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被盲人囚禁又放出来了(40)

作者:流浪板栗 阅读记录

因为绘里香爸爸常常工作加班到很晚,且妈妈最近的排班都是晚班,所以女孩们得负责自己的晚餐。

“你现在是打算和所里的前辈发展吗?”

铃野绘里香忽地想到话题最开始鸣海遥提出的问题,再结合她对岛崎亮的明确拒绝。

“没有啊,”换下室外鞋的鸣海遥靸着绘里香毛绒绒的拖鞋跟着朝里走去,“只是老板心血来潮和我说了一些,就瞎想嘛。”

“假如他那方面很厉害呢?”

鸣海遥回以古怪的沉默和停滞的步伐。

遂转身回头的铃野绘里香触碰到被闻讯者皮肤在很不纯情的升温发烫,难以置信地多摸了几把。

“……”

鸣海遥觉得她摸得自己很痒:“唔——”

“唔什么啊,最开始我就说你是打算狠狠享受一通性.爱再甩掉那家伙。”

“噫?”

铃野绘里香悲慨果不其然!

那个十八岁的纯情少女好伙伴已经永远消失了。

她们挤在厨房里煮荞麦面,一人将荞麦面捞起过道加上冰块的冷水并装碗,一人给锅里加水、味淋、酱油和柴鱼精颗粒搅拌制作汤汁。

“我想象过恋爱。”鸣海遥说。

她直抒想象的恋爱:“我想和他去约会。要去可以记住许多植物味道、雨雾湿温和虫鸟鸣叫声的植物公园,我们就坐在长椅上,牵着手,不玩手机,只想着身畔的对方发呆;还要像每对情侣都会做那样,制造制服迪士尼回忆,被叫没主见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试试大家都在做的事;要一起去超级美味的中华料理街从头吃到尾,现在是冬天,可以先去路边找热烘烘的烤红薯吃;LiveHouse,露营,海边,登山……”

“这不就是你和我可能会约做的事么,除了第一件事以外。”

“我想象的时候还没谈过恋爱呀,没有参考呢,不过我也不确定现在有没有谈过。”

“欸,现在的想法改变了?”

“也没有,我就是想找一些事,来映射他的模样。”

看不见的人有时需要借助事物来感知外界,与存在外界的人与物。

铃野绘里香小心翼翼地把醇香滚烫的汤汁舀进荞麦面碗中,漫不经心说:“我和宇野也去做了一些类似的,其实这些事也挺没意思的。”

她的话令鸣海遥想起那时岛崎亮的回答,茫然开口道:“真的很乏味吗?”

“搞不懂人干嘛非要谈恋爱呢,我就只想和好朋友天天一起——如果能不上班也有钱就更好了。”

第47章 他真的很想她

也许是源于对自我的关注:想要经历某种感情,用以感受世界。

她想着,手头不忘给面碗里撒上葱花,再端到外面的餐桌上。

“筷子啊。”跟出来的铃野绘里香递给她。

荞麦香郁诱人,汤头清爽可口。两根木筷夹起一绺细细的荞麦面,面就滑溜溜地顺进喉咙。

鸣海遥边吃边说:“我过两天,嗯……明天就回妈妈家了。”

“哦。”慢吞吞反应着的铃野绘里香有些舍不得她的追问:“你妹妹现在几年级了呀?”

“五年级,在深爪小学校。”

“深爪町蛮远也。”

“电车也就两三站。”

“相较而言啦……”

话题使双方的情绪落到了地上,连入口的荞麦面也变得寡淡无味。

鸣海遥搅了搅碗中的面,却不着急挑起,“回去的话,我有点给他们添麻烦的感觉。”

她的心态有丝说不上奇奇怪怪:妈妈的女儿不是那个家的女儿。

那丝古怪被铃野绘里香敏锐捕捉:“你是不是也觉得给我添麻烦了?”

