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同人)云上之花(27)

突听一人道:“这位花公子于医毒一道见解颇为独特,二哥不妨让他看看。”

这人带着一身飘渺而诗意的郁金香气,声音爽朗而清润,正是楚留香。

花无暇道:“楚兄。”

原随云道:“楚香帅。”

左轻侯道:“楚留香,这位花公子和你相识?”

江湖多奇人,也有很多名声不显。而楚留香是个创造奇迹的人,他交友遍天下,无疑正认识很多这样的人。如今左轻侯只盼花无暇也要是这样一个人才好。

楚留香道:“我与花兄是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遇上的,我们一见如故,自然是好朋友。”

花无暇只是微笑,也不反驳。

原随云适当地表现出惊讶的神情,他的确有些意外。

花无暇出现的时间是在石观音死后,他明显和石观音有十分密切的关系,而杀死石观音的,正是楚留香,这两个人必定是见过的。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是好朋友。

这是间姑娘的闺房。

并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却透出清新的雅致。

湘妃竹编的窗帘,梨木的梳妆台上放着一面小巧的铜镜,还有一张天蓝色的床。

左明珠就坐在这张床上,自从她变成“施茵”后,她就经常这样坐在床上不动,一次就是两三个时辰。

她实在是个漂亮的姑娘,眉如远山,双眸含露,唇似花瓣,面色虽苍白,却给她添了一分病弱的娇美,不愧是“玉仙娃”。

花无暇细细为她诊脉,又仿佛闲谈一样聊了很多事情,他实在是个温柔惜花的人,见识广博,又很幽默,总是能逗女儿家开心,他给你的感觉,就像是许久不见的一个老朋友,让人觉得熟悉和心安,到了他走的时候,左明珠却是还有些恋恋不舍。

这个哄女人的技能,却是跟着库洛洛学的,时间证明它却是花无暇学会的最有用的技能之一,就连楚留香,也不得不感到佩服。

左轻侯道:“不知花公子可是看出了什么?”

花无暇道:“的确看出了一些东西,不过有些事情我想单独询问香帅。”

左轻侯激动道:“花公子若是能治好小女,老夫的家产可以分你一半,我的女儿……”

这左轻侯显是爱极了他的女儿,他已经老了,此生最大的愿望现在也不过是安置好他的女儿。站在这里的,已不是那个江湖上“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的最大对头,只是一个普通的忧心女儿的父亲。

花无暇道:“二爷是楚兄的好朋友,楚兄是在下的好朋友,如此说来,在下和二爷岂不也是朋友?待朋友本该两肋插刀,莫谈钱财,何况现下只是尽我所能为令爱看病?”

左轻侯道:“这……”

花无暇道:“莫非二爷看我只是个花店老板,不愿交我这个朋友?”

左轻侯道:“好,好!花公子年少俊杰,我自然愿意交个朋友。

花无暇道:“若是我治好了令爱,也不要旁的,只望能尝到二哥亲手做的鲈鱼羹罢了。”

他自信的态度无疑感染了左轻侯,这位老人走的时候,面色已是红润了许多,就连脚步仿佛也有力了一些。

紫檀木的家具,青花瓷的酒具,湘妃竹的窗帘。

作为唯二能让左二爷亲自下厨房洗手做鱼羹的人之一,掷杯山庄常备着楚留香的房间。

花无暇道:“香帅真的相信这世上有鬼魂吗?”

楚留香苦笑道:“说实话,若非亲眼所见,我只怕是永远也不会相信的。”

花无暇有些神秘地笑了笑:“这世上或许有鬼,但鬼是不会和人打交道的。”

花无暇以穿越司许愿员工的身份保证,在楚留香世界,鬼就像超声波一样,始终是人接收不到的。

楚留香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左明珠依然是左明珠?”

艳艳月色

楚留香的样子,就像是潜水被炸出来的鱼。

他忍不住喃喃道:“既然如此,左明珠为什么要称自己是‘施茵’呢?她为什么会知道施茵房间的样子,会使施茵的武功?真正的施茵又在哪里?”

花无暇看他稍稍冷静,才徐徐道:“一个这样年轻的、美丽的女孩子,会有什么烦恼值得她这样做呢?香帅定是能查出真相的。”

这种桥段发生的太多了。

一个俊俏的少年和一个美丽的女孩子一见钟情,互许终生,然后发现他们两家是世仇,父母绝对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他们有的屈服于现实,一世怨愤;有的不管不顾地私奔,后面跟着大批追兵吃尽苦头也许还会丢了性命;有的殉情,有的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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