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搞笑役旅行者在提瓦特(9)

作者:止于 阅读记录

旅:“……是这样的派蒙!我们走!”

旅行者和派蒙信心满满地出了门,鬼祟地张望了一会还在图书馆之前那个位置一动未动的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若有所感地抬眼,眼神凉飕飕地刺了过来,吓得两人掉头还走。

“呃,旅行者,我觉得他是真的。”

“其实我也觉得,怼我的时候很真。”

“那、那……”

“那更可怕了派蒙!不如我们先回须弥看看。”

“诶?他没走是不是还在等你啊?他刚刚好像都看到咱们了……”

“错觉,一定是错觉!”

在派蒙“老老实实去认个错,你在逃避什么呀”的发言下,她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在逃避,也一点都不害怕艾尔海森的挖苦,旅行者放弃了连夜逃跑的计划,决定明早再走。

晚间,旅行者不出意料地在酒馆找到了温迪,绿帽绿披风的诗人在酒客的簇拥起哄下,微醺地唱着英雄诗,从古唱到今,结束在蒙德英勇的荣誉骑士解救风龙,巨龙摆脱毒血、重获自由、再次翱翔天际。

酒鬼们大声叫着好,却没人认出来荣誉骑士本人也正在酒客当中用力地鼓掌。

在堆砌成墙的美酒、飞舞的蒲公英、碰撞的杯盏、吟游诗人随性弹奏的诗歌中,蒙德的夜晚有些熏熏然地舒适、凉爽又喧腾。

无人监管的情况下,两人又不出意料地喝高了。旅行者醉酒仍然坚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原则,翻来覆去地在温迪耳边嘀咕什么边界记忆秘密,决心不能让自己开始那一大笔钓出温迪的酒钱白花。

哈哈打不下去的温迪喝得眼神迷蒙脸颊绯红,委屈地问她,为什么那么想知道那些事情呢?明明说好的愿望是拿遍宝箱,天下无敌然后和朋友们一起吃喝玩乐。

旅行者问他什么愿望啊,温迪你是不是喝多了,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温迪就弯起眼睛笑了:我当然知道了,我一直都知道。

旅行者苦恼地和他对视,半晌道:可我好像不知道了。

拂过她的风似乎在此刻变成了一阵柔软的叹息。

风神直起身慢慢问道:“如果当你寻找到真相的那一刻,就再也不能和朋友们一起玩骗骗花游戏,用冰史莱姆做刨冰,在果酒湖畔用烈焰花烤鱼,再哼着歌回蒙德城,说再见明天就一定能再见到,你还要知道吗?”

那双翠绿的眸子一旦认真起来就漂亮得像蒙德春天的原野,不过此时是广阔无人的纯澈原野,千风独自起舞,把树和草吹得索索作响。

那景色疏阔、包容、柔和但又稍微有点寂寞。

旅行者觉得自己内心的一切疑惑好像马上就要得到解答,她却突然在这样的神色下感到退缩了。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见不到?

真奇怪啊温迪。

然后是喝酒、喝酒和喝酒,旅行者晕晕乎乎地一觉睡到了天亮。

无好心人照顾的醉鬼困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低头一嗅感觉自己已经被酒臭腌入味了,派蒙不嫌弃地在她枕旁呼呼大睡,小小的胸口一起一伏还在吧唧嘴,不知道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床头柜上摆着几枝洁白的塞西莉亚花,娇嫩花朵上尚带着清晨的露水,很是楚楚可爱,耳朵里似乎都听到了一声熟悉的诶嘿。

那阵阵清冷的花香暂时拯救了她的鼻子,旅行者拖着胀痛的脑袋滑进了浴室,一双无情铁手把花揪吧揪吧放进了浴缸,埋进热乎乎香喷喷的洗澡水,继而喟叹:这蒙德,我是一天也待不了了!

在蒙德辛辛苦苦搬砖,不如回须弥赚大钱,不止是新出现的阻断航路的风暴,还有她亲爱的桑歌玛哈巴依老爷,想必老爷一定能救她于水火。

旅者选了个凉快的傍晚时段出门,走到一半想起要顺路把钟离空掉的钱包给他还回去。

从锚点落地,两人晃晃悠悠地去了往生堂。

胡桃没在,守堂的仪倌小妹见怪不怪,默默地看她们熟练地翻进客卿的工位。

看着钱夹即将落回抽屉里,派蒙忽然想到:“钟离他有存钱的想法也太不容易了吧,还不是几摩拉,他是有什么事要做么?”

