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无人生还+番外(72)

作者:浮光掠 阅读记录

“对不起。”离得太近,阿娜丝紧张极了,她赶紧把视线移开去看壁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喝多酒,那时候又有槲寄——”

她闭嘴了。

“有什么?”斯内普今晚的问题多得出奇,还都叫人尴尬、害羞得要命。

阿娜丝确实如他所愿说出了答案。“槲寄生。”她不情不愿地说,“槲寄生的传说你不会忘了吧?当两个人头顶出现这个——”

她接下来的话被男巫吞下去了,她的后脖颈被人捏住,她被迫后仰,她的嘴唇上贴着一个柔软的、有点凉的东西,她的脸上落下了发丝,她能嗅见苦涩的魔药味儿,她能看见一双颤动的眼睫毛——

“傻姑娘。”眼睫毛的主人这么说,她意识到自己应该闭上眼睛也这么做了,然后感官无限放大,洒在鼻翼尖的气息慢慢急促起来,抓着脖颈的手越来越重,一只手被紧紧地抓在手心,她能感觉到两只手都湿漉漉的。

他们离彼此的身体很远,一个人倚在沙发上,怀里的小猫早不知道跑哪去了,另一个人站着,弯着腰,着力点只剩沙发上人的细脖颈。他们试探着吮吸彼此的唇瓣,仿佛发现了美妙的玩具一样乐此不疲,期间偶尔还会咬到对方的嘴唇,这叫他们打算好好管教对方的牙齿——

阿娜丝身边的沙发陷下去一小块,男巫的膝盖压在上头,膝盖的主人靠近了,包裹着女巫手的大手往上移,抓住了纤细的手臂——这只手臂正挂在他脖子上呢,两只手都是——

阿娜丝抱着斯内普的脖子,两只胳膊随时都要滑下来,因为她现在无力又缺氧,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叫她的头越仰越后,抵在沙发靠背上——她的背后压着一只胳膊——压在沙发上——

他们越来越投入到这个探索的游戏中,想要将对方那条恼人的舌头吞下去,他们同样悄无声息,唇齿间微弱的水声几不可闻——

直到壁炉里的火焰炸开火花,他们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了黏着的嘴唇。

在温暖的火光中,他们凝视着对方的眼睛,然后额头相抵。

“我猜你是故意留着这个疤的,对不对?”马上,阿娜丝的小问题又被吞了下去。

第82章 女生的话题

第八十二章

关于下巴上的疤不用讨论——他们心知肚明,这就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小肚鸡肠和心机,而这几天见过斯内普的人都对伤疤的来源心知肚明。

“我希望你这几天并没有面见几个人。”阿娜丝喃喃说,她坐在扶手上,正施咒把某个男巫下巴上的罪证给抹掉呢。

斯内普倚在沙发上,任由女巫对着他的脸动手——在靠近咽喉的位置。

“没几个。”斯内普让要脸面的女巫放宽心,“邓布利多找了我一次。”

阿娜丝没觉得邓布利多会对自己和西弗勒斯之间的事情视而不见,现在回想起来,他早就发现了两人的一些苗头——尽管被老校长发现一些亲密的小动作确实叫人挺不好意思的。

“还有呢?”阿娜丝低声问,下巴上的疤已经修复了,正把魔杖塞到斗篷口袋里去。

“放到袖子里去。”西弗勒斯阻拦女巫的动作,他亲密地挽起阿娜丝的一只袖子,叫她微微肩膀都僵住了。

经验丰富的男巫抽出那根不属于自己的魔杖,魔杖尖朝着自己摁在纤细的手臂上——手臂抖了一下——西弗勒斯念了个魔咒,将魔杖贴在阿娜丝手臂内侧。

“我忘记了。”阿娜丝窘迫地放下袖子,像是转移男巫的注意力一样,“还有呢?”她继续问。

“还有卢修斯·马尔福。”西弗勒斯说,“那天舞会上他找我问了点事情,第二天又找我要点魔药。”他含糊其辞。

但阿娜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生发魔药?”

