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继皇后也妖娆(128)

“怎么不欢迎爷来?”

“大过年的,爷您来了就来了,怎么还……哦,空着手来的,”

“……”

一旁宫人,以容嬷嬷打头,各种囧态、抽搐……

须臾,容嬷嬷使了个眼神让奶嬷嬷领着小包子过来,小包子被牵着下了软榻,走了过来,“皇阿玛吉祥,珹儿给皇阿玛请安了,”

“起咯吧,天色不早了,小孩子晚上吃太多容易积食,容嬷嬷,白嬷嬷,带小阿哥下去休息吧,”

三人退下,喜宝放下手中的鸡腿,用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起身迎了过来,油乎乎的小手,油乎乎的嘴,要是旁人,弘历早嫌弃地走人了,临走时还会发一通火,可这人是喜宝,一向不着调的喜宝,他抬起手来,照着她的前额,敲了一下,“够贪心的,怎么今晚宴会上爷赏的还少么?”

“那赏不是因为珹儿给您争脸了,您才赏的么?”

“小没良心的东西,你真以为永珹那一首打油诗能得这么多赏?一字千金也没这么赚的,”弘历又恼的不行地在她额际上敲了一下。

“疼,”喜宝欲抬手捂额,被弘历扯着手腕制止,油汪汪的,别沾了油在脸上。

“活该,心肝被狗叼去的玩意,”放开手,径直走到软榻上坐下,喜宝跟了上去,让梅香取来棉拖给他换上,自己却爬上了桌子继续吃。

弘历也脱了鞋坐进软榻里,看着一桌的大鱼大肉,微微蹙了下眉头,“怎吃的这么油腻,这大过节的,该吃素淡点,”

“我想吃肉,”嘟着油乎乎的红唇,那可怜劲儿,跟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少给爷摆出这副可怜劲儿,爷平素断过肉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多久未见啊,爷瞧着你是又圆润了不少,再不减肥,就真成小肥猪了,”那皮肤养的都快成白脂膏了,惹得人手痒的紧。

喜宝抬头看了他一眼,哼哼唧唧道,“我就是想吃肉,”可怜巴巴带着小赌气、小任性的样!

弘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嗝过去了,半响,又恨又愤又无奈又无力地说,“你吃,你吃,”

片刻,又呼呼地对一旁伺候的梅香说,“去给朕拿点酒来,”

梅香再上来时,除了酒还有一副干净的碗筷。

“你们都退下吧,”挥手,让清荷等人退下,顺便将那桌未吃完的席撤下让她们继续吃。

见喜宝低头闷不吭声地吃肉,弘历心里不爽,“陪爷喝两杯,”

“我不能喝酒,”喜宝啃着肉骨头说。

“不能喝也得喝,怎么爷支使不动你了是不?”弘历有些恼,倒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沉喝一声,说,“喝,”

心说,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面子给足了你不说,还自己找台阶下,又巴巴地赶来了,天大的怨气也该消了,怎么还不阴不阳,不咸不淡的。

喜宝看看他,接过酒,一口饮下,之后,两人一个倒,一个喝,很快,小丫头就双颊通红,单手支腮,偏头看他,凤眼迷离,水汪汪的诱人。

弘历发现,喝醉酒的丫头特别爱笑,眉眼弯弯的,勾魂凤眼晶亮闪烁,分外勾人,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被这双眼睛给迷惑了,一次次地越陷越深,到了今个,竟是泥足深陷,爬不出去了。

“宝儿,过来,”他放下筷子,招手唤道。

“哦,”喜宝笑呵呵地蹭了过来,扬起手,要抱抱。

弘历用帕子擦拭了下她油乎乎的嘴和手,伸手抱住,提溜着捞了过来,搂在怀中,抱个结实,直到今个,他终于开始坦诚自己的感情,对她又多怨,便对她有多念,怨的越深,念的越狠,直到刚刚,才发现,什么皇上的尊严,男人的面子,都不及对她的想念来的重要,他想她,想的巴肝巴肺的,想的疼入骨子。

“宝儿,亲亲爷,亲亲爷好不好,”语气里连他都未察觉的祈求。

喜宝又乖乖点点头,够着身子要亲他,亲亲脸颊,亲亲嘴,舌尖轻轻舔了一圈,忽而跐溜钻进了他嘴里,急切不安的搅动,像个调皮的小蛇,乱窜,弘历哪经受得住这种诱惑,忽而大力地含住她的唇,热烈地把藏在心里的热情全部都倾注到这一吻上,辗转地含住。

他急切的用舌挑开她的嘴,蛮横不管轻重与那丁香小舌紧密地交缠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的背,让她无一丝缝隙地紧紧跟自己贴合。

热烈的吻,倾注他全身心的热情,一股脑地全砸给她,让她感受自己的存在,同时也让自己感受她的存在,喜宝横卧地倒在他的怀里,酒色晕然的面颊好似三月里盛开的桃花,艳得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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