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2689)

五皇子:“……”也就你敢说大兄是二婚。

桐桐说着就又问:“大兄去找郑家女郎了,你为何不去萧家?”不等对方回答,她就给出主意:“你去买些蜜饯果子,再把宫中的好点心准备一匣子,带着去萧家便好。以后凡是出宫,便是有差事顾不上,不拘是路边的树叶,还是田野里的野花,只管摘了叫人给萧家女郎送去……她若不心悦你,回头我再赔你一个俏丫头!”

去去去!三两句正经话说的,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桐桐却转身跑了,“你家四兄呢?”

找他做甚?

桐桐回头看他:“我想你家四兄了,瞧瞧不行吗?”

话音一落,才要跑,一转弯就碰上带着四爷过来的文昭帝。

文昭帝哈哈两声,“哦……想我家四郎了呀!这不,带来了,你瞧吧!好好瞧,慢慢瞧!”

五皇子大声嗤笑,桐桐捡了石子就去扔他:笑!笑!还笑!

文昭帝嚷道:“休要砸五郎,伤了他谁去给萧家的女郎送蜜饯糕点!”

五皇子闹了个大红脸,嗫嚅了半晌,却不知道话该怎么说。

文昭帝拍了儿子的肩膀,“去吧!跟人家女郎好好的相处。熟悉了就好了!我儿这般好,哪有女郎不喜欢的?”

五皇子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等走远了,才顿住脚,说伺候的宫人:“今儿回去,记得把猫儿接回来吧。”

啊?接回来?

五皇子‘嗯’了一声,接回来吧!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小白有母猫偏爱,可阴阳脸也有自己的偏爱。人不可能把世间的偏爱都占全了。

再往前走,碰见四公主。他叫了一声:“阿姐。”

四公主急忙过来,低声道:“萧家的女郎是嫡长孙女,家人唤她初娘,小字任舒。”

任舒?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四公主点头,大抵是如此吧,“萧大人长的其貌不扬,但萧初娘却长的极为出挑,容貌不及桐桐……也不惶多让吧!她性情很好,京城中的女郎没有不跟她好的!我也未从别人的嘴里听过她的是非……五郎,萧家女很好……”

五皇子问说:“萧家女不错,阿姐早就知道了,您何苦为了打听早就知道的消息,而耽搁了打听郑家女之事?”

四公主皱眉:“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兄的事何须我操心?你的事我不操心谁操心?”

五皇子鼻子一酸,眼圈一红,而后快速的低了头,而后便失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很有趣。

五皇子摆手走了,四公主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一扭头看见桐桐抱着古琴朝外走。这是干嘛?“不是说给四郎寻的古琴吗?”

桐桐叹气:“……不能给四郎!我想了想,还是我爹爹更要紧。”

比起四爷,还是林克用更需要偏爱。

用四爷的话说,想叫林克用点头,没其他的法子,只有偏着他,宠着他,就只疼他,那便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应的。

果然,林克用一回来看见摆着的古琴,就问林宽:“怎么舍得拿来了?”

林宽笑道:“都带去宫里了,结果又拿回来了。郡主说,看见别人高兴,远没有看见您高兴更叫她舒心。”

林克用的手放在琴弦上一扒拉,悦耳的琴音就流泻了出来。他的心情瞬间就如同这跳动的琴弦一般,跳跃了起来。

林宽又趁机拿了一张请帖:“是四殿下送来的,说是有一场蹴鞠赛,恰好在休沐日,不知道您得空不得空。”

嗤!又想骗我带桐桐去吧,小样,爷不上当。

林宽赶紧补充,“就请您了!郡主也说那天不得空,约了郑家女郎和萧家女郎来家里玩,正准备下帖子请其他闺秀前来作陪呢。”

就请我一人?

正是!

“哪里的蹴鞠?”

“城东的蹴鞠!”

城东的蹴鞠还开着呢?

“最近又开起来了,京中的郎君们都能去玩。”

林克用拿着帖子颠来倒去,“我当年踢的时候,那是何等盛况?只可惜,当年的对头都抱孙子了……”瞬间就意兴阑珊。

林宽心里叹气,越发觉得四殿下难得。他就小声说,“樊六郎是做祖父了,可他组了一支蹴鞠队,号称打遍京城无敌手呀!嚣张着呢。还能下注呢,这孙子靠着这个,这两月赢了好几万。”

樊六郎还玩着呢?

“那您以为呢?”关键是他不玩不行呀,雍王找去了呀,他现在最重要的差事就是陪您玩。他儿子的前程全寄托在他能不能叫您高兴上了,他不得拼命吗?

林克用立马来劲:“做蹴鞠的衣衫来!他打遍京城无敌手,那是因着咱没玩。”

那是!

于是,休沐的时候,林克用换了一身,那也是英挺逼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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