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莲亭追东方(114)

林平之颇为不解,便问:“我要去寻义父学功夫,你拦我作甚?”

那小僮也是认得林平之其人,闻言脸上露出一些窘色,却仍说道:“小的怎敢阻拦少教主,实是杨护卫有令,今儿个下午教主有事要与他商讨,不许旁人进去。”

林平之更是疑惑,不过既然已然说到此处,他也并不勉强。于是转身要走,可正当时,里头却有人招呼。

“平之,你有甚么事情?进来说罢。”正是东方不败的嗓音。

小僮当下便赶紧让出了路,林平之立刻抬脚进门,心里却想,才两个时辰不见,义母的声儿怎地有些哑了?难不成是生了病么。

到进得外院中去,东方不败已是披着一身紫色的袍子等他,神色里透着慵懒,眉眼间也显出一些说不出的味道。

林平之怔怔看去,竟然一下呆了住,到听得他那义父的呵斥,方才醒过神来,脸上却红了一红。随即他晃一下头,暗中骂了自个一句“没定性”,才跟着东方不败走进了内院去了。

杨莲亭嗤笑一声,心情也是不错。他方才与东方不败在床上站得酣畅淋漓,正是爽快不过,如今看着这林平之,也比往日更顺眼几分。于是粗声说道:“你腿脚好了?这就要来寻我练武!”

林平之进去了房间,转身把门带上,回身时答道:“练武自然要勤勉些才好。”又说,“不过平之来此,却不是只有这一件事。”

东方不败对林平之素来温柔,闻言轻声问他:“平之,你怎么啦?”

林平之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儿,双手呈过去,说道:“此物还请义母一观。”

东方不败略扬眉,伸手拿了过来,在鼻子前头微微划过,心里已经有数,说道:“白玉雪花膏,平之,是一个叫‘圣姑’的人给你送过来?”

听得自家义母一下便猜了出来,林平之十分讶异,对这位义母才智便更多几分敬佩,立时垂头,恭声道:“是一个叫做‘青萍’的婢子拿来,说是圣姑所赠,要我拿来揉腿之用。”

东方不败把这碧玉的瓶儿扔到杨莲亭手里,笑道:“我们这一位圣姑,便是成天的抚琴弄箫,也对这黑木崖上的教众们关心得紧呢!”

杨莲亭哼一声:“那小贱人忒地多事!”

林平之听东方不败语出讽刺,杨莲亭更是毫不客气,也明白这“圣姑”与他义父母不和,便不敢多话,只等他这两位长辈吩咐。

果然东方不败笑了一阵,便道:“平之,这圣姑之事,你大可不必理会。”他忽而想到甚么,又笑起来,“不过若是她要邀你玩耍说话,你却可以去陪一陪她。她今年才过了七岁,这黑木崖上唯独你与她年纪相近,想来她也是有些寂寞了。”

林平之自然听话,却仍禁不住有些嘀咕。暗想,有道是“男女七岁不同席”。这么个大的小姐,该在家中绣花才是,没得邀个男子去她闺房作甚么?这可是有些不恰当了!又想,义父母与她并不亲近,他也不要和她太过接近得好。只是林平之却没有想到,虽说有些大家中是如此,但他们却是江湖中人,哪里会有这许多规矩?更何况,这番不过是他义父母随口说了两句罢了,那位“圣姑”可没有邀他去做客呢!

待到林平之被杨莲亭打发了再去外院扎马,东方不败才回过头来,朝着杨莲亭轻轻一叹。

杨莲亭可舍不得看他皱眉,连忙用手粗粗抚过,开口道:“教主,你怎地了?”

东方不败心里也很是踌躇。两人曾经虽说是说得好了,要把任盈盈留下来慢慢折磨,看她虚度光阴,却再不能如前世“圣姑”一般荣光。可他却也没有料到,便是不给那任盈盈接触高深武艺的机会,她也能凭借她那个聪慧的脑子,在下人里头收买了一群听话之人。不然林平之分明上午练功过度、才刚刚回去,她却如何能在半个时辰内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般久而久之,必成大患。虽说那任盈盈凭借几个仆从定然不能对他两个如何,可若是她不死心,执意要下些绊子、找些麻烦,却也是让人恼火得很。

如此想着,东方不败虽听到他莲弟关怀与他,却只是幽幽看着,没有说话。

杨莲亭见他仍是眉头不展,那双眼里更含着隐忧,良久,也叹了口气:“教主,你可是在担忧任盈盈那小贱人?”

东方不败一怔。

却听杨莲亭又道:“任盈盈不是个寻常认命的女子,年纪虽小,心里已有成算。她大约见你我收了林平之做义子,以为能与拉拢那些个下人一般与林平之交好,也从他口里得一些我两个的消息,来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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