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最强魔神在线开挂(52)

作者:糖霜橘子皮 阅读记录

「咦,噫!」「唔,嘿!」「嗯嗯,诶?」

声音立体环绕。

游走着。

钟离揉着脑袋半睁开眼。

就听见「这是哪」、「啊,附到新人类的身上了」、「新的人」的惊呼声。

——成功了吗?

钟离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

声音不绝于耳:「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哦也听不到啊」、「呜呜呜不喜欢这个人。」

钟离:?

破防了。

他这么用心化出的人形谁见了不迷糊,这个声音竟然说不喜欢?

算了。

赶紧看看绫人那边什么情况。

钟离金丝绕指,绫人脑内的声音细细沙沙地传过来:「为什么我裂开了」、「嘿,本来就可以啊」、「一直都可以的」、「唔,我还是最喜欢你」、「为什么你又睡下了呀啊啊啊啊」。

——声音成功分化了!

钟离的颅内激荡着「我不喜欢这个人、我要回去呜呜呜啊啊啊啊」、听着金丝传来的绫人那边的声音「喜欢你喜欢你快醒醒我要看你的眼睛啊啊啊啊」……两个声音同时鬼哭狼嚎,得亏钟离是魔神,魔抗高,不然真的要砸东西了。

“施主,今天起的好早呀。”小沙弥笑着打招呼。

“小师傅更早。”

钟离一合掌,克制住跟颅内声音对峙的冲动,别吓着可可爱爱的小沙弥。

“早饭是梅渍小堇瓜哦,托马施主腌的,酸酸甜甜可好吃啦。”

“小堇瓜长得真好。”

钟离一边应答,一边听到颅内声音忽的大起来:「附身小沙弥也比这个人好啊」、「还是喜欢那个人」、「他起床了吗」、「让我过去啊啊啊啊啊」。那一叠啊啊啊乍起,喊出了和声的效果响亮又嘈杂,钟离的脚滑了一下。

“施主小心一点儿。”小沙弥惊呼。

“没事。”脑内打滚似的嚎叫,让钟离只想揪它出来揍一顿。忍住、忍住忍住。

钟离洗漱完毕,敲了敲绫人的窗子:“绫人,成功了!”

那个声音听不见人说话,直接对话也不要紧。

绫人:“啊?”

绫人恍惚坐起来,推开窗子:“你说什么?”

颅内的声音轰的炸开「啊啊啊醒啦啊」、「好看好看好看」、「耳朵好色哦」,钟离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绫人的耳朵,大小恰到好处,但哪里色了?

钟离好气又好笑:“咳咳成功了,我脑子里有那个声音了。”

“你没事吧?”

“哼,有事的是它。”

不是钟离吹,对付用意念攻击的对手,那是手到擒来,敢进他的意识就是进牢房。先由它聒噪几天,等弱点暴露还不是手拿把掐哼哼哼。

绫人打了个哈欠,从桌上抽出一封信:“终末番搜集了许多「溾」的情报,我总结出了一些,你可以看看。”

熬了一夜吧,钟离接过信:“你继续睡吧,等我回来。”

早餐,不再是腌堇瓜。

是梅渍小堇瓜。

用过斋饭,钟离告别托马,径直去约好的浪船处。平藏早等在那里,活波的少年满是精神气。

钟离递给平藏一坛梅渍小堇瓜:“托马做的。”

好吃到炸。

托马真乃贤妻,普通的食材顶级的美味,尝过后,别的堇瓜都没法吃了。

没想到平藏一看见罐子就捂住嘴巴。

“不喜欢吃?”

