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无人生还+番外(105)

作者:浮光掠 阅读记录

接着阿娜丝把一些眼熟的包装盒推开,这部分多数是其他家族送来的用来维系关系的礼物——在她成年后会更加丰富华丽。

她在所有盒子底下找到了一个大盒子,它黑漆漆的,连个彩带都没绑,阿娜丝疑惑地晃了晃盒子。

——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阿娜丝迟疑地揭开盖子。

“哇哦——”她感叹一声,从盒子里抱出一只半大的小猫来,这只小猫和令令完全不同,它虽然也是卷毛,身形细长,但是毛发黑乎乎的,嘴边像是糊了奶油一样雪白。

不止这一件礼物,小猫的脖子上还带着阿娜丝之前带过的那串珍珠项链——这只不大的小猫立马就有了大小姐的身份。

“这位是我的,小布莱克。”阿娜丝把那串珍珠项链摘下来戴到自己脖子上去,但是她也没亏待痛失大珍珠的小猫咪,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找到一串手链——给小猫戴上。

小猫喵喵叫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阿娜丝暂时没理它,她在盥洗室进进出出,总算在小猫睡着之前收拾好自己。

“走吧,小布莱克。”穿着黑色丝绸长裙的女巫拢拢白毛斗篷,脖子上的珍珠项链闪着莹润的光,“去给你要个名字。”

西弗勒斯正在阅读一本薄薄的小册子,阿娜丝进来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顿住了。

“——有失远迎。”他放下书,等女巫站在自己面前来。

阿娜丝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她年轻娇嫩的面庞上是浅淡的粉红,像是她这个年纪充盈的青春活力,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闪闪发亮,睫毛直勾勾地挠在男巫地脑子里,更别提那两片水润的、鲜艳的唇瓣。

阿娜丝脱下了毛斗篷扔在沙发上,尽管她才十五岁,但是已经有了姣好的身材——这让西弗勒斯感觉到不安,尤其是女巫还穿着一件光亮的贴身丝绸裙子呢。

“看我的裙子和项链搭不搭,西弗勒斯?”阿娜丝像是没看见男巫的闪躲眼神,还特地转了个圈——男巫的眼睛都直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可恶的裙子还露着背——

西弗勒斯弹了起来,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很不错,”他说,“穿上斗篷,注意保暖。”

他把视线挪开,坚决不往女巫那边瞄了。

阿娜丝带着笑——得意洋洋,“我不冷。”她挑起的眉毛都带着钩子,“不过谢谢你的关心。”

她在沙发上拎起来一条披肩盖在肩膀上,男巫立刻就放松了下来。

毛斗篷里有东西在叫,西弗勒斯像是有了理由走过去。“是什么?”他明知故问。

“小猫——小布莱克,”阿娜丝摸索着从毛里逮住一只小东西,“给它起个名字。”

西弗勒斯茫然地看着小猫,小猫也傻乎乎地看着他。

“它的眼睛和我一样都是灰的。”阿娜丝双手把猫举在自己的脸旁边,示意西弗勒斯好好看看,“你从哪找到它的?”

西弗勒斯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双灰眼睛,嘴角微微勾起——要不然他为什么挑到这只猫呢?

“霍格莫德的宠物店。”他说,“为什么让我来起名?”

当这个问题问出来时,他已经有了答案。

“因为令令。”阿娜丝果然说,“令令的名字是我起的,这一只当然得你来——”她说的理所当然。

她太过理直气壮,导致男巫有了个荒谬的念头——他们就像一个家庭里的两个大人,两只小猫担任孩子的角色,他们要给两个孩子分别起名——

西弗勒斯呆住了。

良久,他想要说什么,但是没能发出声音。

他清了清嗓子,一个单词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阿玛拉。”他说。

斯莱特林院长办公室里再次多了一只猫。

办公室的主人熟练地布置出一间豪华的猫屋,他背对着人,笔直地魔杖一次又一次地挥出漂亮地弧度。

阿娜丝的眼神在男巫身上打着转,似乎是因为无人能看见她的失礼之处,那两只灰色的眼睛越来越灼热、放肆。

西弗勒斯感觉得到背上发烫,他依旧没转过身,因为他此刻连一丁点训斥女巫的勇气都没有——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你的腰真好,西弗勒斯。”女声像是伏地蝠一样滑过来,可怜的斯莱特林院长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就多了一只纤细的手,“比魁地奇球员还要有力气。”

女巫踮起脚,在男巫耳边悄声说话,“告诉我,西弗——你是怎么样让腰这样细——这样有力气?”

