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2687)

阴阳脸悄悄的蹭过去,试探的舔了舔母猫,结果母猫呲牙一叫,阴阳脸吓的不敢再动了。好半晌才又凑过去,又被母猫用脑袋给拱出来了。

小崽子趴在冰冷的地上,喵喵喵的叫着,要多可怜又多可怜。

五皇子放下手里的书,将阴阳脸抱起来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又喊人:“拿些牛乳来。”

是!牛乳来了,小猫吐出粉红的舌头一下一下舔食着牛乳。吃饱了,小猫又去找母猫,许是挨着母亲更温暖吧。

母猫叼着小猫的脖颈,叼到外面,而后悠然的回来了。那小家伙滚了一身泥,这才小心的探头探脑的往回走。

五皇子将这小小的一只拎回来递给近侍,“洗干净,烘干……”然后指了指那猫窝,“带出去,重新换个新窝来。”

是!旧的窝还没端过去,就有人匆匆来报:“大殿下与贵妃娘娘吵了起来,贵妃娘娘直嚷着胸口疼。大皇子叫传了太医,说是贵妃娘娘需要静养……”

变相的禁足了母妃。

五皇子摆手叫人下去了,坐在书案前一动也没动,不大工夫那小黑白脸又凑过去,跳上书案,蹲坐在那里对着他喵喵喵的叫着。

他小心的将这小崽子抱起来,一下一下的撸着。

直到晚上了,又落雨了,他才站起身来,将阴阳脸放回小猫窝,而后转身往出走。

殿下,您去哪?

“御书房。”

御书房。

五皇子跪在父皇的面前:“母妃提的婚事,儿应下了。”

应下了?为何?

文昭帝看他:“你心仪周家的女郎君?”

未曾见过。

“那为何要应下来?”

五皇子沉默了半晌这才道:“这世间琴瑟相和的夫妻终归是少数。夫妻之间的关系是会变的,唯独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是永恒不变的。儿不能为了可变的,而舍弃不变的。母妃所思所想,儿尽知。作儿子的,儿不能给母妃别的荣耀……那此婚事,儿应下又何妨?”你这是胡闹!

五皇子叩首,“父皇,请您成全!大皇兄与母妃之前闹的不可开交,回头人家指摘大皇兄禁足了生母,这又是什么好名声?”

文昭帝指着外面,“滚出去,等你想清楚了,再来说话。”

五皇子退了出去,不要人撑伞,“爷想淋雨。”

淋着雨回寝宫,母猫带着小白猫在书房门口转啊转,对着门窗挠啊挠的。

五皇子吩咐下面的人:“把他们给我扔远,能扔多远便扔多远!”

一院子的人吓的噤若寒蝉,两个太监赶紧抱了猫,两只猫喵喵喵的叫,太监吓的赶紧掐住猫的脖子捂住猫的口鼻,给抱着跑远了。出了寝宫了,一个问:“扔哪儿去?扔了还会回去的。”

“先关起来,回头扔出宫。”

“那要是殿下想起来了,又想找它们怎么办?”

“那……那就养在猫狗房里去,叫管事给关笼子里……殿下若是想不起来,就一直那么养着,也不怕跑回去碍了殿下的眼。若是殿下想起来了,又想要了,到时候也好交差……”

成!就这么办。

“这么办?”文昭帝看着面前的大儿子,“你浑说的什么?”

大皇子苦笑,“父皇,母妃对儿寄予厚望,因而,对儿多有偏爱。也因此,对五郎便有些慢待。”

文昭帝心里便有些难受,自己遇到的又何尝不是一个偏心的母亲。

大皇子这才道:“父皇,儿比起其他兄弟,可谓是占尽宠爱。可多少不平事,盖因偏颇起。这是五郎的心结!”

文昭帝沉默了良久,重重的拍在了大儿的肩上:“好!为父知道怎么办了。”

等大皇子走了,文昭帝问吕城:“这世上可有绝对公平的父母?”

吕城摇摇头,怕是没有。在每个孩子的心里,父母大抵都是偏心的。

文昭帝去跟皇后商量了,第二天便下了两道赐婚旨意,一道是给大皇子指婚,赐婚的人家姓郑,说是什么小校之女,旨意下到了王家,据说那姑娘是寄居在亲戚家的孤女;一道是给五皇子的,赐婚礼部尚书萧蕴嫡长孙女。

林雨桐听到消息的时候都愣住了,“你是说把郑元娘赐婚给大兄了?”

是!

怎么会呢?大兄压根就没见过郑元娘?只是说到古琴的时候跟大兄提了一句而已,这怎么就成了大皇子妃了呢?

“进宫!”林雨桐抓了衣服赶紧就走。婚事虽说不借力,但这么轻率的将婚姻许出去,并不明智。

去的时候,韩嗣源正在大皇子对面坐着呢。

大皇子笑着叫桐桐:“过来,尝尝这个酒。”

林雨桐坐过去,“这婚事怎么会这么赐呢?皇伯父和母后不会这么好端端的,就这么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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