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射雕之恰恰桃花(59)

叶轻说的就跟这事已经发生了一样,就此作罢,于是带着全真教和梁子君自己都不知道的桃花岛的内功,她练起了空空门的终极武功飞花指。

叶轻的功夫教得依旧是几年前一样乱七八糟,东一榔头,西一棒头,一会子忘了这,一会子忘了那!梁子君常想让郭靖做他的徒弟就好了,让他在这岛上困一辈子都出不了师。

后来忍无可忍的梁子君说:“你索性把当年你师父给你的小册子给我,我自己看。”

叶轻推了她一把,道:“提那个做什么,那破东西早就被我一生气烧了。”

“你!……”梁子君指着这妖孽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而那妖孽颇为理所当然的说:“你也知道,本门武功是绝不外传的,我这不是怕被人偷了去违了门规!”

饶是自认气度极大的梁子君也激动的指着边上那一柜子被这妖孽翻得乱七八糟,过会子还要她收拾的师门典籍,道:“你怎的不连这些也一起烧了?”一个整日偷别人家东西的人也好意思说怕东西被偷?!

叶轻为了表示自己是很有原则的,道:“这些都是掌门弟子你的,以后是我那掌门徒孙的,我只烧自己的东西和自己偷来的东西!”

梁子君为之气结不已。

叶轻在空空岛了住了小半月,其间梁子君问:

“这些年你去了哪?”

“天之下,地之上。”

“做什么?”

“莫不是偷了东家,窃了西家。”

他走的那天,穿了件及地紫红色的大袖长袍,上面银色的杏叶飘飘洒洒,长长青丝在后腰处束上红绳。

梁子君问:“你我何日再见?”

他扬起帆,回望梁子君的时候媚眼如丝,道:“想我的时候,自然就见到了。”

梁子君想说:“休得骗人,我这些年一直是想你,怎的一次也没见到你。”可是终也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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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叶轻那艘船的帆尖都隐去了,梁子君才踏上自己的船,往舟山去了。不想近了舟山,躺在甲板上吹风之时,却被一人跳上了船来。

“你这丫头让我好找,去了嘉兴几次都未见着你。”红的葫芦,碧绿的杖,这人可不就是洪七公。

梁子君甚是惊喜的从甲板上坐了起来,道:“洪兄!你怎么到东海来了。”

洪七公拔开葫芦上的塞子喝了口酒道:“还不是为了黄老邪他闺女的亲事。我收了郭靖和蓉儿做徒弟,他们说他在太湖见过你,你应是识得的。这两个孩子好上了,可听说老毒物欧阳峰的侄子也对蓉儿瞧对了眼,一笔糊涂帐!我这是去帮我那傻徒弟抢新娘。”说完又问道:“有无好吃的,给老叫化也来一点。”

梁子君听洪七公说的也是好笑,只是:“我这是回舟山的,指着上岸了好好吃一顿,船上也就什么也没备。”

洪七公听了甚是遗憾,把酒葫芦又塞回去了,道:“有酒无菜,不快活。”然后站起来把帆换了个方向,道:“走!跟我一起去桃花岛上讨吃的去。”然后冲着边上原本他那艘船上驾船的叫花子摆摆手,那叫花子便调转自己的船头回舟山去了。而梁子君便在洪七公的执意之下随着他又去了桃花岛。

船还未靠岸,黄药师与欧阳锋的箫声筝韵,声声入耳,响彻心肺。梁子君叹了声气道:“我原就不该来的。”说着便那出一快帕子撕出两小块,又把剩下的递到洪七公面前:“洪兄要不要也来点,有益身心。”

洪七公见了笑嗔道:“你这丫头!老叫化还怕了他们两个不成!?”

梁子君听了一边把撕下的帕子塞到耳朵里,一边说:“我不与大侠们一般见识,自己用。”

洪七公见了却是扯下她耳朵里的帕子道:“还远得很,别着急,我问你个事。”

梁子君道:“你问便是,知无不言。”

洪七公问道:“我那两个徒弟跟我说梅超风的《九阴真经》下半卷丢了,据说你当时也在,是否你拿了?”

梁子君忽然发现洪七公其实一点都不笨,但是换过来想,若不是洪七公与梁子君相交多年,知晓她的本事,也定想不到这上面去,她说道:“那下半卷的确是我拿了,只不过不是从梅超风那里拿的,而是你的好弟子郭靖那里拿的。”

洪七公不明,问:“此话怎讲?”

梁子君道:“妙手书生朱聪从梅超风那里偷九阴白骨爪解药之时,顺手牵羊也取走了落在梅超风那里的应属于郭靖的匕首,便将那匕首还与了他,而那包匕首的人皮上刺便是《九阴真经》,只是他们都不知晓,更没有注意后来那张人皮不见了。”后又道:“可那经书现今也不在我这里,当天晚上我便将它赠与了黄药师,而若没有意外,半个月它应已化为一缕青烟告慰亡故的黄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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