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莲亭追东方(86)

余沧海眼一睁:“此时不宜声张,如今也并非大开杀戒之时。若是留下话柄,便要被方证老秃驴钻到空子了。”

这边贾人达连忙上前一步:“师父所言甚是,如今武当派是败落了,我青城派却更要小心些才是!吉师弟那话可不妥当了。”

方人智也不甘示弱,对着他师父说道:“贾师兄也未免太过谨慎了些,师父说了,那《辟邪剑谱》可是一定要得手的。师父原本就武艺高强,再修炼了这剑谱,就更是如虎添翼,在武林大会上定能技压群雄,到时看我青城派之势还有何人可挡!”

最初回话的那个申人俊便又开口道:“徒儿以为,还是先抓住那林震南的妻子儿女,再与他交涉,不怕他不交出剑谱来!若当真是个硬骨头,到时候再杀不迟!”

这几个武林中的“青年才俊”你来我往地给他师父出主意,听得屋顶上的杨莲亭真是叹为观止。他只当他这等魔教中人才最讲究这等阴谋诡计,没料到那所谓正道中人更加不堪。听到后来,他便忖道,这些个青城派的伪君子原来在打着《辟邪剑谱》的主意,也不知是如何精妙的剑法,竟让这些人如此下作起来!

那余沧海看来也很是欣赏这几个徒儿所言,颔首道:“人俊所言颇合我意,你等速速去福州府一趟,在那里想法子把林震南妻儿捉来,再作打算。我在此稍作盘桓,就去那处找寻你等。”

看这申人俊受了师父宠爱夸奖,余下三人眼里皆有妒色,却也只能遵师命躬身行礼,不敢多说甚么言语。而那申人俊则有些得意,将笑意强自忍住。

杨莲亭见这青城派商讨之事与神教并无干系,又听几人定了行事大约日子,便不等他们说完,一纵身点着瓦片走了。到阴影处落了脚,他探头出来见四周无人,才现身往自个的房间走去。

东方不败正靠着床头小憩,听得门响便是一惊,看到杨莲亭走进来,就笑吟吟说道:“莲弟去了这许久,可都听清楚了么?”

杨莲亭脱了外衣外裤,钻进他被窝里把他搂住,笑道:“自然听清楚了,不过与我神教并无关联,只是那些个伪君子又要做一些使人不齿的闲事了。”他便把方才所闻都说了一遍,又道,“我记着上辈子这《辟邪剑谱》在武林中很是掀起一番风浪,却是在十多年后,不知这回怎地早了这许多年。”

东方不败略一沉吟,便是一笑:“武当式微,那余沧海就有些着急了罢。”

杨莲亭再想一遍方才那师徒几人所言,续道:“教主,我听得他们提起‘武林大会’,这不是刚聚过一次,难不成又要弄那劳什子?”

东方不败道:“那些个正道人士但凡遇着甚么事情了,总是大惊小怪。这番武当落下去,这些不安分的自然蠢蠢欲动。虽说现下看似与我神教无关,怕是等那余沧海真练成了《辟邪剑谱》,就又要往我等身上泼脏水了罢。”他冷哼一声,“若不给我神教找些麻烦,如何彰显他们的本领?”

杨莲亭听得怒从心起:“他当我神教是好欺负的么!”

东方不败见状,忙偎过去,伸手在他胸膛上慢慢与他顺气,劝慰道:“莲弟莫要生气,便是他想要算计我等,我等又怎会让他得逞?如今莲弟听到那余沧海计划,不如我两个就趁机去往福州府一行,看一看他要如何行事便了。”

杨莲亭给他老婆这一安抚,心里好过些,才呼出一口浊气,说道:“是我急躁了。教主英明神武,想出的法子也都是极好的。”

两人定下计划,又在一起腻了会子。杨莲亭体贴东方不败白日里受累,这时也不曾再要了他的身子,只是将手探进他衣裳里头,贴着那软玉温香抚摸,却并不做其他的手脚。东方不败心里甜蜜,只与他莲弟靠得更紧密些,就闭了眼,与他一同入了鸳梦去。

次日清晨,两人就醒过来。早起正是阳气重的时候,杨莲亭□一柱擎天,只是因着有正事要做,却不好白日宣淫。东方不败身子酸软,就只把头埋下,用口唇含了他那器物动作一番,给他吸出精来。

于是杨莲亭便是神清气爽,而东方不败则有些慵懒。他便把东方不败抱起来,亲手给他穿衣系带,这手脚是笨拙了些,可东方不败却觉得欢喜。

待行装都打点好,杨莲亭便下楼找掌柜的结了账,两人复又上马共骑,让另一匹马在旁跑了跟着,一路再往东南方向而去不提。

也是赶得巧,刚出去,他两个就遇着了在下头大堂里用饭的青城派弟子。杨莲亭与东方不败未免引人怀疑,只买了两个肉饼,就先行往东南边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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