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最强魔神在线开挂(184)

作者:糖霜橘子皮 阅读记录

“什么办法?”

就像剥离海水与流光一样,将钟离的神力与水之力融在一起,就能做到。钟离一边解释,一边托起神之眼,为那维莱特演示,只见神之眼的记忆像无形丝网一样被抽离出来。

“就是这样。”钟离炫耀给他看。

再用神力感知,神之眼澄澈一片无杂质,那维莱特从震惊中缓过来:“你学得好快,我只在你跟前用过一次神力。”跟流光对决时,使用了水之神力。

“我很用心啊,当然还需要训练。”

水之力是那维莱特的自带权能天赋,要是看看就全部掌握,钟离说,那不叫天纵奇才而叫开挂。那维莱特却吐槽,说现在已经是开挂了。

“不愧是摩拉克斯的学生弟子。”那维莱特补了一句。

“哈,嗯?”

那维莱特叫出摩拉克斯的名字,还说自己是他的学生弟子。钟离呆了,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来的,含含糊糊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跟摩拉克斯有关系。”

“我找过他。”

“什么时候?”

“上次分手的时候。”

钟离噎了半天,什么分手,纠正说:“是分开……”

原来,上次钟离突然道别。

那维莱特想挽留,又说不出口,就擅自用水丝跟踪,追到须弥沙漠地带时,水丝湮灭。他意识到,钟离不可能是普通人。

然而已迟了。

他沮丧地回到家,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上法庭。

管家见状,建议他在家休息,收拾书房,收拾花园同时收拾心情。那维莱特从谏如流,沉心种花时,突然感知到陌生的神力,追根溯源找过去,发现了管家鬓发间的那根岩丝,本是钟离为感谢管家那些日子的照顾而施下的。

岩丝得问岩之主。

那维莱特欣喜若狂,跑璃月找到了摩拉克斯,现任尘世闲游的往生堂客卿钟离。

远来是客。

摩拉克斯邀请他在新月轩小酌。

见摩拉克斯化名也叫钟离,姓氏一模一样,岩丝一脉相承,模样有三分神似,但性情全然不同——鉴于没听说摩拉克斯有孩子,那维莱特脱口而出:「您有影分身吗?」

「咳?嗯?」

摩拉克斯一口茶呛着了,微微笑。

「最高审判官先生,您口中-我的影分身在枫丹干了什么混事,让您不远万里来到璃月声讨他的罪行。」

「也没有。」罪行谈不上。

那维莱特支支吾吾说了两人相遇相识又莫名别离的过程。

摩拉克斯隐隐地笑:「有意思,他还是留下了行迹。他可不是我的影分身,算是,我的学生。」

「学生?」

学生的话,留在管家发间的岩之丝,能湮灭水丝的战力,一切变得合理。那维莱特询问,怎么能找到钟离的下落。

「天地之间闲游,逆时而动,星月难期,您不如放下过往。」

既然岩王帝君都说难期,又能怎么办。那维莱特喝了几杯闷酒,醉趴在桌子上。同时瓢泼大雨从天倒灌,新月轩店员慌忙来关窗子,与清醒的某人说:「啊呀连旱这些天,没想到今天会下雨哩。」摩拉克斯抿了一口茶悠悠回答:「预期之外的雨,很是及时。」暴雨下得更大了。

钟离听完他的璃月之旅,松了一口气。

身份是保住了。

至于新的问题——摩拉克斯本尊何时开始清楚自己的存在,又为何替自己隐瞒——这种事钟离也不愿再动脑子想了。神之眼在不同世界是共通的,那么,与自己同源同宗同人且不止一次接触过的本尊知道多少秘密也不足为奇了。

那维莱特若有所思:“可你是时间的旅者,怎么会是他的学生,你们俩还有别的关系吧。”

钟离:“打住,别问。”