斯内普先生再一次感受到布莱克小姐有多疯——那只手在他的腰后轻轻揉捏,耳边女声喘着气感叹他的肌肉很有弹性——他比石头都要硬,像是被施加了无人能解的石化咒。

那只手向前划过去,又慢又轻,西弗勒斯感觉到后背开始冒汗,理智让他呵斥女巫放肆的行径,但是心底的火焰让他放纵地想——

再等等呢——或许不会过火——

又白又软地小手解开了衬衫下摆地几粒扣子,尖尖的指甲划过腹股沟——

“你的脸好红,”女巫说,她的红唇吐着灼热发热气息,把男巫的耳朵烫得通红。像是为了奖励或者安慰,她轻轻舔了舔充血的耳垂——

“你在害羞吗,西弗勒斯?”她沙哑的声音带着笑。

第129章 诡计多端

第一百二十九章

阿娜丝很佩服男朋友的忍耐力,真的。

她想象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在那种情况下推开自己的女朋友——尽管推开的力道绵软又无力,但是态度摆在那呢——

恼羞成怒的女巫索性把人推倒,骑在很有力气的腰上把人狠狠亲一顿。

“你的东西和你的嘴一样硬,”她气喘吁吁地说,丝绸裙子已经掀到腰上,“还会跳——不许跳——”

她命令,恼怒地压下去,想给它点颜色看看,但物似主人形,它就像西弗勒斯一样不屈不挠——挣扎——跳的厉害。

西弗勒斯喘着粗气,他死死地盯着女巫脖子上地珍珠项链,竭力要忽视她带来的、引起来地一些念头——他们触碰地位置太烫了,烫地他像是被烈焰灼烧一样——

他想把那条长长的珍珠链子解开,缠在女巫的两只手上、脚上,或者缠在她纤细雪白的腰上——一定都很漂亮——倘若再把珍珠拆成一颗一颗,藏进其他温暖的地方——

男巫突然比之前挣扎地都要厉害,他轻而易举地将身上的人压住,一只手就能抓住两只伶仃的手腕,他一低头,咬在那几圈珍珠下面。

女巫呼痛,反而激发了人的凶性,西弗勒斯衬衫凌乱,衣摆下面高高的弧度向女巫裙摆下撞过去。

他毫不留情,牙齿几乎要陷在白嫩的皮肉里,就像另一处无礼之徒隔着布料肆无忌惮。

女巫踢到了铁板,她为此哀哀地哭泣呻吟——

支离破碎,于事无补。

阿娜丝趴在沙发上,任由魔药大师给他抹药。

她两块肩胛骨上蹭破了皮,注意力集中在别的地方时还感觉不到,但现在火辣辣地。

“痛。”她可怜巴巴地说。

魔药大师赶紧看看自己手里地小瓶子——防止自己被冲昏地头脑还没清醒过来拿错了。

阿娜丝支起身体,叫西弗勒斯看看自己脖子上地惨状,“看看这,流血了——还有大腿上和——”

西弗勒斯去掀女巫的裙子。

阿娜丝赶紧爬了起来,“我、我自己来,”她结巴着说,“你怎么——”

“怎么什么?”西弗勒斯说,“怎么不避嫌?”

阿娜丝傻了一样看他。

“你明知道我顾忌你现在还没成年——结果你用尽办法来折磨我。”年长的男巫不无怨气,“现在你该得到点教训了。”

阿娜丝真的傻了。“我以为——以为我撩拨过火了,”她喃喃说,“诡计多端的男人。”

西弗勒斯没反驳这个说法,他看上去还有点得意,伸手还要掀女巫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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