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99)

心疼侄子那份沉闷的纠结,指尖揉着略微皱起的眉心,徐泽如岔开话题,“饿不饿?带你去吃锅子?”

“不想动……”在玻璃上挤着自己的五官,以那冰凉的温度醒了醒神,徐远南嘟囔,“你去给我煮面,吃完面咱们下去堆雪人吧!”

“你几岁了?”

“去不去吧?”

“去。”放下手头工作,徐泽如认命的去了厨房。

*

用昨天徐远南煮的排骨做汤底,煮了两片杂粮面,撒了一把小油菜,卧了两个荷包蛋。

荷包蛋七成熟,徐泽如把面条挑在碗底,捞出排骨,荷包蛋和小油菜,浇汤洒上一撮香葱,点了几滴醋,徐泽如端着面刚要转身,身后便贴上来一坨热烘烘的肉,那手还不老实地钻进他衣服里,色兮兮地摸着他的腹肌。

回头亲了亲蹭着他脖颈的头顶,徐泽如笑着问:“怎么了?”

“……”脸埋在徐泽如脖颈上摇了摇头,闻着徐泽如的气味,徐远南深呼了口气,不想承认还没分开就开始了思念,那太矫情。

与其说那些酸掉牙的话,还不如抓紧时间来一发。

“没什么,就是……”

“突然想做了。”

“别闹,先吃面……”徐泽如一手端着面,一手握住在他腰间来回滑动的手,“昨天晚上还哭着求饶说不要了,睡醒就忘了教训了,嗯?”

“昨天晚上吃的消化完了,又饿了呗……”徐远南松开毯子,搂住徐泽如的腰,舔着徐泽如的耳垂,色兮兮地抱怨,“谁让你连下个面都要勾引我,现在更饿了,你得负责。”

虽然是调情的话但没有作假,在徐远南眼里,他家小叔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淡定优雅的,而他正是对这份优雅丝毫没有抵抗力,便是在灶台前,那慢条斯理地煮面的动作看在他眼里都是惹人犯罪地诱惑。

“你啊……”无奈的放下面碗,转身抱着徐远南抵在墙上,从眉心温柔地吻到唇上,徐泽如手滑进徐远南睡衣里,抚着光滑的后腰,“不想走就留下,等过年的时候跟我一起回去,嗯?”

“少他妈废话……”抱着徐泽如的背,右腿攀上徐泽如的腰,徐远南啃着徐泽如的下巴、喉结,“次奥我!”

*

面对徐泽如,就算引火烧身一百次,徐远南也涨不了记性。

尚未完全恢复的城门瞬间失守,利器以破竹之势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把他钉在墙上,反复捣弄了个够。

盘着腰,紧绞着攻陷他的利器,含着欲要破关而去的粮液转移阵地。

有了上一发的粮液润泽,二次进攻愈发顺遂,徐远南在理石台面上从躺变成趴,嗯嗯哼哼地看着煮好的面在离他的脸一掌远的地方凉成了坨。

下边那张“嘴”饱得往外直溢,上边的嘴却饿得难受,第三波攻势尚未受得完徐远南胃里便空得打起了鼓:“咕噜噜——”

“这是……”徐泽如趴在徐远南背上,缓下攻势,拇指拨弄着徐远南的唇调笑:“啧,我家囝囝可真能吃,喂了这么多都没喂饱你。”

“……”含住徐泽如的拇指,咬着、吮着、舔着,徐远南眼尾斜飞徐泽如,“知道老子饿,还不快点儿?”

“呵!暴饮暴食可不是好习惯,而且……”徐泽如暧昧地动了动手指头,“刚才好像是这张嘴饿了吧?不如……”

“把这一碗喂你上面这张嘴吃,怎么样?”

“……”卧了槽了!两张嘴的事儿您要记一辈子、说一辈子了是怎么着?

不知是真怕他家叔转而攻陷他的嘴,还是难耐那静止不动的折磨,徐远南主动往后送着腚贴上徐泽如的胯,挑衅,“您不是次奥不动了吧?”

*

或许离别前总会格外的疯狂,一个没有节制的要,另一个便没有节制的给。

搂着没等清洗完就又迷糊过去的侄子,徐泽如亲了亲徐远南那在睡梦里微皱着的眉心,看着那张执拗地叩开城门最终爬上他心底高地成功驱走所有闲杂人等的脸,无声地拢紧了手臂:“再等等也好,等你毕业以后……”

梦里继续啪啪啪的徐远南没听见徐泽如的呢喃,更没见着那静若古井的眼底到底无声地涌起过怎样的波澜。

他只知道,有双手在温柔地按摩他那酸软的腰,很舒服。

下午三点,徐远南餍足地睁开眼,抱着徐泽如的腰,缠着徐泽如的腿,连肉带衣服地咬了一口被他口水浸湿了的、徐泽如腰侧的衬衣,嘿嘿嘿地笑:“小叔,我饿了!”

微哑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挠得人心尖发痒。

徐泽如挪开笔记本电脑,把手脚无力地徐远南托到身上,用下巴蹭了蹭徐远南的鼻尖:“你这是想要你叔的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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