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15)

这个自己当然知道!

可对这事,那么处理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早就想好了。他特坦然的跟亲哥说,“所以,我才想请四哥替我出面,在老七面前剖白剖白!若不如此,我这么一做,就跟立下的规矩似得。老七为难,只怕太子也为难。”

以后每个弟弟结婚,都得这么谢一次?不合适!给太子的礼,他拿的尚且艰难。更何况母妃不显的兄弟呢?

倒不如跟老七把难处说在明处,大家都好过。

可这样的事,谁去做?找亲哥呀!亲哥为弟弟忙了,虽然受累,但也舒服,觉得弟弟跟他亲近。然后事情也能完美的解决,这不是挺好。

然后他四哥果然面色和缓,还夸了一句:“能想到这里,说明长进了。”

剩下的就是哥哥考校弟弟,哥俩写的字极其相似。可四阿哥不奇怪了,老六打从六岁之后,用的都是他用过的字帖,相似才是正常。

这一说,就说到晚上了,真到了宫里各个宫门都要下钥的时间了,才告辞回家。

老六两口子一走,四阿哥就把老六写的字收了,放在匣子里,留着以备之后比对,看看可有长进。之后才起身,往正院里去。

福晋迎出来,他就伸手扶她起身往榻上去坐了。

他交代福晋说,“老六自来身子弱,六弟妹还是个孩子的样子,你多提点些。”

四福晋就笑,连声的应了,紧跟着又道:“六弟妹今儿来问我,说是七弟大婚这礼怎么走?我说还没跟爷商量呢……”

这是不好拿主意?还是带着推脱的意思?

四阿哥没言语,听着福晋往下说。

四福晋小心的觑着他的面色,这才道:“本是有五阿哥的例子在前面放着的,可六弟大婚爷您又私下里给了六弟一份……到了七弟身上,想想戴佳庶母妃自来跟娘娘亲近,许是爷有别的要交代也不一定……”

真要照顾老七不在这种事上。给这个偏一点,给那个偏一点,这肯定是不成的!笼络那么些人干什么?

“老六跟别人不一样。”四阿哥就说福晋,“你不要看着老五对老九的行事,就猜度着用尺子去量咱们跟老六的关系。”亲兄弟抱团确实遭忌讳!可老六不康健!若是亲哥都不照看,指着谁来照看?

四福晋马上懂了,“我拟定了单子就叫人给六弟妹送去,叫她斟酌着办。”

那边桐桐也被夸了,自家这位爷还问:“你怎么会想到直接去问四嫂?”

那要不然呢?这不是最讨巧又简便的法子吗?那是亲哥家,就是问错了,又能怎么着?

这位阿哥爷就笑了,有些人就要待之以赤城!而自家这福晋,身上这股子赤诚,叫她整个人都闪着金光!

第8章 梦里清欢(8)

该忙的事情忙完了,有些事两人得谈谈。

新婚头一个月,婚房不能空的。所以,没有谁暗示过叫两人分开睡。只要晚上不做那个事,怎么都好。暖阁里不留人,但外面一直有值夜的人。所以,两口子想偷摸说个话,且不容易。

上了炕了,两人盘腿面对面坐着。下面伺候的给两人的被窝中间摆了一个炕桌,一个炕头一个炕梢睡,两人都没有反驳。

一直照管六阿哥的周嬷嬷在外面催了,“阿哥爷和福晋早些歇了吧。”

“嬷嬷歇着吧,今儿在几个哥哥那里多吃了几杯茶,走了困了,看会子书就歇了。明儿不去学里,不用早叫我。”

这倒也罢了!

桐桐就起身随便拿了一本书过去,直到听到周嬷嬷出去了,连伺候的都撤到了外间。嗣谒才问说,“‘胎记’,福晋怎么会有?”这东西肯定不是生下来就有的,若是如此,选秀就过不了。身上有这么明显的东西,就是想走后门也过不了的。这必然是选秀之后才有的!

别的事许是就含糊过去了,但这事,桐桐不能含混。

她难得严肃了起来,肉嘟嘟的脸因为这郑重看起来没那么青涩。一张口她就说,“我在看到爷身上的那东西之后,我第一时间想的是,这是不是宿世的姻缘?尤其是我觉得心里跟爷超乎正常的亲近之后,我更觉得就是如此。”

嗯!这么想很正常。然后呢?

“然后,我就觉得凡事都往怪力乱神上想,很愚蠢!”

嗣谒挑了挑眉,这个认知叫他很意外。宫里的宫妃还都动不动吃斋念佛呢,便是他也未尝没有这么想过。

可显然,她自己推翻了这种结论,那么,她的结论是什么呢?

他抬头看她,就见她坚定的吐出一句话来:“我怀疑我有病!”

他:“……”其实自己也觉得自己是有病!

花了好大的毅力才没露出别的表情来,只鼓励的看她,叫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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