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1957)

别!阎立本是谁呀?人说的‘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驰誉丹青’,阎立本就是这个右相。过了年才简拔上来的。

昭陵六骏和凌烟阁功臣图就是此人的大作!

真叫把自己画到长安八俊里,这是想把小白脸的名号传千年呀!

四爷回去就洗脸,如果非要遮挡面相,点一点朱砂也是可行的!关键是点的地方得巧妙。面相的东西咱懂,将朱砂点在七寸上,就没妨碍了。

而七寸这个位置,正在命宫偏下一点点的位置,基本就在眉心。点一颗红痣,猛的一看,便是与佛有缘,主大贵之命。

再给手上挂一串佛珠,扭脸看桐桐,“不如你的脂粉强?”

桐桐的神色就很诡异,眉间一颗红痣,可比用脂粉夺目多了。她故意带着几分失落,叹气道,“不喜欢用脂粉……也行吧!就用这个凑活一下,我给你加点东西,别叫它掉色。也不用总点它!”

对嘛!

林雨桐出去还警告秋实:“不要多嘴多舌。”

肯定的!坚决不!

于是,四爷眉心的位置就多了一颗鲜红的痣。他打算请假,隔上几天再去,只说是被虫儿咬了,就添了这个一颗痣。

可是谁信?之前瞧着五官鲜明,而今五官恢复回来了,眉间却多了一点红痣?你家虫儿咬的可真好!

这谎话人家不戳穿,可心里却都不信。毕竟只要一对比就知道,之前肯定是用脂粉了,如今公主的喜好又变了,不弄脂粉了,又给驸马打扮了一颗红痣。

嗳!还别说,是好看!

结果就是,等春衫薄了,桐桐终于有机会走出门,跟四爷去曲江转转看杏花的时候,人来人往的人潮里,那么多的年轻郎君,眉间都点了一颗朱砂。

哎呀呀!四爷现在妥妥长安一潮男!

之前穿的胭脂色的袍子,如今满长安城看去,能置办起的,都置办起来了。今儿四爷穿了一件妃色的,有不认识四爷的,远远就指指点点。桐桐出来戴着面纱,很多小娘子都是半遮掩的戴着面纱,路过的时候挤成一团,等两人路过的时候,还探着头凑到一块品头论足。

想象一下,杏花似雪片随风飞扬的三月天里,一身妃色袍服额间有一枚朱砂痣的少年漫步期间,蓦然回首,面带微笑,这是不是一副美人图。

不知道多少小娘子挤着瞧呢。

那边一堆儿的小姑娘,从那边的林子钻过来看,见人走远了,还觉得好生可惜。

其中一个一身男袍的姑娘看了两眼,就道,“哦!是他呀。”

谁呀?

“就是安定公主的驸马呀。”这小娘子回头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是驸马呀!怪不得那么出色呢。能被选去婚配皇女,果然是不是一般庸俗之辈。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还有两位王爷要婚配了,不知道咱们中谁有这个福气……”

男装小娘子笑了笑,只不言语。

那边却议论开了,“听我家兄长说,潞王和英王都喜欢马球,且今年宫里是必比赛的!”

马球?!

男装姑娘默默的记在心里,见众人说了几句这个,话题又转走了,她这才起身,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人一走,后面就喊:“香儿,你去哪?”

她没言语,只跑她的。

剩下的人又议论纷纷,“这个韦娘子,脾气好生古怪。”

在宫里打发人来说要举办马球的时候,桐桐终于等到了西域的商人阿史那。他确实带回来了棉花籽。

但是呢,其他的种子遗失了。再要得等明年!

怎么会遗失呢?

“从西域一路来,倒也算不上是匪盗横行。不过是沿路住店或是打尖,总有附近的村民偷摸拿点什么。咱们走这一路,不能跟人结仇。只要不是拿了要紧的东西,只做不知,走了便是。”

没事!没事!有这些就是大功一件。阿史那要五十金,林雨桐给了一百,“只要是种子,别管什么种子,想法子给我带来。”

知道这玩意值钱,他就会想办法不叫东西遗失。

这此的棉花籽确实是不少,愣是带着半车来。这东西得浸泡,得选种,完了都育苗,还得好好的给种下去。

这一忙,哪里还顾得上再打扮四爷,且看这个能不能种成呢。

在棉花苗下种的时候,去看了一次马球赛。

李贤和李显各带着一队,凡是能陪着皇子打马球的,不是宗室子就是达官显贵家的郎君,李贤打的是真好。

少年骑在马上,英姿勃发。马是好马,少年骑在马上,来往奔驰,挥杆击球,马速不减,球一跃而起,穿过对手大门。

满场都是欢呼声,一声高过一声的喊着:“潞王!潞王!潞王。”

林木儿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