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幼驯染是甚尔(65)

作者:乱惊蛰 阅读记录

所以认真的听他说吧,听他再一次诉说自己的真心。

弥生幸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顺着皮肤向上,摸了摸他的头发,目光渐渐柔软下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安安静静又深不见底的目光下,眼睛忍不住一阵阵的发热。

视线逐渐模糊,那双略显粗糙的指腹又缠了上来,她微微眯着眼,任由他暧昧地摩挲。

禅院甚尔没再贴着她,把头发捋到脑后,朝她痞气地笑了一下:“幸子真敏感,求婚也需要前戏安抚呢。”

——唔!

说什么浑话啊?

她脑袋轰一下炸了,眼前五颜六色的,就像是打翻了颜料盘。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他吸了口气,被她拽得不由自主往她面前靠,感觉脑浆都要被拽出来了。

怎么那么喜欢拽头发呀?

行吧,看来以后除了床单,她还有其他的东西可以用力拽。

禅院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痕,眼睛亮得像见了肉骨头的狗,把弥生幸叶看得呼吸一滞,还以为他会直接咬上来,啃她几口。

“不拽了?”

——我大度,不和你一般见识。

她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风呼呼地吹着,树皮有点硌人,后脑勺被抵在树上,不疼,就是有点难受。

弥生幸叶没忍住动了动,被他发现了,很快就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脑后。

手掌被充当着垫子,指节摩擦着粗糙的树皮,他只顾得上掌心的温热触感,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她的头发,想着怎么开口。

“你好像一直误会了,以为我对特级咒具感兴趣,其实并不是,我对这个交流会没有一点点兴趣,更加不想来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比赛。可是他们说这是一个大型相亲活动,每年都会有人从这里面找到伴侣。”

弥生幸叶眉毛拧了起来,眼神疑惑极了。

那些茫然一眼望到底,就好像是在问他:我怎么不知道呀?

果然是笨蛋幸子。

禅院甚尔笑了一声,想到当时听到这些话的心情,没法再游刃有余下去了,表情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你要参加,想要那把游云,我没有理由阻止你,那就只能跟着你来了。毕竟我还没死呢,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其他狗男人勾搭?”

——其实游云是想给你的,不然我对这个比赛也没有兴趣。

可是她嘴巴被捂着,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只能看着他,鼓了鼓腮帮子,像是在无声地安抚他。

禅院甚尔很受用她的在意,低低笑了两声,刚才的烦躁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我在教堂里祓除的那个一级咒灵吗?”

弥生幸叶眨了眨眼睛回应他,看起来还是很茫然,似乎不太明白怎么又和那个咒灵扯上了关系。

禅院甚尔的眼神逐渐幽深了起来:“咒灵不重要,重要的是地方。”

他深深的呼了口气,在她头顶上缓慢用指腹蹭弄着头发:“那天晚上祓除完它之后,我在教堂里坐了很久,一直在想我好喜欢那里,我什么时候能把你带过去……想看到你穿婚纱,想听到你说我愿意,更想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亲吻你……幸子,我真的想了好多好多。”

——不要再说了。

她呜咽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热到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就连脸都更红了。

那双眼睛又开始变得湿漉漉的,就像是想把人吸进去溺死一样。

禅院甚尔爱不释手地拨弄着她的头发:“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没想说到最后的,可是就像我说的那样,忍不住,见到你之后就什么都忍不住了。”

……说想他,说担心他,说着所有亲密的话。

他怎么忍得住。

“可是我后来一直在想,那天晚上真是太失败了,怎么能什么都不准备就和你求婚。”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想到了弥补的方法。”禅院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痕,看着她的视线滚烫,“不是把交流会当成大型相亲活动吗?那我就在这里,再向你求一次婚。”

“幸子,我一直在等着改姓。弥生甚尔很好听吧?我小时候可是练了很久的【弥生】,绝对能把它写得很漂亮。”

嘴巴上的手掌终于挪开,压迫的体温还没有完全散去。

不管是脸颊还是嘴巴,都好像还没适应这突然的自由,有一种难以分辨的禁锢感。

弥生幸叶屏住呼吸,张了张嘴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傻傻的叫他:“甚尔?”

“紧张的都不会说话了。”禅院甚尔揉了揉她的脑袋,并没打算得到确切的回应,“不是说一回生二回熟吗?你现在应该有经验了才对呀。”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也许是他的眼神和动作不再像刚才那样压迫感很强,弥生幸叶后怕地摸了摸胸口,语气也开始自然起来,“我好慌的。”

“那送你个礼物压压惊?”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她还没有看清楚,就感觉脑袋上一重,好像被他放了什么。

弥生幸叶没有拿下来,顺着摸了一下,发现是个花环,只不过后面长长的一大串,还缀了好多柔软的布,古古怪怪的。

她捏了捏,感觉手感还挺熟悉:“是彩带吗?”

“差不多。”禅院甚尔打量着她,表情特别满足,“但是我更愿意叫它【头纱】。”

弥生幸叶的手顿了顿,像是烫到了一样,赶忙拿下来:“头……头纱?”

“是啊。”禅院甚尔给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有些可惜的说道,“没办法,等你穿上婚纱还要好久,可是我真的很想看到你那时候的样子,就只能勉勉强强的用这个代替一下了。”

虽然比较简陋,但是他觉得还挺有意义的。

——胜利给你。

——爱意也给你。

彩带随风起,白发晃了眼睛。

阳光从树叶间照下来,在头顶上打下一个又一个硬币大小的光圈。

弥生幸叶按住头顶的花环,仰着头看他:“我很喜欢。”

喜欢谁?

他还是头纱?

禅院甚尔笑了一下,看着她湿漉漉的暖黄眸子,克制着没再去触碰她:“喜欢就好,以后争取送你一个真的。”

弥生幸叶抿着嘴没说话,摸了好半天头上的花环。

比赛已经接近尾声了,再去找彩带也没有意义,最后这段时间还不如散散步。

两人并肩同行,衣服簌簌作响,踩在青草上的脚步声沙沙的,气氛静谧又祥和。

弥生幸叶的小腿肚有点酸,就走得比较慢,旁边的人也安安静静的,慢悠悠走在她旁边,看起来很享受现在这段时间。

她低着头笑了一下,察觉到他好奇地看过来,刚准备捂住嘴把笑意咽下去,结果余光中突然看到了一抹奇怪的红色。

是在甚尔的手上,红红的一块,看起来不像是流血了。

弥生幸叶歪着头,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惊恐地瞪大眼睛。

啊啊啊!是她的口红!

他手上都那么多,那她现在得多糟糕啊!

“甚尔,我的脸……”她瘪着嘴,看起来就要哭了,仰着头小脸通红,冲着他指了指,嘴巴嘟起来就像是在索吻一样。

禅院甚尔先是愣了愣,没太反应过来,很可耻地咽了口唾沫:“脸怎么了?”

眼睛却忍不住往她嘴巴上瞟。

红红的,肉肉的,软软弹弹……好想像狗一样咬上去不撒口……

而且刚才的手感那么好,口感肯定也不会差吧?

禅院甚尔的喉咙动了动,心猿意马的想着怎么咬怎么含怎么舔,怎么吸来吮去,怎么让那更红更肿更软嫩……想了一大堆没缓解口渴,喉咙反而更干了。

弥生幸叶看他眼神发虚,没有焦点的样子,还以为他走神了,气得一脚踹了过去:“坏家伙!让你看一下啊!你刚才捂住我的嘴巴,口红有没有被抹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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