。租用朝廷的船,弊端就是,多少货物、什么货物,这个就瞒不过去。逃税这个,估计有点难。

他们在算计他们的利润,于是相出个办法来,想叫朝廷允许给私人的船只上装火炮。

这个东西能随便开口子吗?

林雨桐对资本的厌恶,就厌恶在这个地方了。他们为了追求利益,真的是万事以利益为先。

最近又得到消息,说是他们资助寒门学子。这是想干什么?

受他们资助的学子入仕,便是他们的傀儡,在朝堂上替他们发声。

说实话,手伸的有点长了。

两人今儿就是出来看看,看看这些人在私下里,都议论些什么。

京城会馆很大,五间的开阔门脸,进去便是大堂,但这个大堂里,并没有客人。这么大的地方里,布置的像是两个展厅,应该是那些读书人的书画作品。

两人不疾不徐的转悠了,一副一副的看过去,四爷点了其中的一副,“这副……卖吗?”

小厮忙道:“您要是喜欢,要收藏……您给这个价钱。”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来。

桐桐摸出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对方收了,马上去了柜台,请两人坐了喝茶,他好帮着装好。

装好拿着怪麻烦的,林雨桐就道:“先寄存着,回头走的时候再拿。”好的!一定给您保存好。说着话,那边马上来了一竹叶青棉袍的管事模样的人来,消费的数额大,人家给了个专门跟着伺候的。

从前厅出去,这管事就道:“您真有眼力,那副画许多人都说好。忘了跟您说了,画那副画的张先生今儿也在会馆里。”

“哦?”四爷就道,“劳烦你引荐一二。”

然后两人顺利的见到了张采。

林雨桐知道的是,历史上好似这个复社是张溥和张采一同创立的。那么眼前这个不到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就是历史上记载的那个张采吗?

这人一张严整的面相,知道花了一百两买了他一幅画,就微微皱眉,“兄台,这引起画的不值。我那画呀,是应会馆之邀画了挂出去的,我自己什么能耐我自己知道,真那么些银子,那就贻笑大方了。”

说着,就让开位置,请四爷和桐桐进去,“别管找在下什么事,都说好了,银子不能收。要真喜欢那画,我张某送您便是了。”

四爷进去后坐下就道,“看兄台的画,不能看作画的技巧,得看其画的意境和气晕。先生心胸开阔,非一般人能比,不用太过自谦。”

“兄台这个一说,叫人好不惭愧。”这地方是一会客的小厅,摆着三幅茶具,不知道是客人刚走,还是另外两位客人暂时离开一下。

这会子见小厮进来没动那两杯茶,也没收那茶具,那就证明还有别的人。

引荐的管事退出去了,叫人好好招待。

张采这才笑问:“还没问兄台贵姓?”

“免贵,姓朱。”

朱呀,这可不能免贵,这真是贵姓呢。

张采又看林雨桐,“还没请教兄台……”

“姓林。”

哎呀!那可太巧了。皇后姓林!

他仔细的打量了两人一眼,他是早几年中过进士的,因此,在殿试的时候见过皇上。但那时候离的远,看的并不真切。但眼前这人肯定不是。

至于林……这人不像是女子,林家的爷们,他见过。人家不认识他,但他认识人家。也不是那家的人,那就是自己多心了。只是巧了,正好是这么个姓氏的人罢了。

他就坐下,看四爷:“朱兄,有什么事只管说。”

四爷心里点头,据说此人泛交博爱,可见所言不虚。见到人,认识不认识的,他都乐意跟人交往。

他就道,“听闻过张先生的大名,但关于你们的学社,也只是耳闻……”

张采就笑,“我是声名在外,仅此而已。”

四爷点头,心里便有数了。张溥和张采是同乡,但是一个住在城西,一个住在城南,在娄东也被称为西张和南张,且两家有姻亲,所以,据说这两人交好。

可如今看张采这个样子,他跟谁不交好吗?

其实,说复社是两人共同创立的这不恰当,历史上,张溥创立应社的时候,张采在临川,还在临川当着官呢。只因着跟张溥两人齐名,他就被拉了进去。而后,他才辞官的。后来,追究张溥的罪责了,张采都死了,后人自辩,才知道所谓的共同创办,其实背后是有隐情的。

就像是现在,张采只说了一句:我声名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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