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薛蟠悲催被压史(6)

柳湘莲道:“我先离席,在北门外头桥上等你。你稍待再出来,他们就不留心了。”

薛蟠听了只是满口答应。

柳湘莲遂起身离去。

薛蟠又回到席上,心不在焉地喝了几杯,然后只说喝高了要回去休息,便离席而去。

待出了赖府,薛蟠令小厮牵了一匹马来,跨上马沿着出城的路直奔北门。

等到了桥头,果见柳湘莲骑马候在桥上。

薛蟠连忙拍马赶过去。

柳湘莲见他依约而来,只淡淡一笑,顺手在马臀上抽了一鞭,胯,下骏马立刻向前飞奔而去。

薛蟠见他笑容灿若春花,与平时清冷神态大异,不由心神动摇,连忙打马紧随其后。

两人一前一后奔出数里,薛蟠见前方人迹稀少,不禁心生疑惑,遂问道:“柳兄弟,你住在哪里?”

柳湘莲抬手一指前方道:“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且下马来,我问你个事。”说完把缰绳一勒,当先跳下马来。

薛蟠不疑有他,连忙也勒住马跳了下来。

柳湘莲笑吟吟地问道:“你先前殷勤邀约,是不是因为看上了我,想和我好呢?”

薛蟠一听不由乐了,看来这柳湘莲果然是同道中人。遂道:“我是有这个意思,却不知柳兄弟你心里怎么想。”

柳湘莲闻言,俊脸一红低下头去,低声道:“你若是真心想和我好,须得立个毒誓,今后永不变心。”

薛蟠心道:古人真是麻烦,不过找个炮友互相乐一乐,还非得逼人发誓。发就发吧,反正他上辈子发誓的次数比吃白菜还要多,什么天打雷劈之类的毒誓发得多了去了,也没见哪回应过誓——至于被花盆砸到死穿,这个当然另当别论。他敢对天发誓,自己以往发誓的时候,绝对没有发过‘如有违誓就让我被花盆砸死’这样的誓言,可见发誓神马的都是瞎胡闹,绝对不会应验的。

想到这里薛蟠连忙走过去跪下,举起右手道:“我薛蟠对天发誓,以后倘若变心辜负柳公子,就让我……”

一语未尽,忽觉脑后猛然一痛,继而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也不知过了多久,薛蟠忽觉身上猛然一痛,不由打了一个哆嗦,继而苏醒过来。

睁眼一看,只见柳湘莲手持马鞭站在身前,俊脸上仿似笼罩了一层寒霜。

薛蟠一见之下不由满脸黑线:我靠,这不是要玩皮鞭S,M吧,未免也太重口了。可惜老子是个攻,就算是玩皮鞭S,M,也该老子抽别人才对。至于被人抽鞭子神马的,老子又不是小M,没有受虐体质,只怕无福消受。

心里这么想着,便欲抬起脚闪到一边。

然而脚步方挪,却纹丝不动,只觉身上被勒得生疼,低头仔细一瞧,却见自己已被双手反剪绑在身后大树上。

薛蟠不由暗骂自己太过大意,竟会一时色迷心窍上了此人的恶当。

想他上辈子也曾干过不少暗地里打人闷棍的事儿,不想如今却轮到自己被人敲闷棍了,当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不过这柳湘莲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色,诱自己出来再加以算计,薛家毕竟财大势大,一般百姓等闲不敢招惹,看柳湘莲满眼愤恨,显然不是为财,莫非以前的薛蟠曾经得罪过他,所以他才会设计报复?

倘若当真如此,自己代人受过,那可真就冤枉得紧了。

未等薛蟠念头转完,柳湘莲已经挥手一鞭抽了过来。

薛蟠吃痛,不由痛呼一声道:“柳兄弟这是作甚?”

柳湘莲冷笑一声道:“你这瞎了眼的蠢物,你且认认柳爷是谁!凭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把那些龌龊念头打到柳爷身上来!今日倘不给你个教训,你还真当柳爷是任你调戏的戏子粉头了!”

薛蟠一听,搞了半天还是因为这事,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当下强辩道:“我只是开口邀约,你若不应允自可拒绝,何苦如此设计暗算

?莫不是我往日开罪过你?”

柳湘莲心中早已将薛蟠认作登徒浪子之流,见他还敢开口强辩,不由怒从心头起,呸了一口道:“开罪不曾你自个儿心里难道不清楚,定要柳爷提醒你?今儿个便打到你明白为止!”

说完再度抬手挥起马鞭,一鞭紧似一鞭地抽了下来。

那马鞭是牛皮所制,抽在身上的滋味自是苦不堪言。

薛蟠不由痛得哇哇大叫,道:“姓柳的你够了吧,就算真玩S,M也不带下手这么狠的,真当老子是小M了?!还不赶快停手!”

柳湘莲充耳不闻——当然闻了他也听不懂——非但不肯住手,鞭子抽下去反而越发狠了几分。

薛蟠被抽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心内怒火升起,口中忍不住乱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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