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很忙(84)

此时屋子就留了一个人,弘时,他原本战战兢兢的还想着怎样请罪,却没想到有个人却救了他。雍亲王终于发现——弘历不知哪里去了。

41、晋江原创发表6

弘历自然是去找翩翩了,可惜他赶得时候不对,弘昼已然出了事,他又久不回来,万一出事了,冷面热心的雍亲王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当即,府中便撒出去了不少人,幸亏马夫回来的及时,否则,怕是整个京城都要搅动了。

弘历哪里知道雍亲王心中已经怒海滔天,正等着他爆发呢。他一心想着弘昼的事情,一进门便焦急地问,“阿玛,弘昼如何了。”雍亲王倒是沉得住气,十分平静地道,“他还好,倒是你却要不好了。”

弘历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雍亲王猛然拎起,如同当年在吠园一样,只觉得身体在空中转了个圈,人就被面朝下平放在了雍亲王的膝头上,饶是弘历内有二十岁的灵魂,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惊呼,“阿玛。”

可惜雍亲王怎会理他,伸手就撩开他的长衫,脱掉中裤,露出两瓣又圆又白的屁股,一只大手毫不留情的拍了上去。啪啪啪的手掌和屁股的接触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屋子,最终传到了屋外,苏培盛站在门口欲哭无泪,我的天啊,现在打成这样,等会可怎么哄啊。

而弘历先是呆愣了一下,随着屁股上的痛觉传来,顿时脸就羞臊红了,他都二十了,便宜爹居然打他屁股,还扒光了打。羞愤使他忘记了父子间的地位差别,将雍亲王当成了他那个不吐脏字便说不出话的死鬼老爹,当即便扭着身子喊道,“疼疼疼,放手,别打了,疼死了。”

古人最讲究忌讳,平日里死去活来这种词汇哪里是允许说出口的,二十一世纪最常用的口头禅一出,那巴掌拍得更是震山响。弘历只觉得屁股怕是要被打成八瓣了,试图用小手去捂,可惜手小了点,还很没劲儿,被便宜爹一把就抚到一边去了。在所有方法都没用后,他就试着求饶,嘴里装可怜道,“阿玛,疼,我再也不敢了。”可惜便宜爹没啥反应。作为一个拥有着二十的心五岁的身的人,弘历在无奈之下只能咬着内嘴唇嘤嘤嘤嘤地哭了。

他倒是不怕丢面子——一岁的时候尿床尿的欢着呢。可惜雍亲王这次这不吃这一套,待到啪啪啪声响到第二十下,他的手才停下,沉声问道,“知道错了吗?还敢一个人往街上跑吗?”

弘历咬着嘴唇含着泪点点头,只是雍亲王怒气仍旧未下,训道,“既然说是不好受中途离场,为何没有直接回家,竟然贪图玩乐转到了城南?遇见了喜梅,听着她说翩翩死的蹊跷,为何不直接回府,派人再去?你跟着却又有什么用。你才多大,身边才带了几个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道理我讲过没有?”

在弘历心中,便宜爹一向是冷脸话少,就算是他被接到松院后,不再对着他冷言冷语了,哄他的话也不少,可这一长串下来的倒也没见过,难免就有些瞠目结舌。雍亲王一想到府内躺着一个,府外还丢了一个,那心就跟被火烧,被水淹般难受,瞧见弘历裤子掉了一半,露出两根细白腿,满脸都是泪,可怜兮兮的,心里难免不忍,可想着这孩子胆子越发大,不收拾怕是改不了,便冲着他火道,“去跪佛堂。”

弘历这才晃过神来,可惜认错的最佳机会已经过了,便宜爹背过了身,显然是不想在说话了,只能冲着他行了个礼,谢了雍亲王的教导,提了裤子一瘸一拐地出了门。苏培盛就在门口守着,瞧见他出来,便示意方山跟了上来。

方山是个小机灵鬼,当然明白苏培盛的意思,边走边将雍亲王刚才的着急样絮絮叨叨说了出来,然后又道,“奴才瞧着爷是真着急了,整个王府的侍卫都派了出去。”

弘历哪里不知道苏培盛的小心思呢。其实他也后悔了,爱之深责之切,他又不是不懂,何况这事是他错在先,他终究是将自己当做了二十岁的人,而不是个五岁的孩子,才这般胆大吧。弘历心里明白,便摆摆手让方山退了下去。自己则去了小佛堂。到那儿一瞧,哎呦喂,三哥弘时正跪坐着呢。

佛堂又不是聊天的地方,兄弟俩关系又一般,弘时只是抬眼瞧了他一次,便低了头,弘历屁股倒是疼的厉害,可惜却不愿在弘时面前落了下风,当即便在他右侧跪了下来,人家都是跪坐,他可坐不下来,只能硬生生地挺着,瞧着倒是十分端正。

弘时瞧他这样,心道弘历就是鬼,上次那送药的事儿被捅出去八成就跟他有关系,若是过一阵再说他认错不诚,那就亏大发了,当即也跪直了,兄弟俩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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