对秘密的挖掘到此为止。

钟离只想多享受一会儿轻松的时光。

钟离抛玩着神之眼,岔开话题,说自己再也不怵大海水,毕竟习得了那维莱特的水之神力。

那维莱特靠近:“喜欢的话,我可以教给你更多。”声在耳边缥缥缈缈。“可以吗,啊,我以后也会成为最强魔神吧。”有审判官的技能加持,总有一天会变成最强的,钟离想着,侧脸一笑,在粼粼水色的映照下,笑容染上浅浅的红。

第154章

枫丹篇22

后来。

走过许多地方和时光。

去触摸水,感知水,融入水之中。

最终悟出水之力量。

或汹涌,或激越、或澄净、或映日月的静美,这些水无不令钟离心生欢喜。那维莱特爱品水,钟离也会和他一起品评。一开始区别不出,久而久之也能咂摸出不同滋味,从水延伸到食物,不知不觉都挑剔起来,至于非甘泉不喝则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钟离偶尔会想。

自己是否遗忘了什么。

夏尽秋来,钟离忽的想起,好久没遇到危险了。以前穿越时间线,总会碰见这样那样的事,现在从容得不得了。至于清除邪祟残渣,他跟那维莱特配合,就是手到擒来,都不够除的。

“在我身边怎会有危险。”那维莱特翻一页卷宗,小声嘀咕,“也不尽然,不排除我就是危险。”

“你有什么危险,水淹枫丹吗?”钟离调笑。

那维莱特通过水感应万物,会悄然将危险扼杀于摇篮之中。总之呆在他身边,无比静谧也无比安心,钟离换了个翘腿的姿势。

“周末去蒙德吧。”那维莱特建议。

“好呀。”最高审判官也有休息日的概念了,可喜可贺。

钟离想起蒙德旧事,遂说起风龙废墟、迪卢克和凯亚的故事,最绝伦的,是风神巴巴托斯创造的三层封印。试问,谁能在人类一生无数的喜怒哀乐中,独独抽出那一丝遗憾或悔恨。

“被拯救的人类得到解脱,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曾悔到生不如死。”钟离赞。

“那风神呢?”

“什么?”

“他的难以释怀,他的刻骨铭心,曾经一起走过的路最终只剩他一个人看风景……”那维莱特合上文件,“不好意思,是我以己度人了,无拘无束的风大概不会挂怀于心吧。”

“风神是很洒脱。”

嗜酒的风神、广场唱诗的诗人,不会寂寞到一个人看风景吧。钟离恍惚了一下,收回神思,又想起,悔恨的残念们守护着封印,或者说,困在封印里不能自拔。

“人类无法轻易突破记忆的枷锁,身为残念不自知。”钟离若有所思,“说起来,魔神也会被虚妄困惑,无法自拔,你有什么破除迷障的办法。”

“相信直觉。”

“直觉?”

那维莱特认真解释:“你我都历经过许多灾难和劲敌,大部分事情应付得来。神力也好,经验也好,都会伸出无形的触角去捕捉真相——直觉就是这些触角——所以,怀疑你一直怀疑的事,并去验证它。”

一直怀疑的事。

是的,钟离心底有个一直怀疑的事。

钟离漫不经心撩了窗外一眼,有绿枝桠拂过。高处不胜寒的沫芒宫窗外,哪来草木疏影。

他忽的心一跳。

不是草木,是契约自鸣。

无声的提醒与召唤,他在这世界流连太久,遗忘了使命。

“……”那维莱特忽意识到什么,猛然抬眸,见钟离怔怔地看着窗外,一阵风从窗子吹进来,吹落文件撒了一地,“钟离……”

“我该走了。”

钟离一捻神力,回收了草元素神之心。应该好好道别,好好地,说一些比如珍重的话,此刻却一个字也想不出来,只是干巴巴的一句「该走了」,一如上次告别。

那维莱特注视他手中的神之眼:“他日他时,你会来找我吗?”

若不是同一条时间线。

便是陌路吧。

这种事,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口挖了一个大大的空洞,呼呼往里灌风霜雨雪四季不得停歇。

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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