旅行者:“?派蒙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你突然这样让我感觉很不好你知道吗?”

派蒙鼓起脸颊:“我才没有,而且你看上去也没有感觉不好的样子啊!”

旅行者诚恳道:“我有,而且我会告诉钟离有一大半是派蒙吃的。”

派蒙气得跺脚:“你怎么这样呀!”

旅行者和派蒙就这么拌着嘴从往生堂出来,天色已经要入夜,只天边还残留着柔柔的霞光,风也凉爽。

二人同时从空气里闻到很香很香的烤鱼味儿,脚下一顿,不约而同地奔着快刀陈的烤鱼铺子去了。

谁能拒绝晚上的烧烤啊!

两人顺畅地排进队尾,默契地左右探头张望一个个挂出来的小木牌菜单,又缩回来快快乐乐地念叨着等下要点什么。

旅行者排着排着,忽而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正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她勉强把注意力从夜间烧烤菜单上移开了,扭头回视过去,和一双熟悉的眼眸对上了。

想起那个空荡荡的钱包,旅行者又若无其事地把头扭了回去。

派蒙的头扭到一半,她也迅速地伸手给派蒙的头转回来了。

提瓦特旅行小贴士:该坏的帐就让它坏掉!

香菱当班的时候,吃饭就该直奔万民堂,而不是新月轩或者琉璃亭。

万民堂卯师傅的女儿香菱年纪虽轻,于烹饪一道却实有禀赋,也热衷于钻研些新菜式,每每来尝,颇多惊喜。

他既爱尝鲜,又不吝于多支付些小费让这一腔赤诚都倾注于炉灶间的姑娘稍微少为凡俗钱财所扰。

如此,倒也算得上熟客。

只是这熟客显然是没有旅行者受欢迎的。

香菱小姑娘放下他的菜之后,顺着他的目光找到了某人,立刻绽出更灿烂的笑容,大力挥着手和她打招呼。

某人这下不能装没看到了,也悄悄转过身小幅度回应。

香菱招呼她过来坐下吃,某人的脚却和钉在原地一样,这让香菱有些迷惑。香菱偷眼看了下正如常品评菜色的钟离,旅行者前阵子还在到处找钟离先生来着,钟离先生不就在这吗?不找了?况且……

钟离察觉出她的打量,笑言:“香菱姑娘为何如此看我?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香菱顿时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慌忙否认:“不是不是,没什么,是我以为旅行者见到钟离先生在这会立刻过来呢……”

钟离转过眼,看某人被看得发毛,试图抓过派蒙挡住他的视线,不由得轻笑:“她在排队,怎好过来。”

这话颇为谦和又善解人意,好似旅某人真有排队这件要事在做,抽不出时间搭理他也是应当。

但他本人却是提前结了账,没踱几步就恰好晃到了旅行者身边。

“在忙?”

若说钟离身上有什么气味,不用眼睛耳朵元素感知,鼻子一闻就能知道是他,用熏香的时候,必定是高级又好闻的和缓香味,不用熏香的时候,旅行者凑近能闻到矿物的微冷微苦和风干香花瓣的味道。

钟离偶有忘记用熏香的时候,有次被旅行者凑近猛嗅,肆无忌惮到快要撩开他的衣襟把头埋进去闻个明白。他把人拎开,她就在他手里扭得像条毛毛虫,还要扑腾着抓来他另一只手腕闻,鼻尖拱到他的手掌,痒痒的触感,略过手指、腕间的呼吸因主人的活力充足,是温热又湿润的。

“钟离,这是什么味道,好熟悉!我喜欢。”旅行者埋在他手腕间这么说过。

这大概是上次,或者上上次的记忆,现在她又用力吸了吸鼻子,钟离就微微笑了起来:“若有闲暇,不妨陪我走走?”

不能继续掩耳盗铃的旅行者先是警惕地一缩,准备好被翻旧账后跑路的后撤步,但略看了钟离一眼后,她矜持地伸出手指比了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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