“拿远,赶紧拿远,不想再见到这种黑不溜秋的坛子罐子什么的,犯恶心。”平藏跑远几步,拿袖子使劲扇风,深呼吸缓过劲来。

“哈原来你也会难受呀。”

昨晚看了许多资料,那藏纳于坛子或罐子的、滑溜溜的、肉质带着腥味的、咕噜咕噜咕咚咕咚嘶嘶滋滋,类似字眼,传输到脑神经,不自觉就想象了出来甚至能闻到,然后胃也跟着就咕咚咚地抽开来了……

驾驶浪船的渔夫打招呼:“两位运气真好呀,今天没有起雾。”

平藏:“但愿顺利,出发吧。”

钟离跳上船,颅内的声音已经炸了「坐船」、「三个人」、「不想走」、「好大的海」、「啊啊啊啊啊我就是大海的王」。

“你怎么了总莫名其妙地笑?”平藏搓着手臂以示毛骨悚然。

“想起,有趣的事。”

钟离轻敲了一下脑袋,颅内的呐喊小了,成了白噪音背景。作为魔神,总有许多权能是凡人无法企及,比如消减或屏蔽某些意念。

小可爱们~之后更新时间暂定18:00~~

第42章

稻妻站18

【第四二】

一帆风顺,直抵鸣神岛-稻妻城。

找到了茶厂在北街巷设立的售茶据点:小广茶寮。

女店长笑容满面地接待他俩。

钟离观察,「被迫营业的微笑」,这种微笑出现在种种营业场合里。

平藏:“您是悠英店长吗?”

店长的微笑上翘:“正是,请问二位有什么需要?”

这位店长妆容精致,跟平松崇夫妻怎么看也不像同龄人。据平松崇说,妻子则江和店长往来虽少,交情不浅,年少时都当过采茶工。也是,人生际遇不同,生活平静才能留驻容颜。

平藏说明身份,直言来意。

店长倒会察言观色,问什么答什么。

小广社长的房产置业遍布稻妻,但多数时间,都住在知代山崖的一处老别馆里。他早年丧妻,无子女,和寡母住。「亲密交往对象吗?社长身边偶尔会有十七八岁的女子,咳,是偏好吧」,这两三年,小广社长不常来稻妻城,便不太清楚了。

平藏接过地址名片:“您从茶厂调到这个茶寮,有一二十多年了吧?”

“不知不觉三十多年了。”店长微笑。

时间对上了。

“您记得则江吗?”

“则江?当然记得。”店长微讶,不再微笑。

说来话就长了,平藏单刀直入:“您知道则江和小广社长的关系吗?”

你跟社长至少认识三十年,别说什么都不知道。

“呃。”果然店长迟疑了:

“是很了不得的关系吧。”平藏一副「你不说我也知道,但我是天领奉行的侦探,被我说出来你可就不妙了」的样子,他最会诈人。

店长:“其实……是姐弟。”

“嗯?”

没想到是姐弟,小广对则江的照顾又合理了起来。

“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他俩的父亲,就是我当采茶工时的茶厂社长。”店长顿了一下,说得更直白,“老社长抛弃则江的母亲,娶了小广社长的母亲。”

“则江跟小广社长的关系好吗?”平藏明知故问。

“很不好。”

则江痛恨那母子俩。

“不过,小广社长对姐姐则江还不错,可能出于补偿心理吧。”店长是局外人,看得清楚。

老社长去世后,小广社长接手了几乎破产的小茶厂,很快做大,又扩张了许多产业。但他依然延续父亲的做法,逐月支付给则江抚养费,金额远比比以前大。

「明明痛恨那一家,却不停地接受金钱。」

或许源于这种复杂的心情。

则江隐瞒了身世,告诉丈夫自己在茶厂工作,钱的来路有了说法。也难怪平松崇从没提过,他一直不知道妻子跟小广家的关系。

——那么则江「因采茶而摔伤」的说辞就可疑了。

——因为她压根儿不用采茶。

显然小广社长说了谎,莫非他为了节省每月的抚养费,将则江推下悬崖?

店长犹豫:“未必,则江也许是主动去山崖的。”

“为什么?”

“这件事一直憋在我心里,说又不知对谁说,正好今天说出来。”带着遗憾,店长说出故事的另一版本,“则江的女儿意外去世的事,你们都知道吧?”

在女儿下葬后,则江久违地来茶寮叙旧。特地说,她在女儿身上闻到了一股腐烂海鱼的味道,想去茶厂山崖那边看一看。

“稍等!”平藏让店长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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