“没有呀。”

其实是。

鸣海遥认为自己导致好友卧室半夜会兀然现身超能力者的事件,对绘里香非常危险且不负责。

绘里香是个勇敢的人。

常常站出来“保护”自己的铃野绘里香也只是一个心里有着内敛小人的少女。

“可我好喜欢被小遥麻烦。”

而铃野绘里香心疼好友,不含轻蔑、极度温和的心疼。

倒不是缘故什么凄惨动人的背景故事,只是因为了解,所以心疼。明白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经历、生活、感情,便会心生同情。

小遥是个温柔的人。

现实里的人或事常常把温柔当做可欺负的标记。她希望她能不再被欺负,能得到真诚的对待与爱。

于是,鸣海遥很温柔地说:“那麻烦绘里香待会洗碗吧。”

“啊这……”铃野绘里香立马开始后悔了,“我今天洗了好多东西,手的指纹都泡发了,打卡的时候你也听见,好几次都没按成功,好可怜。”

锅碗最后由鸣海遥进行清洗,铃野绘里香则深入监督。

夜半三更,不速之客到来的瞬间,鸣海遥睁开了那双无用的眼瞳。

那人停在床头柜旁,静静地蹲伏,脸轻轻贴近她。他手长、脚长,蹲下显得那处地拥挤极了。透过窗户的月光勾勒来人那低垂的、英俊的面孔。

缄默的他。

鸣海遥眨了眨睫毛,双眼愈发潮润,随之打破寂夜,声音轻微却坚定:“不行,不可以,请不要再这样了。”

话语牵动着披散在脸侧枕面的发丝如水波阵阵荡漾。

这让岛崎亮想起来她说过意思差不多的那句。

……

“亮哥哥,你不能再亲我了。”

他撇嘴,故意忽视了这句话,有意地向她吻了上去——被从来都是软绵绵的鸣海遥扇了脸。

动作说是扇也不对,就是掌腹轻轻推了一下。那里肉多又热,碰触脸也尽显温软。

还有,她分明比刚才挠人的力道、伤害小很多。

岛崎亮认为鸣海遥的心软融融、很快就化成一潭水。于是他先是扣住她的后颈,使其无法挣脱,后将脑袋埋在她薄弱的肩颈窝撒娇,鼻尖轻缓磨蹭腻人的肌肤,动作间几根短头发刺入睡衣布料的缝隙,痒痒地扎在她的肩头。

引得鸣海遥不由瑟缩一下。

他便问:“难道小遥不觉得亲吻的感觉非常接近幸福吗?”

“我想回去睡觉了。”她答。

“可我不想呢。”

鸣海遥试图同岛崎亮讲道理:“明天对我很重要。”

“我可以给小遥钱。”他从铃木统一郎那里薅来的羊毛还剩了些。

鸣海遥情感上想说不是钱的问题,但理智转念一想,上班就是钱的问题嘛……

顿时说不出话来的女孩郁闷住,她不甘心地从身上使劲推开毛茸茸的脑袋。

这反应逗得岛崎亮忍俊不禁,强行止住笑意,软和唇瓣沿着鸣海遥的颈部软筋徐缓向上,在她瘠薄的皮肉留下痕迹,如同她对他作出的“伤害”一样。

鸣海遥够住钳在自己颈后的威胁,竟然轻轻松松地拿开了他的手。这头成功,那头却失守,她又意图去挡他那伏在脖颈的吻。

唇际呼出的气息暖烘、柔软。

制止行动不知算不算失败,脖子是没有了,但整个手背被亲得湿答答了……而亲吻仍在入侵。鸣海遥气馁不已地垂下红痕密布的手,歪着头喃喃请求道:“停下来好不好,明天真的,我不想迟到,那会给人印象很差。”

“亮哥哥……”

语气蓦地有些可怜巴巴的乖巧。

她再度轻声唤了一声,耳侧乱翘的发丝仿佛被声音震荡,止不住发颤。

岛崎亮觉得小遥的每个回应可爱有趣到他都不知如何是好。

从反馈中得到满足的他最后在女孩的嘴角留记,作出让步:“那下班我去接你吧,然后一起吃饭,去中华街好不好?”

鸣海遥觉得不好,故而使劲摇头。

“下班时间?”他追问。

她不答。

而对此情况早有准备的岛崎亮笑眯眯开动挠痒痒肉搞偷袭。

太过分了!

笑个不停的鸣海遥变得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躲避凶手,被他拦腰抱起来。她紧张地用双手扒他的身体,寻找支撑点,最后搂住了那坏家伙的脖子,稳稳当当趴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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