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哥谭嘎嘎乱杀[综英美](4)
从阿弗到超人再到迪克,只是小红鸟被管家侠抓走了,不听话的小红鸟该有自己的惩罚,于是提姆错过了他的好导师干的好事情。
我冷漠的想,计划该提上日程了,蛀虫也得扫清几个,这次之后我对法庭的掌控力会更高一层,如果没有发现红罗宾的真实身份我也不会做什么,当一个在姑妈手下的有为继承人但看似在掌控中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我执意给红罗宾放水,那一切有姑妈顶着变成了姑妈也会被刺我的结果。
我忍住了穿上万圣节戏服的冲动,几个废物不至于,而且金盆洗手的我不想重出江湖。
自从记起来后我的身体素质一日比一日好,现在早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可是既不能调动利爪也不能联系□□或者网络雇佣,已知目前姑妈对我掌控力度较大,红头罩作为哥谭黒帮老大但属于蝙蝠家族,网络上我是可以绕开红罗宾,但是蝙蝠侠注意到我了,我该怎么办?
上岸第一剑,先噶猪队友。
第4章
夜里的哥谭危险性呈正无穷,六条腿进了巷子,出来都不一定还有两条腿,之外还有各种反派时不时出来放风。
比如今天,在论坛上看见的热帖,我知道了是谜语人。
懂了,破坏力一般,威胁性不大。
只是,我就在想是哪个小天才把聚会地点修在下水道里?
现在的我就被堵在里面了,如果现在的我被人看见了又是被逼疯的一个,还是精神出问题的戏服怪人。
下水道墙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涂鸦,岁月侵蚀的划痕,额,还有谜语人的谜语。
我陷入沉思。
荧光绿的问号像是嘲笑我的巴掌,隔空打在我的脸上啪啪作响。
谜语人滚出哥谭!
看似精妙环环相扣的陷阱在我眼里破绽百出,所以就这?
我暴力破坏完后得出结论,只有就这。
至于谜语对不起,我不配。
看什么谜语,我拒绝进入谜语人的逻辑。
一场聚会,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拉起来,也让我决定去做点只有戴上伪装也只能自己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该说我生物钟良好,还是聚会时间太阴间。
我冷漠的踢开一个垃圾,木头?石块?
不清楚,感觉更像是木头,泡了水的那种,下水道里腐烂的气味让我想吐,娇生惯养十几年,现在是忍受不了一点。
昏黄的污水里透着些枯绿,我捂着鼻子,嫌弃地提起袍角,带点心里安慰吧。
但是……
你知道的,哥谭的下水道里有什么东西就像是开盲盒,但总归就那几样,看你的欧气。
运气好遇上亡命之徒或者蝙蝠侠特产,运气不好比如杀手鳄。
可能我的运气在投胎后告罄,狭路相逢啊。
我看着腿有我腰粗的长者鳞片的两米壮汉,有点难搞。
一脚没踹出去再踹一脚,墙皮抖落,在砸中的地方形成一个巨大的鳄鱼形印记。
感觉踹在了一堵墙上,脚麻了。
杀手鳄被踹的脑袋嗡嗡响,胸口像是断了几根肋骨,现是胸口再是脑袋,杀手鳄凶光毕露。
“你是谁?”沙哑可怖的声音回荡在下水道里,半个多月没回来,哥谭多了这号人物?
狼狈的爬起来,观察的同时他警惕的防备着刚才踢他的黑袍人,也有可能不是人,哥谭出现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稀奇。
面具下的眉毛扬起,杀手鳄也懂看人脸色?我有点稀奇。
我当然不会说话,只要出了一丝纰漏都是掉马的可能性,而且反派死于话多,鲨手败于自傲。
我从来没有忘记这句箴言。
所以遇上我是你的不幸。
黑暗的地下水道像是闪过一丝冷光,流动的风声刹那骤停,前后不过两秒,也无人发觉。
杀手鳄晕过去时还在想,黑袍人怎么不说话,一点都不按照规矩来!
