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2410)

可就是这么给晃了一下,人家也没醒,睡的可沉了。塞被窝拉怀里盖严实了,一摸这手,触感很不对,不用问都知道,今儿弄了一天腌菜,给折腾的。

早起四爷就说桐桐:“那是人家的事,你别掺和!想花钱投资就投资,还能亲自去做技术顾问呀?要歇着就彻底的歇着,别的事跟你不相干。”

也没想深管。处处都插手,人家也未必乐意。

桐桐拿大衣,“下雪了,我送孩子上学。”

别出门了,我去!

桐桐真没出门,也不建议林双朝这种天气出门,寒气太重了,对老年人来说,不怎么友好。在家里原地活动就挺好的。

大雪的天,除了上学的上班的,其他人有什么理由出门呢?

四爷给买了录像机回来,又买了很多老电影的带子和戏曲的带子,这可给吴秀珍找到事了。早起林双朝一走,人家录像一开,手里拿着毛衣毛裤这点活,自得其乐去了。

声音不大,几乎是影响不到上面的。

桐桐案头上常年摆着二十四史,真的在啃史书呢。

阳台上光线明亮,今儿她披着披肩坐在阳台上的看书,才翻开看了一到一页,便听见摁门铃的声音。抬头去看,从楼上可以看见大门外有人在摁门铃。像是个女人,包裹的严实,看不甚清楚。

而后小张缩着脖子跑去开门去了,带着客人进门了。

她没急着下去,要紧的客人吴秀珍会叫自己的。

才把视线收回来,就听到吴秀珍喊:“小桐,下来一下,找你的。”

谁呀!瞧着可陌生。

从楼上下去,见客厅里坐着个三十冒头的女人,确实没见过。

吴秀珍就笑,“这是你谢伯伯家的荣荣,怕是比你大吧。”

谢荣就笑,“小桐的作品我都看了,作者简介我也看了,我比小桐大一岁。”谁着就伸出手来,“小桐,幸会。”

幸会!

林雨桐跟她握手,顺势就坐沙发上,“常听谢伯伯提起你,知道你在羊城,没想到你回来了。回来是探亲,该是常住?”

谢荣就叹气,“应该是要常住的!其实回来已经一周多了,今儿是被我妈给撵出来的。说是出门跟同龄人说说话,省的憋的慌。”

吴秀珍就道,“去楼上聊去!我不掺和你们年轻人说话。”

林雨桐带着谢荣上楼,之前恍惚是听谁说了一耳朵,说是谢荣家两口子怕是过不到一块了。如今瞧着,怕是离婚了。

二楼的小厅坐着,小张端了茶和水果上来,谢荣这才问:“我是来问问,孩子转学的事。听我妈说,你家这俩就在后头的一个小学念书,学校还成?”

“我觉得还行。”林雨桐就道,“关键是比较近,路上也不过大车,很安全。家里几乎不送,要不是天气特别不好,我一般都不管,他们能自己上学。”

谢荣就朝俩孩子的房间看了一眼,“回头呀,叫我看看明明用过的书,羊城的教材跟咱们这边怕是不同。”

是!应该是有些不同。

谢荣挺不好意思的,“嗐,也不怕你知道,我之前离婚了!得有三个月了……”

真离了?“真离了!”谢荣叹气,“孩子带回来,改姓谢了。”

那就是说关系破裂的很彻底。

林雨桐能怎么说呢?只能说以后常带孩子过来一起玩。

其实谢荣过来说孩子的事是捎带的,她是想说她离婚的事。谢荣的丈夫马均田跟谢荣的家世差不多……这种离婚看似事离婚,可也代表着某种关系的破裂。

初次见面,两人没聊多长时间,谢荣就告辞回家了。

她这么频繁的活动,将她跟马均田翻脸的事情说的人尽皆知,必有用意的。

桐桐就回书房,翻四爷做的简报,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自己没太注意。果然,在一周前的简报上发现一点端倪:南北干部交流,市里被交流来一位主管企业改革的副市,就叫马均田。

这是要干啥?先给弄过来,然后前老丈人再摁住打屁股。这玩意一个弄不好可就折戟沉沙了。

谢荣来说这个,不就是来上眼药的吗?叫自己和吴秀珍跟老林说一声,这个马均田不地道。

可两口子离婚这个事,跟公事不搭嘎呀!

生活里各种磕磕碰碰的,不能说生活没处理好,人家的工作也出现问题了吧?离婚三月了,谢伯伯也没提过呀。

桐桐皱眉,给四爷把电话打过去,办公室的电话是路秋山接的,“林作家,厂长陪领导下车间了,有什么事需要转达吗?”

陪领导?“市里的?姓马,是吧?”

对!路秋山忙道:“是需要转达什么吗?”

“不用了!不要打搅你们厂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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