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化系就是要打直球!+番外(65)
“窝金,你先放开啦。”侠客挣扎了半天,最后推了推窝金。
因为所有男人的力气受到了限制,但腕力第一的窝金即使被限制,那力气也比库洛洛和侠客要大。
库洛洛额头流着冷汗,但没有反抗:“窝金,你们都还好吗?”
窝金把库洛洛和侠客放了下来,玛奇看着你们开口解释:“窝金因为身形像这里的女人,所以和我待在一起后,他就穿这里的女装了,并没有被区别对待。”
窝金看了看库洛洛、飞坦和侠客身上“男人”的衣服,捧着肚子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团长,你们都经历了什么?”
库洛洛、侠客和飞坦沉默不语。
貌似男扮女装的窝金没有资格嘲笑他们吧?
“派克呢?”你问玛奇。
玛奇摇了摇头:“我和窝金一醒来就在一起,找了很多天没有找到线索。今天看到他们这群人都出来了,我们出来撞撞运气,没想到碰巧遇到了你们。”
你们六个人对视了一眼:“接下来,我们去找派克吧。”
你看向一旁的帕:“你自己能行动吗?”
帕点了点头,很懂事地说:“小哔大人你们去找朋友吧,不用担心我。”
你“嗯”了一声。
你和玛奇走在前面,库洛洛他们走在你们身后,你随机抓起一个倒地的巡警,面作凶狠表情:
“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欧派很大,金色短发的女人?”
巡警慌张害怕猛地摇头。
玛奇一拳揍在你的头顶,你抱着头眼泪汪汪躲到一边,侠客摸着你的头:“没事啦小哔,不痛不痛~”
你:嘤嘤嘤!
玛奇抓起巡警的衣领,冷漠的眼睛里充满杀意:“你最近除了我们以外,有没有看到打扮奇怪的女人。”
巡警点了点头,颤抖着说:“在后面的街区,被医院招工了!”
医院?
招工?
你们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推了推巡警:“带路吧。”
巡警带着你们来到了街区后的医院,医院门口摆着很多大箱子,地上还有一些麻袋,时不时有人从楼梯走下来,挑着一个篓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入箱子里。
她们用身体挡住了箱子,你完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根据经验来猜测的话,那可能是垃圾箱,她们倒入的东西是医疗废料。
库洛洛走进大厅,开始安排人员行动:“玛奇和窝金去一楼,飞坦和侠客去二楼,我和小哔去三楼,我们去找派克,之后在楼下门口集合。”
侠客听完库洛洛的安排后,用略带可惜的目光看着你,然后你一脸迷茫地看着飞坦,因为他皱着眉瞅了你一眼,那眼神很不礼貌。
你:?
飞坦你是什么意思?
库洛洛和你走上了三楼,你们打量着周围的房间,这一层好像是妇产科,时不时能看到大着肚子的男人被送进来,偶尔有几个还有女人的陪伴。
你和库洛洛分开行动,一人查看一面墙的房间。
由于上一次在典狱长家随意开门给你带来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所以这一次你在做好万全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深呼吸几口气,缓缓推开了门。
病房里还算干净,有着两三张病床,有几个男人躺在床上,从肚子的平坦程度来推测,应该是已经生完孩子了。
他们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面色看起来还算是红润,旁边竟然还有几个男人守在身旁,不知道是仆人还是护士。他们端着碗喂了那些躺着的人们一些吃的,又给他们擦了擦嘴,让他们睡下。
原来,这里的男人们还是能受到照顾的。
你想着,轻轻地关上了门。
接连推开几个房间,都很正常,你慢慢松了一口气,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典狱长一样变态,也有正常一点的女人们的,她们也有人在爱护她们的眷属。
你才打开下一道门,还没看到门内的场景,就听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激烈的怒骂声:
“怎么是个男孩?”
“没用的东西!”
“啪——”
巴掌声响起。
你看着房间里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正低着头捂着脸,目光恐惧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高大女人,那女人还在不停咒骂:
“赔钱货,早知道你生不出女人,不如把你卖了!浪费我的粮食。”
“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有什么用!”
那男人沉默着不敢说话,女人抓起他病床旁的婴儿,举起就要往地上扔,男人立刻惊恐地尖叫着。
你怒从心中起,直接飞起一脚猛地从女人背后踹了过去,将她踹倒在地后,用手轻轻接住空中坠落的婴儿,还给了病床上的男人:“没事了。”
那男人颤抖着抱住婴儿,死死不松手,沉默地哭泣着。
你一把拎起被你踹倒在地上的那高大的女人,愤怒地一拳冲她的脸砸了过去:“你是不是人,这是你的孩子,你想杀了他吗?”
那女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嘴上还在坚持着骂:“反正是男孩,没用的玩意儿,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种……垃圾!
你凶狠地盯着她,最后直接把她从楼上扔了下去,她掉在医院的草坪上,捂着腿痛哭咒骂。
你拍了拍手心,看向床上的男人:公.众号.梦白.推.文台“解决了,你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吧。”
那男人目光呆滞没有说话,看着你的目光里也充满着恐惧和茫然。
你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这里的人,除了帕以外,其他人都已经麻木了。
该觉醒的人们已经被处死,那些没觉醒的麻木之人,只能等待接下来他们的意识重新觉醒,然后再反抗,再斗争,最后崛起了。
只有思想活起来,他们的未来才能有希望,这也是那群人对违背“禁令”的人痛下杀手的原因:为了巩固她们的统治地位,所以蒙上了他们的眼,捂住了他们的嘴,关闭了他们的心,不让他们接触外面的世界。
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只要有一方处于被压迫的阶级,想要争取平权就得花很久很久的时间,而对于现在这个连封建国家都算不上的地方,他们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才能等到那重见天日的一天。
你轻轻带上了门,走向了最后一道。
最后一道门推开的一瞬间,房间里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重到熏得你难受,差点吐了出来。
这里是产房。
你看着床上正在接生的“医生们”,他们都是男人。
他们用最古老的方法,把器具在蜡烛上烘烤算作是消毒,再直接用刀把肚子剖开,取出胎儿后,用针再把肚子缝上。
没有麻醉剂,没有酒精。
甚至整个房间的墙壁上都是血迹斑斑,手术台的床上的布也早已染红。
这里的环境很恶劣,不管这些男人术前那些消毒的准备工作有没有做好,在这密不透风满是恶臭的血腥味中,在这灯光照耀还能看到飞尘的情况下,这种环境必定会使他们受到严重的二次感染。
这么落后而肮脏的手术环境,对于他们生孩子,就真的是一场生死豪赌了。
手术台上的痛苦的尖叫声刺痛着你的脑仁,你于心不忍,默默地把门带上,内心却有些彷徨——
当男人会生孩子后,那男人还真的是男人吗?
你正在原地发愣,库洛洛已经检查完毕,他看着你摇了摇头:“没有发现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