遂扑街。
凌晨四点,蝙蝠侠和他的小鸟们准备回巢,一天的夜巡进入尾声。
“B,警察局发现杀手鳄倒在下水道里,全身骨折只剩下一口气,”红罗宾凝重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
想到戈登传过来的信息,提姆心生担忧,杀手鳄在哥谭反派里名列前茅,像是游戏里的狂战士,血厚擅长正面打击。
不等蝙蝠侠制止,红罗宾调转方向,羽毛披风在夜空中划过。
我知道大概知道我这种行为叫什么,同一种行为上辈子叫遵纪守法,这辈子是法外狂徒,但我还是干了。
讨厌哥谭反派,一群汪汪乱咬的神经病,但凡遇到一个自己武力值不过关,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我比较武德充沛,所以倒下的不是我。
挨个造访企鹅人黑面具的仓库,坏消息什么也没有,好消息也是什么也没有。
没有卖出去在哥谭市里我早晚找得到,但是可能我还没有找到就被卖出去,然后我又要凌晨起来去追货,还要防止蝙蝠侠中途加入。
蝙蝠侠也不可能放任他眼皮子底下有不能掌控的事物。
熟悉的情节,熟悉的人,幽灵在拐角和小红鸟打了个照面。
“你是谁?!”
变声器的的质问扑面而来,怎么是你?!我哀嚎。
遇见你,我的不幸!!
蝙蝠义警做的够好了,我清楚没资格说他们,不管哪一方面。
但我还是很想吐槽一下,不杀原则对死不悔改的反派太超前了,瞧瞧隔壁的复仇者联盟。
回到庄园的我剥下夜行衣——我的鲨手套装,好痛,我边敷药边抽气。
提摩西,你好狠。
睡下不到三个小时我该上学了,去之前我被姑妈拎过去又催了一遍,什么时候能够处理好蝙蝠侠。
姑妈真看得起我,过程再拉长点,反正姑妈也认为我做不到。
不过公器私用也是可以的吧,我按下按钮,最近利爪又出动了,多我一个不多。
只是讨厌蠢才,竟然要我收尾!
第5章
堵在路上的时候我甚至在想赶紧出点意外最好去不了学校,可能上帝也不想让我如愿,反正在铃声的前一秒我进了教室。
阿美莉卡的高中生活从早八开始,我在逃课和请假的选择中选择上课。
告别司机的我走进校园,首富和校董家的车除了特殊时间一律不准开进哥谭高中,首富代表的提姆,校董代表的是我。
荣誉校董鲍尔斯夫人我的姑妈,有合乎情理地理由她不介意我逃课,强者制定规则,只有弱者才会遵守规则。
然而现实不允许我逃课,怪我小心也好多疑也罢,长时间没有干过坏事,我的良心在隐隐作痛,十八年的普通人生涯把我变成了另一个安斯艾尔。
一个有着良好教养的富家子弟不是朝不保夕蔑视世俗的特殊从业者。
我总怀疑我要是哪天掉马就是从今天的逃课或者请假开始,万一被发现要笑鼠了。
事实告诫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要小心。
于是我带着遮瑕膏坐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听着自己已经学会的知识左耳进右耳出,不在大脑中停留哪怕一秒。
脸在痛我可算是体会到了。再说一遍,提摩西你真不是人,打人专打脸!
不过韦恩公司的化妆品赛高!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太少了还是根本没睡着,上午的我精神奕奕,和平时没差,想找到一个地方补觉也是睡不着。
人高马大的几个学生抱着球走到我面前邀请我去打球,我拒绝了他们,假惺惺。
我知道他们大概会说些什么,无非是孤僻的小鲍尔斯,如果不是看在他家世的份上谁会理他。
与我姑妈眼里能力平平但性格不错的外在相比,我在学校的风评见仁见智。
不是说我有个好家室吗?
在我熬过了一节课后,提姆来学校了。
我:“?”
虽然但是,我是说你也被我打了一顿,好的这么快?我记得我下了不少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