西弗勒斯点点头,他眼前的女巫就绽开笑。“他活该。”阿娜丝毫无同情。

“卢修斯的确完完全全陷入利益的旋涡里了。”西弗勒斯对卢修斯·马尔福先生之前的一些小心思一语带过,并不愿意叫阿娜丝知道——

“奶奶刚死的时候他就打上布莱克家的主意。”阿娜丝说,“但谁也不是傻子——至少茜茜姑妈和我都不是,对一个出嫁的家主夫人来说,她分得清是长远的娘家好还是被吞并的娘家好,对吧?”

他们一时忘记了讨论到底有谁见过斯莱特林院长下巴上的疤,第二天阿娜丝再次出宿舍的时候,佩洛正在公休室等着她呢。

“我猜到你今天会出来。”她喜气洋洋地说,念了一个隔音咒语。“怎么样,昨晚——”

阿娜丝恨不得把讨厌的佩洛小姐塞到壁炉里去——她高兴地简直在脸上画满了欢欣咒,叫阿娜丝本人都莫名其妙的。

“没什么。”阿娜丝立马说,但佩洛·菲尔伯特是谁啊——她反而肯定这两人有了新进展,不依不饶要打听点情况出来。

阿娜丝坚定地推开这个格兰芬多-赫奇帕奇,绝不透露一丝一毫——

她总不能说昨晚两个人像是得了嘴唇饥渴症亲个不停吧?她自己都不知道一共亲了多久,亲了几次——连一点初学者的羞涩和陌生都很快消失了——直到快越界的时候才分远点,阿娜丝晚安都没说就赶紧离开了。

哦,阿娜丝捂住脸,深深叹了口气。

坐在长桌上吃早饭的时候阿娜丝收到了不少人的打量,说实在的她都习惯了——总有人观察她还窃窃私语什么的。

但今天有大胆的人凑过来,是德拉科·马尔福。

“我听我爸爸说了。”他说,“其实我不大赞成——但不管怎么样,就像你说的,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他愤愤不平地瞪了眼教授席上的空位置,“如果——如果你反悔了——你随时都可以反悔,你这么年轻——”

接下来是芙蓉,她裹挟不少爱慕者的眼神坐在阿娜丝身边,把佩洛挤的老远。

“那天晚上那个是你们黑魔防教授?”她用法语问,漂亮的脸蛋上写满好奇,“和之前见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阿娜丝觉得法国女巫可能都没关注过给他们上课的教授。

“是魔药教授,只不过他今年代教黑魔防。”阿娜丝说,“他是我们学院的院长。”

芙蓉发出赞叹。“了不起,阿娜丝——你们的院长呢。”

再接下来是赫敏·格兰杰小姐,她英勇得顶着不善的目光将坐到阿娜丝另一边的马尔福先生挤走,完全屏蔽掉男巫嘴里嘟嘟囔囔的“泥巴种”“书呆子”之类的侮辱性词汇。

“别跟没断奶似的,马尔福。”格兰芬多的小姐抬头挺胸,“我找阿娜丝学姐有点事情——女生的事情少打听!”

在几双严厉的眼睛下,马尔福灰溜溜地换了个位置。

格兰杰小姐是来打听斯内普教授下巴上的伤疤的,她和维克多·克鲁姆在城堡里散步的时候碰见过他,面对这个问题,阿娜丝已经面不改色了。

“可能是他自己磕的吧。”阿娜丝说,坐到对面去的菲尔伯特发出老鼠叫一样的笑声。

“我不信。”格兰杰小姐直白地告诉布莱克学姐,“如果是斯内普教授自己磕的,他一个咒语就能解决——或者几滴魔药,不然他为什么要留着这个疤这么久呢?”

阿娜丝被噎住了,她头一次对格兰芬多的观察和推理感到无话可说。

“不过我大概能猜出点来。”格兰杰小姐得意洋洋,“圣诞节么——很容易。”

阿娜丝觉得手指头痒痒的,有种想发射咒语的冲动,她一转头——

“克鲁姆过来了。”阿娜丝转移话题,“你们怎么样?”芙蓉和佩洛的耳朵伸得老长。

格兰杰小姐的神气活现不见了,她结结巴巴地在三个成年女巫调笑的眼神下说什么“朋友”“国际友谊”,没过几秒就落荒而逃。

饭吃到一半,教授席上逐渐坐满了人,大厅里窃窃私语的声音大了数倍,徘徊在阿娜丝和教授席之间的视线数不胜数,就连教授们也在密切关注两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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