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1664)

没有自知之明,瞎扑腾,他折进去一点都不冤枉。利字当前,你上场了,就跟上了赌桌是一样的!上了赌桌的都是想赢的!但是想赢不等于能赢,对吧?赢了你欢天喜地,输了你就不活了,这真的是叫人怎么说呢?

作为人家的儿子,谁算计的,就得算计回去,原也没错。

但当爹的临死拉着儿子一起死,这又算什么爹呢?

现在说留下这个东西,好像是说当爹的没想害他这个儿子,“我猜,他是不是还留下遗产给我?”

韩叔也知道难开口,“老板自己寻死……我信!但是说杀太太……和你……我不信!”

话不是那么说的!

四爷就问说,“韩叔,你有儿子吗?”

有!比你小一些,才上大学。

四爷就又问,“若是让你儿子大小就出国上学,一年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到半个月,你愿意吗?”

我这不是没那个条件送儿子出去吗?

“假如您有条件,能送孩子出去,你愿意吗?”

愿意!这不是为孩子的前程吗?

“家财万贯,孩子在国外唯一的落脚的地方却不是在孩子的名下,也是为了孩子的前程考虑吧?”

韩叔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如果真遇到公司要破产了,这个时候你会做什么呢?”

韩叔想,我会尽快安排我儿子离开,带够足额的钱,至少叫他在国外衣食无忧。反正国内这么大一烂摊子,我就是填这个坑了,我儿子挣脱出去了!我不仅会安排我儿子走,还会安排我老婆跟我儿子一块走!母子里在国外相互有个照看,难道不比一家子在一起陪葬来的好!

四爷就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想法!正常人都会那么想,摘干净一个是一个,对吧?反正是要死的,临死捞一把大的给老婆儿子带出去,死也不亏呀!”说着就一叹,“可他没有这么选择!不是没时间,不是没机会,是他不想。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醉倒之前的我记得,醉倒之后的我不记得了!他们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我试图跟我母亲沟通过,但对那晚的事,我母亲只字未提。我还为此做了亲子鉴定,我是我母亲亲生的无疑!所以韩叔,这里面的事,我不想关!不管谁留了多少给我,我也不想要!我父亲是不是要杀我我不知道,但是他想拉我入局是肯定的!一个烂泥滩子,他非把我扯进去做什么?是好意吗?我的母亲,不管是有什么苦衷,一直三缄其口,那你说,我又该怎么对待呢?便是他们夫妻有什么矛盾,但把孩子拉进战局里,是对是错?他这信上说,若是我母亲改嫁了,就叫我去见文律师!那怎么,他死了,我母亲不能改嫁吗?改嫁是她的自由,改嫁给谁也是她的自由!他留下这封信,我觉得是有误导嫌疑的!叫我憎恨我的母亲,然后呢?拿我当棋子用呀?那我真得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所以啊,韩叔,要是为了他好,那就人死如灯灭,就叫事情这么过去吧!要不然,你觉得一个死人还想摆布棋子,是不是有些自大了!”

车子下了高速了,韩叔把车停在路边,“可是小业呀,也许跟你想的不一样,去见见文律师吧!这是你爸最后留下的话!你醉倒了,什么也不知道,未必就真是你爸要拉你们陪葬,所以,你先别记恨!”

“不记恨!”四爷把车门子推开了,而后又道,“不管律师留下来的是什么,我说过了,我放弃一切遗产。我叫律师送一份放弃遗产的公证材料给文律师送去,剩下的事情怎么办理,跟我无关。”

说完真就下去了!

韩叔就真的看到这位大少爷接受了特别平凡的身份,站在路边拦了出租车走了。

桐桐那边刚落地,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接起来是四爷的声音,“怎么换号码了?手机丢了吗?”

没有!重新办理了一个,没告诉跟金远洲有关系的人。除了原身在国外的朋友,再就是原身的母亲。不管联系不联系,新号码给对方发过去了,且打电话说了一声,防止她没注意消息。关于再婚的事,他只当不知道。她不说,他就不问。

之后便是跟吴云这边的联系方式存上。他得重新建立他的人脉关系网,跟过去彻底的脱钩。

那边是个大泥潭,疯了才凑过去。

四爷手里拿着机票,“我晚上能到,住下了再给你打电话,得是晚上了。”

好!那边的事麻烦吗?

“不是麻烦……”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以后再说。”

好的!

挂了电话,林雨桐被接去了,集训没有单间,两人一个寝室。林雨桐跟一个叫姚芳的姑娘住一块。这姑娘就是跟林雨桐年岁差不多大,差点伸手指这朴爱益骂一顿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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